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害羞的发现,原来不是只有男性,受到刺激,女性也会兴起强烈慾望。
不是性饥渴,只是看着他,情不自禁浮现的喜爱缓缓高扬奔腾,让她强烈地渴望碰触他,着魔的伸出手……
见她伸手过来,正好擦完身体的他递出毛巾。
颤抖抖指尖轻触毛巾瞬间,彷彿有道蓝色闪光劈下,啪地一声,指尖宛如被蜂蛰般的刺痛,疼得她指头用力一缩,不由地咬住下唇制止自己发出声音,心儿,随着他一眨一眨煽动困惑眼睫一跳一跳地激狂跳动。
递出的毛巾没人接,他扬起被垂落瀏海遮蔽的眼眸凝向她,「怎么了?」
渴望的力道在这时终于被压下,她慌乱抢过毛巾转身急着想离开时,他唤住她,「郁芯,饿。」
「嗯?」
「我饿了。」
「好。」停下身子的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忘了提水桶,一边弯腰提起一边说:「冰箱还有点汤,我、我去下碗麵……」
「我不想吃麵。」
「熬稀饭?」他还是摇头,她索性问:「那你想吃什么?」
「你也饿吗?」他温柔黑眸静静地瞧她,等她回答。
心思不正。
方才轻微触摸满足不了她长久压抑的渴望,让她像朵发情的花儿,渴望他烫热抚摸、思念他狂烈吮吻,抚平她久候多时的寂寞,填满她担忧不已的心灵。
「饿……」着魔似的,她把自己被挑起的害羞慾望强自加在他身上,像个寂寞女色狼,盯着她的猎物,「很饿。」
「那你想吃什么?」
这问题,击溃她的理智。饥渴目光锁在他身上,「想、想……」
是他的错!
明明是个大男人,却长着一双挑逗女人心的魅眼,蛊惑饥渴的她不顾良家妇女那过时的优良规范,一心只想直接压上虚弱的他——吃了他!
想到做到!中邪似的,受不住心爱男人散发天然诱惑的她,五指一松,哐啷一声水桶重重落地后洒了满地水。可她顾不得,像个猴急大色狼、更像再也等不及的冒失鬼直接抱住他,粗暴的就是一阵狂吻。
柔软香甜沁入心田,触动彼此激情的频率,快速撩拨因身体问题而刻意拋开的情慾。但他理智的喊她「郁芯……」制止她失控的行为。
「啊?」她的甜蜜,闪亮亮的在眼前发光,怎么如此狠心地拒绝她呢?
装傻的不予理会。饥渴如狼的她继续恶女暴行,热情亲吻她的爱,一点也不想听被她压在身下的他抱怨。
「阿芯……」当她柔柔唇瓣探索他的热情,勾得他心智逐渐迷乱,口鼻满满的都是她那暖暖却又足以令他窒息的魅力完全不想抵抗时,远方羡慕带笑目光传来,逼得他轻推开她,喘着气建议:「暂停一下。」
不是不想停止,但心头的渴望凌驾理智。装没听到的忽视他的抗议,好色的她继续啃吻无力抵抗她暴行的弱美男唇瓣,甚至凌虐似地扯掉他的上衣,抚摸她渴望已久的烫热肌肤,平镇心中已然狂乱的慾望。
但身下遭欺负的他越来越不愿配合,不但想拉回衣服,甚至极力推开她,闪躲地想逃离狼吻。
这让处在兴奋顶端的她很不高兴。
她好热、好烫、好难受,为什么他不愿牺牲一下配合她呢?甚至还可恶地出手抓住她想扯掉他底裤的不规矩小手,拒绝她进一步探索。
「周墨鱼你不要乱动——」
双手被弱不禁风美花男制止,她恼的发出低吼声,还没开口骂人时,被她摧残的他大手捏住她下巴,轻轻转动她已然被色欲衝昏的花痴头,要她看清靠在门口免费欣赏饿女扑弱男香艳火辣表演的男人。
「阮、阮……圣?」
「不用理我,你们继续忙。」阮圣嘴里叨了根还没点着的菸,毫不尷尬笑着看他们说:「我只是过来跟你们说一声我要出去喝两杯,晚回或不回来了。所以你们不用急,可以慢慢玩。」没戏看了,只好离开囉。
僵化如石的她,小手还尷尬停在周默瑜腰身被拉下一半的底裤上,这位惨遭狼吻的可怜被害者,赤裸的上身,佈满色狼猴急留下的红印。
逃也逃不了,任谁都看得出她企图非礼周默瑜的意图是多么地强烈。
「郁小姐,」阮圣忍不住轻笑一声,「虽然默瑜一定会很喜欢你这招女狼復健法,不过还是要请手下留情温柔疼惜一下病人,别让尊贵的大少爷精尽人亡累到无法继续明天的復健课程。」
刚刚还如狼似虎的她,脑子一片空白仍旧僵在原地不敢动,当没听懂阮圣的揶揄。但被她压制在身下的男人眼露精光,显然不甚赞同阮圣的说法。
事关男人自尊,连一步都不能退让!岂能让人认定他是没用的男人。
所以几乎被剥光光,差点春光外洩的他强悍地回了句:「我体力没那么差。」
见对方挑衅目光,他淡定指着门直接说:「门在那边,不送。」
接到赶客令,阮圣耸耸肩,走出门外后突然又转回,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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