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婉莹彻底慌了,她使劲推开男人,好像只有这样,她就能和
他划清界限似的。
“你这狗奴才,你自己做错事,却在这里血口喷人。”
“来人,赶紧把他拉走。”
梁婉莹嘶吼着,凌玄泽的人却动也不动。江清漓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别过脸,看向那漆黑一片的府邸。
这古代的男人妻妾成群看似风光,实则也是受罪。这将军府里肯定有着不少的冤情。
男人再次死死抱住梁婉莹的小腿:“梁侧室,奴才是听您指使才犯下大错,翠儿可以作证。”
一直全身颤抖着缩在一旁的翠儿扑通一声跪下来:“将军饶命,我们都是逼不得已的。"
凌玄泽脸色越发阴沉:“好一句逼不得已。”
凌玄泽怒视着梁婉莹,他眼神锐利而冰冷,仿佛下一秒就能将梁婉莹吞噬:“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见事情已成定局,梁婉莹也不再惧怕了,她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苦笑:"将军,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您。”
“我心里满满都是您,而您呢?从来就没有正眼瞧过我。这小蹄子只是一个寒酸药铺当家的庶女,她凭什么能得到您的关注和宠爱?”
“是她自己要进来将军府送死,赖不得别人。”
“疯子!”凌玄泽满脸嫌弃看向梁婉莹,就好像看向一堆垃圾。
梁婉莹大笑:“哈哈,我是疯子,那将军您是什么?傻子,被江清漓这贱婢耍得团团转。”
凌玄泽眼神变得凌厉如刀:“来人,把梁婉莹逐出将军府,以后,她与将军府再无任何关系。”
“翠儿和这个奴才助纣为虐,各杖打三十大板逐出将军府。”
梁婉莹被凌玄泽差人连夜送回了尚书府。翌日朝堂上,兵部尚书梁士景处处针对凌玄泽。
所有人面面相觑,原来极力拥护凌玄泽的梁士景怎么一夜之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们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凌玄泽虽然感到无奈,但却不退缩,为了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他据理力争。
“皇上,现在各种苛捐杂税已经弄得民不聊生,实在不宜再加税。"
梁士景站出来:“国库空虚,人人有责,难道凌将军眼睁睁看着国库空虚,番邦外敌乘虚而入?"
凌玄泽脸上染上薄怒:“皇上,既然国库空虚,臣建议暂停梦云台的建造,毕竟这将耗费大量的人力和银两。”
梦云台是皇上为了哄新宠柔妃开心而建造的宫殿。一听到凌玄泽说要暂停梦云台的建造节省银两,皇上脸上闪过不悦。
“我央央南朝国,连这区区几千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还不是贻笑大方?就按梁卿家所奏,每户按规定加税。”
梁士景脸上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退朝后,凌玄泽刚走出殿外,梁士景便喊住他:“凌将军,有了新宠就忘了旧爱,这样无情无义之人也配为民请命。”
凌玄泽以不屑的目光看向他:“从前倒没有发现梁尚书如此是
非不分。”
梁士景阴沉着脸:“婉莹是我梁家宝贝,您欺负她,就是与整
个尚书府为敌,不管您是不是大将军,梁府都不怕。”
“梁婉莹意图伤人性命,梁尚书这也护着她,本将军无话可说。"说完,凌玄泽径直迈着大步离开了。
梁士景气喘吁吁追上来:“只要将军您重新接受婉莹,梁府可以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在朝堂上,我必然尽全力拥护将军。”
凌玄泽冷笑:“本将军不稀罕。”
梁士景气得脸色铁青,怒目圆睁,却只能无奈地望着凌玄泽高大威猛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一觉醒来,知道梁婉莹已经被逐出将军府,江清心满脸震惊。
这事和梁婉莹脱不了干系,江清心早看出来了,她只是惊讶于凌玄泽的态度,居然一点也不顾及尚书府的情面。
难道仅因为梁婉莹要伤害的人是江清漓?看来江清漓越来越不
能小觑了。
江清心喊来宝珠:“赶紧去物色人选,最迟两个月,我必须要怀上孩子。”
“主子,一会我便以采购物资的名义和李怀一同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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