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在林朝朝亲他的那一刻就感觉心口跟岩浆似的,异常滚烫,甚至烫得疼痛起来,气息变得胡乱。他像开罐头一样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黑暗中她的眼睛那么明亮,指引着他将积压的渴求倾泄而出。……被捆住了双手让她连抓住身下的薄衾都很困难,林朝朝咬牙忍下那种沿着神经传来的痛,尽力控制住自己,但还是泄露出一声声细细低吟。“别……我,我不行……”喘息顿重,她的声音里有几分颤抖,眼角的泪被吻过,还是一片殷红。“晚晚?”他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念着这个名字,让林朝朝恍惚有一种灵魂出窍的错觉。-------------------- 明德帝还不能死================================翌日,初春的阳光仍然带着一点点冬日的余寒,林朝朝刚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条刚劲有力的手臂正紧紧地将她圈住,她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却感觉到一具滚烫的躯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后背,记忆回笼到昨夜的很多个瞬间,她有些僵硬地动了动身子,却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了。“姐姐醒了?”少年低沉暗哑的嗓音里参杂着还没完全散去的欲念,他凑到林朝朝的颈窝旁,细细地亲了一会儿。“再来一次吗?”他圈住她的身体翻过来,又想去吻她的唇。有什么东西在被子下面蠢蠢欲动。林朝朝:“……”你也不怕精尽人亡。她别开了脸,湿润的睫毛微微颤动,掩盖内心深处的羞意。“滚。”简单直接。可惜她的语气里还残留着昨夜求饶时的软懦,明明是十分不客气的话,说出来倒有点撒娇的意味。无双在她耳边笑出了声,胸膛轻轻的震动自紧紧相贴的躯体传入她的心头,她瞪了他一眼,对他这样随意的态度表示不满。“还是绑住手的姐姐可爱。”似感叹地一句话让身边的人瞪大了双眼,一只手伸了出来,下一秒就要落到没脸没皮的某人脸上。被无双半路截住了,他再度点了点头,似感叹道:“果然没说错,不能打人的姐姐更温柔。”他说完,又在林朝朝的唇上狠狠亲了几下,才不甘不愿地翻身起床,抓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随便一裹,扣子还没系好,就被床上的林朝朝抬脚踹在了腰上。
“什么东西都往身上穿,你也不闻闻上面那一股子孙味儿,不嫌脏。”无双被踹得一个踉跄,稳住了身体才回头看去,林朝朝坐在床上,随手披起了薄被,眼神里满是嫌弃。被子是鹅黄色的,绣着精致的梅花暗纹,她这随意地一裹,也裹出了几分仙女似的清冷脱俗。只是她的脸颊还是红的,乌发凌乱,鬓角被汗水打湿,眼神嫌弃,但还是水盈盈的,没什么威慑力。无双想,她更可爱了。“去衣柜底下拿你的新衣服,好好洗洗身上的味道。”林朝朝可不知道他脑子在想什么,她赤足下了床,身上的酸软让她又狠狠剜了一眼罪魁祸首。她的衣服被撕成一条一条的,除了肚兜没一件是完整的,已经是不能穿了。“毓秀坊的青云锦,一匹值千金,你不配撕这么好的东西。”“是是是,我不配撕,但姐姐,你也撕不动我的衣裳啊,那只能我来了。”视线扫过她满是红痕的手腕,无双突然弯腰,将她整个打横抱入怀中。“我去换衣裳,你等我,水烧好了我叫你。”林朝朝又被放回了床上。闹腾了半天,终于把身上的粘腻感洗干净,无双还想多呆一会被林朝朝赶回了白王府,按她的话说:“白王如今势弱,皇帝急召永安王觐见估计已经打算好了皇位的继承者,你作为他的盟友这时候不在说不过去。”无双只能离开。过午,林朝朝端坐在正堂,听着管家汇报昨天药人之祸的损失。火药、弓箭、弩车、甲胄,这些死物用了不少,还有一些探子暗桩,和林家留下的私兵也各有不少的伤亡。她听着,恨不得冲进柴房把萧羽的另一个眼睛也挖出来。安排好照顾受伤的人,再安抚亡者家属,逝者已矣,生者也只能用些金银安抚,让他们不至于失了亲人过得艰难。“宫里那边怎么说?”她翻着手里的合计总账,提笔一条一条地批下账去。“陛下龙体稍安,昨夜已经清醒,据说与永安王相谈甚久,不知谈了什么。”一身黑衣的男人说话嗓音微尖,垂首立在下方,身形比寻常男子单薄几分。“陛下龙体稍安?”林朝朝移开了在账本上的视线,一双眼里射出几分危险的意味,“华锦神医如此妙手回春么?”那人将头低得更深了些,尖利的嗓音特意压低,有种奇怪的挠心感:“回光返照罢了,小神医本可以让陛下于病榻缠绵至少三载,只是陛下不愿。”“哦?”林朝朝挑了挑眉,要么在床上活着躺三年,要么安稳活三天,这明德帝也不是那么为江山无私的人啊。如今南部边关邻国犯境,琅琊军浴血奋战,天启刚刚经历大难,一切局势不稳,边关物资急缺,现在如果再来个国主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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