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对吧?”
“爹爹知道的哦。”
他一动不动地笑着看我:“我太不通人情,你要长大了,我不管你这个啦,以后……也多对爹爹笑笑吧……”
“今天可以陪怜寒玩喔,只要爹爹输了,怜寒就有奖励。”
我今夜仿佛早睡了,在做梦。华池起身坐在床上,曼妙修长的两条白腿微微交叠,再打开,粉红色的脚趾,下体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我爬上床,压着他,勾出他的舌尖吮吸,他接吻时身体不知为何激动得颤抖,肉腿夹住了我的腰,带着无尽的渴求紧紧缠着我。
等他吻够了,吻累了,揭掉我的眼罩,用他惯有的温柔笑意看着我说:“怜寒,爹爹教习用的东西呢?”
我把东西从柜子里翻出来,记忆涌现,有些恍惚。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熟悉又陌生。师尊当年见我惊奇,因为我是遍尝情爱的童子身,修人剑的苗子,按理说这种悖论无法实现,碰巧我之前喜欢在男人身上这么玩,不仅是那些谈不上名分的姬妾宠嬖,甚至是正夫裘凤溪。无数次的用手指沾着冰凉的膏体摸进裘凤溪的穴里,用玉势把他肏干到昏阙,经年累月,那个地方被我搞得柔软湿烂,多摸两下都要淫靡地流水。
“怜寒。”
“怜寒,有在看爹爹吗?”华池轻声细语地唤我,软而哑,他并没有要刻意的勾引谁,只是染了情欲再打开嗓子,就是这样的声音。我回头望他不着寸缕,扶着阳具,对着我缓缓跪下,一寸一寸,缓缓地,尽数吞了进去。他的舌不经意卷过薄唇,带着一些爱欲的粘稠。
我上前一边舔舐他的殷红的乳尖,一边揽住他细而韧的腰,从后面扶住他臀间的阳具开始抽插,男人手搭在我肩膀上,眉目舒展,双眼迷醉,双颊是诱人的潮红,他微微张嘴,淫荡的喘把舌尖带出牙关,让人忍不住去吮吸其中流淌下来的甜香蜜汁。
他问我:“喜欢吗?”
闻言我把他推倒在床上,掰着他的腿更猛力地顶他的肚子,这样可以在他小腹上隐隐看见粗大阴茎的轮廓,他这般发着情,腹部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我看见他隐约拧着眉落下疼痛的泪水。
眼泪流过他的太阳穴,划到湿湿的鬓角里去,我病眼一疼,他脑袋旁边的,禁锢他的两只手不由抓皱了床单,霎时我翻身下床,心里无数声音尖叫着,不要!
不要找本尊,现在花楼上多少人想着念着把鸡巴插到你的骚逼里,不要找本尊!
一切都在提醒我刚刚短促而狂热的情事,我捂住双眼,痛恨自己为什么受引诱去捅了那层窗户纸。其实,我并不讨厌那些温馨的过家家,这些年我叫他爹,他闲时垂着睫毛督促我读书,像人间真的孩子……
我突然又愣住,不!我是万剑山最无情的剑!半步杀一人,万里不留行,像我这样的浪子,怎么可能,怎么会!
明明……明明……
老妖精是风韵犹存的,铺在床上的发又黑,又长,又直,他衣裳凌乱,蜷起腿,他睫毛也长,微微转动眼珠看过来,氤氲着病态美感的不详神情,喉头缓慢地吞咽着,下颌划出薄而厉的线条。我本想听听他的解释,看到他如丝般眯起媚眼,头狠狠转过去抓起衫子跑了。
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
“开门!嘉石!”我跑到别院捶门,搂住探头的嘉石。想来我平时都被华池身上的秾香腌入味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的,安抚着不断喘气的我,问怎么了。
怎么了,我该怎么说,你郎官刚要及笄被你岳父截胡了,还是华池勾引我,我在人间没有什么家人了。
我摇摇头,听到嘉石嘟囔:“小疯子,突然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偎我想干嘛,回你自己房间睡,别明天华池公子找来了。”
话是这样说,他还是给我拿了一床薄被子,他利索,不像华池,不紧不慢的,挨着我把灯吹了,叮嘱:“睡觉,我记得明天你有早课呢。”
虽然我累,可是我就是睡不着,我能清晰地感到胸腔深处有东西躁动着,独自肿胀着,我左眼也疼,翻身闭上眼睛,黑漆漆的眼皮一跳一跳克制不住地跳出我父皇的身影。
烦死了!一个个的,那些我恐惧的男人,一个个都出现了是吧!我根本就不愿回想起,那永远遥远,典雅的身影,天下最尊贵的一抹玄色。
他溺爱我,纵容我,这是很多大臣痛心疾首的事,他只有我一个孩子,也只有在少数问题上会严格起来,比如成仙炼丹之类的事宜。好吧,我长成这样五毒俱全的心性,就算我有大部分的责任,难道他这个爹就没有一点点责任吗?
继位之后街头巷间很多人盼我早死,因为上朝召见大臣时,我宠爱的两个容貌好的司礼太监常常分立于龙椅两侧。我的意见都来源于他们的一个眼色或一句暗示。我愈发乐于这样,即使我的年龄和学识足以摒弃阉人的垂帘听政。
摄政王的表情总是很有趣。
我突然在黑暗中嗤笑出了声,把嘉石吓得一抖,他半撑起胳膊骂:“你今天怎么一惊一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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