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一样笑了起来:“野狗就是?野狗,一点都没分寸……”偏偏这时那只狗抬起了头。确实挺漂亮,就是?瞪向禅院直哉的眼?神凶凶巴巴……右眼?还受了伤,一条竖起的斜疤位置和你右眼?上的几乎一模一样。禅院直哉卡壳似的安静下来。“这种时候,就是?因为你停下来我?才会想到你想到的事。”你提醒他,摇着?头道太不自然才显得可疑。“……”“紧张什?么??巧合而已?,我?又不会找你兴师问?罪。”“……回去吧。”他拉着?你匆匆忙忙想走,倒是?你走之前?还回头叮嘱家仆要?好?好?照顾新来的。“我?还不想回去。”你叹了口气,“太无?聊了……要?不你带我?去西面逛逛吧。我?们假装路过,看看能不能查探一下‘那个位置’的帐?”他“嗯”了一声,不知?是?答应还是?拒绝。游廊小径绕行曲折,你也分不清这会儿是?在往哪个方向。四周围都是?他从小看厌了的院景,只有你 禅院家-其五想查探的地方最?后还是没去成。具正人住过的院落一角上了锁, 锈迹斑斑的铁链挂着把黄铜大锁。侍从禀告道钥匙只有一把,由具一郎大人亲自保管,理由是思念漂泊在外的儿子。这处角落已经数年无人进入了。你望着侍从匆匆离去的背影轻声道:“撒谎。”门口不远有处池塘, 周围林竹繁茂假山耸立, 上一次你就是躲在那里偷听到了有关两面宿傩的秘密。视线有死角, 你没看到都有哪些人、怎么进的门以及那时候门上有没有锁,但?彼时脚步声?与交谈声?确是向着门内而去无疑。
离去的侍从不知是不是去报告你们的行踪。禅院具一郎想必已经猜到前夜潜入后宅的是五条悟等人,现在你和禅院直哉想进同一个位置“看一看”,大概也被看作是一条船上。到这份上也不必冠冕堂皇地去问人家“借用”钥匙了,去了也会被推辞。你都能想象到那些上了年纪的人爱用的手段:身体不适啦不宜起身啦昏迷不醒啦……总之不要脸地装病就是了。但?比不要脸的话你可没在怕的。“翻。墙吧。”你拍了拍禅院直哉的后背。正好他的术式上上下下行动?自如。“我在自己?家?还要翻。墙?”他一脸拒绝,认为?有失他家?主身份。“不翻也行,你去那里站着让我踩一脚,我来?翻。”对比产生?最?优解。比起给你踩, 禅院直哉选择发动?术式,体面又潇洒地出现在墙头。他伸手一摸,果?然被挡在了半空:“有帐, 进不去。”“看得到里面吗?”禅院直哉落回你面前摇了摇头。看不看得到其实毫无意义,肉眼望进去是个杂草丛生?空荡荡的院子, 跨入帐内又是怎么一幅景象谁也说不好。你忽然想到:“钉崎触发警报的帐应该就是这里, 那么那间?仓库是在帐外别的地方?”果?然,沿着水池绕行大半圈, 林石遮挡的角落之后竟然还有一处空地, 和来?时的路隔着整个池塘, 这个位置就算有什?么响动?也不可能被察觉。你加快脚步走向小屋:正门大开无人把守,里面也空无一物。伏黑惠提及的笼子和箱子早已无影无踪。你想了想走向了墙根处。“有东西吗?”出去时禅院直哉问你, 屋子里扬尘乱飞的,他自然没和你一同进去。“这个。”你把捏在指尖的东西提到面前给他看:一根女人的长头发, 从上到下打了好几个结。“在墙角的裂痕里,有不止一根。”没能找到更多线索只好打道回府。一路回去似乎多了许多若有若无的视线,回过头时仆从却?总是规规矩矩地低头行礼,叫人挑不出错来?。你没有证据,但?直觉告诉你大部分从背后盯着你们的都是具一郎的眼线。大概是因为?你们明目张胆地去了庭院和小屋,眼线的窥视也变得明目张胆起来?。“你说他是多有把握能弄死你啊?”怎么想都不太?合理。禅院直哉好歹是特一级咒术师,凭具一郎实力平平、行将就木的老身子骨要怎么加害他?还是说有办法利用两面宿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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