画舫内燃着炭火,不似外面那般冷。战潇看着沈初酒的憨样,笑说:“今日除夕,想带你转转,回去就没时间了。”战潇是踩着点带着沈初酒出门的,此时临近子时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沈初酒在画舫内pi股还未坐热,就听见外面响起烟花声。她连忙起身走出画舫。烟火四起,火树银花。四周的烟花将夜空照的仿若白日,正当沈初酒看的认真时,夜空中突然出现两个小人,手中还牵着丝绸结成的花。沈初酒突然笑了:“殿下,你看。”沈初酒看着空中的烟花,战潇看着沈初酒,他的唇角微微翘起。姚轻当日曾说沈家盛产硝石,对于烟花这类东西在她的眼里或许都是普通玩意儿,战潇便亲自绘图将烟花改了一下,见着沈初酒这般高兴,他很满意。战潇摩挲着手中的戒指,在沈初酒看烟花之际,他将手中的戒指轻轻穿过沈初酒的手指,沈初酒手指一凉,她低头下意识的想要收回,“别动。”战潇道。“殿下。”战潇垂眸低声:“不知你喜欢什么,思来想去觉得戒指或许更好些。那日我去风月楼只想问清楚姑娘喜欢什么,身上沾染了脂粉并非我本意,还望小酒莫要再责怪。”沈初酒不可思议的看向战潇,他唤她“小酒”。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唤她,沈初酒一时间竟忘记了笑。战潇眉梢微挑:“喜欢吗?”沈初酒低头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细腻光泽的指环上还雕刻了一颗小梅花,她含笑点头:“喜欢。”战潇的眉眼处带着柔情,初见她时,虽有些落魄,却未曾向任何人低头,她隐忍坚强,犹如雪中盛开的梅花,亦如梅花那般清冷孤傲,在孤寂肃穆的冬季,她如梅花般成为了人间绝色。沈初酒的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手指上的玉戒指,唇角带着满心欢喜,她仰头看向战潇笑说:“殿下把眼睛闭上,我也有东西要送于你。”战潇听话的将眼睛闭上,沈初酒将挂在自己腰间的荷包取下系在他的腰间,“好了。”战潇低头看着腰间的荷包,荷包上绣的图案他怎么也没瞧出来,他将荷包取下握在手中仔细端详。良久,战潇试探性的问道:“甲骨文?”沈初酒含笑点头,“殿下可曾认识?”“不曾。”沈初酒在荷包上绣的乃是“平安”二字,当初思来想去不知该绣什么,花花草草终归不适合男子,最终选择了甲骨文,字形复杂,寓意也好,她希望战潇今生能平安康健。战潇的的指腹摸着荷包边缘,(y)(h)隐约能摸出来一个字,他仔细看了眼,只见上面是用金线和黑线交错绣的“南疏”,战潇浅笑:“难为你还记得。”
沈初酒闻声别过脸看向画舫外,寒风扑面,令她的脸颊上的燥热褪去些,战潇每每在行房事时都会让她唤他“南疏哥哥”,久而久之,沈初酒便也习惯了,有时候在床第间欢愉时也会主动唤她“南疏”。“殿下又取笑我,双面绣好难的,小酒想要奖赏。”沈初酒的声音酥酥软软的,令人极为心动。“想要什么?”沈初酒上前抱了一下战潇,战潇眉梢微挑:“这就是奖赏?”沈初酒不置可否,战潇笑说:“本王觉得这样还不够。”言毕,他抬手拈起沈初酒的下巴,低头朝着她的红唇吻去。“唔,殿下……”沈初酒双手推拒战潇,战潇已然将她衣裙前的束带解开了。画舫内虽有火盆,可寒风依旧能吹来,沈初酒怕冷,她一把抱住了战潇:“殿下,冷。”“疼吗?”战潇的声音温柔缱绻。沈初酒喘着粗气“嗯”了一声。战潇起身半跪坐,将她的双腿桎梏在自己的腰间,她求饶道:“南疏,我疼。”除夕夜画舫内的活春/宫一直持续到卯时,此时沈初酒躺在画舫内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战潇俯身在她的香肩上落下一个吻,声音温柔道:“回去之后我让顾松安给你配个方子,不会留下印子的。”他说的乃是先前生气时在她的肩头咬伤的那次,那次战潇咬的确实狠了,沈初酒每天早上起床时都会下意识的摸一下肩头的疤痕,战潇嘴上不说,可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除夕过后,战潇带着沈初酒快马加鞭的回到上京城。上京城内,冯太后因为身体不适,连除夕宴都未设,整日无精打采的,沈初酒前脚回来,后脚就被冯太后请进了宫里。“小酒,你可算回来了,哀家这段时间吃什么东西都没有胃口。”冯太后看上去病恹恹的,与从前的模样判若两人。沈初酒心想可能是战潇给她的药粉的缘故,她佯装关心道:“太后娘娘可曾找太医瞧过?”冯太后揉着太阳穴,轻“嗯”一声,她找了,还特地找的顾松安,顾松安只开了安神的药,并嘱咐她好好休息。可是再怎么休息这身子还是没力气,人都要瘦一圈了。沈初酒只说了声“她去御膳房瞧瞧”便抬脚离开了寿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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