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喊,我就把你拖到街上扒了肏。”一个恶魔般的声音窜进左耳,温热的气息划过,像附带电流一样把他半边身子都电麻了。温阳吓得一双眼瞪得溜圆,无声的地哭了。
为什么我总能碰上这种事?
“一个男的长得这么妖,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不是勾引人是什么?”一只手隔着牛仔裤在他臀部大力揉搓了一把,疼得他眼泪掉下来,把对方的手打湿。
我没有……我没有这样走路!我也没有勾引人!
那人像是疑惑般放开他的臀肉,把他转过来,温阳看见了那双狭长的眼里浴火熊熊,像是要烧到他身上来。他头皮猛的炸开,仿佛预料到自己的下场,眼泪流的更凶了。
“啧,哭什么?待会有的你哭的!”那人不耐烦道。
对方把捂着他嘴松开,用结实的身子扼制他的行动,两只不安分的手去脱他裤子。温阳害怕极了,又不敢激烈挣扎,笨拙地阻挠对方脱自己裤子的动作,带着哭腔协商似的跟恶徒说:“这位兄弟……我钱包,钱包里有500,你全拿去,放了我行不行?”
“呵……放了你?”那人猴急的动作慢了下来,语气十分不好,“老子在这里蹲你蹲了好几个星期了,你觉得老子舍得吗?”
早就被盯上了?温阳感到一种绝望地感觉在心脏里流窜。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乘那人正摸索他的内裤沿,使出吃奶的劲踹了一脚对方,在对方的一声痛呼中扯着半褪的裤子撒腿往巷子外跑。
我要跑出去!
呼救的喊声没出嗓子眼,一个冰凉的巴掌破开风摔下来,“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巷子。温阳被打的一懵,痛感神经因寒风迟钝,几秒后痛感回笼,口腔里血腥味浓了不止一倍。
“妈的骚货,还敢打老子?!看我不肏死你!”那人恼羞成怒,拖着踉踉跄跄的温阳进了一条尤为不起眼的小路。
惶恐弥漫心头,温阳小幅度的摇头挣扎,颤声哀求对方:“不要……请你不要这样……我会死的……”
那人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我又没说要弄死你,不过真的会把你搞得欲仙欲死……”
在墙体的遮掩下,温阳的下身被扒了个干净,最见不得人的秘密也被扒了出来。
他是个双性人。
2撩拨
“果然是骚货,有个女人的小逼,还有女人的胸。”那人语气里半是惊叹半是恶意,左手捻着温阳的女蒂来回转动,右手食指在因冷空气微挺的小包子乳尖上一弹,温阳被刺激得腰背一挺,半硬的阴茎也随着身子颤抖。他脚一软,跪坐下来的瞬间被对方向上托起。
“呜……不要!啊……”
对方从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手指往里头胡乱抹了把,下一刻冰凉粘稠的事物被毫不怜惜地抹在女穴上。
“那……那是什么东西?!”温阳受不了这冰呼呼的玩意,简直泣不成声。
对方戏谑道:“自然是好东西。”他手上动作不停,膏脂很快被温阳的体温捂热,滋润略略干燥的女穴,半晌,温阳的下体泥泞一片。
“这么快就出水了,呵呵。”那人语气轻快起来,看差不多了给女穴塞了根食指。
温阳啜泣着,两只手无力地推着对方的肩。月光如水,映出他此刻眼角蒙泪,双颊酡红,这拒绝的动作倒是流露出欲拒还应的味道。一股奇异的燥热感钻入神经,酥麻在四肢百骸乱窜,他好似浸没在即将煮沸的水里,周身温度飙升,整个人神智不清。
是春药吗?
不给他愈加思索的机会,中指已嵌入女穴。不断被搅动的过程中,微妙的酸胀感丝丝缕缕冒出来,加深了温阳的不安,也将欲火挑得更甚。
“啊……”温阳不自觉张开嘴,他也要烧起来了。
这声因压抑而低哑的的呻吟被恶徒精确地收听,他动作一顿,下一秒无名指狠狠砌进去,激出温阳又一声尖叫。
“骚货!尝尝自己是什么狐骚味!”三根湿润的手指从搅得绵软的女穴中抽出,强硬地塞进温阳嘴里。淡淡的腥咸味横扫味蕾,让他生出无限羞耻;侮辱的话语在耳边晃荡,让他感到莫名兴奋。
一根火热如铁杵般坚挺的事物抵入女穴,过大的直径让阴唇血色尽褪,温阳想喊疼,声音却被手指堵在嗓子眼,他只能无助地瞪着眼前的黑暗,被迫接受来自陌生人的入侵。
三只湿淋淋的手指终于抽出,带着一片冰凉划过脸颊。
“呃——啊!”
温阳又哭了。
身前的人发出满足的喟叹。这条甬道湿软温滑,动情一般吮吸着入侵者的肉杵,他被吸得腰眼一麻,紧接着又是一挺,再次迎来甬道的紧缩。果然是初尝情欲的傻小子,一动,就刹不住车了。
这一场征伐持续了整整两小时。
这期间,温阳的眼泪就没停过,对方撞他的动作又狠又猛,以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逼得温阳精尿尽出。
这人似乎对后入这个姿势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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