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那情态,反而冷静下来,面色恢复正常,“哎呀,怎么还把我当替身呢,真是不乖,别这样看我,小骚货。”
秦冕冷冷看着地上对他表情改变而癫狂的男人,心中翻涌的情绪退的很快,弥漫上的是一种古怪的暴戾。
他瞅着杜朗被他之前打得肿胀的右脸,抬起右手又狠狠地在左脸补了一拳。杜朗被狠狠掼在了地上,左脸立刻肿了起来。
“这下对称了。”
杜朗被打的一懵,脸上表情凝固了一瞬,立马从癫狂混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我操你祖宗!”
左脸火辣辣地疼,秦冕那拳可是一点没留手,震的他自己拳头都发麻,更逞论杜朗。
杜朗不用照镜子都能想象出来自己的脸有多么凄惨,他痛的龇牙咧嘴,那狂热的情绪是褪的一干二净。
“你个死基佬,干什么不好,他妈的一天到晚不干正事,痛死我了,操!露出真面目了吧?打人打的这么顺手,我就他妈知道你是这种人!变态!”
秦冕看他一张嘴叭叭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挨了揍还这么精神,反而更加激起了兴趣。
他一用力,把杜朗两腿抬了起来,剪刀卡擦咔嚓,直接在屁股那开了个洞!
两半肥软的屁股像兔子一样从黑色布料里蹦出来,这地方常年不见天日,比杜朗露在外面的脸蛋白了好几个度。
这两团肉也是十分丰满,看起来手感q弹,男人的屁股通常不像女人那样充满脂肪,而是更有肌肉一些,但是杜朗的身体真的可以称之为丰乳肥臀,屁股肉饱满光滑,颤悠悠肥嘟嘟的,像块布丁。
“我操你……”
杜朗屁股一凉,急的张口便骂,秦冕不耐烦,直接把手里破布往他嘴里一塞,堵住了未竟的话语。
杜朗急的在地上扭动,可惜无济于事,在心里暗骂:绳子的质量真他妈好,万恶的有钱人!
秦冕饶有兴致地看着杜朗这怒气冲天但却无可奈何的蠢样,感觉这个男人十分有趣,眼里的小火苗都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了。
他转身拿出之前带进来的东西。
一瓶新买的香油,和一根细长的茄子。
秦冕架住杜朗的膝弯,直接给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反转,迫使男人跪趴在地上。
杜朗的手高高吊着,前面没发支撑,只能脸压在粗糙地上摩擦。
他心中充满了对无知的恐惧,拼命想扭头看后面发生了什么,可惜被制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嘎哒”,是香油盖子打开的声音。
“你不是说我是死基佬,是变态吗?我这不得身体力行一下,岂不是负了你的美意?”
秦冕一双手像铁钳,牢牢抓住两片臀瓣掰开,就像撕开一块蓬松的面包,露出了里面的菊穴。
杜朗气的浑身颤抖,嘴里呜哩哇啦,不知道在骂些什么,菊穴括约肌由于生气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小菊花上还有几根毛发,显得更加色情。
“哈,这么骚,这骚屁眼是想吃些什么东西了吧,别着急,得先准备准备。”
秦冕倒了一手香油,芝麻的香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爆开,一根手指按上了杜朗的菊穴。
杜朗愣了一下,随即是更猛烈的反抗,但是那点子反抗在秦冕手下根本如同小狗撒欢。
秦冕辖制住他乱动的双腿,一根手指直直地捅入了后穴。
随着那根手指的侵入,杜朗的身体僵住不敢再乱动,被撑开的娇嫩部位像是被凿子钻开的花蕊,将近一米九男人的手指修长,骨节粗大,有一点薄茧,无情地钻弄着从未使用过的地方。
小穴此刻被毫不怜惜戳弄剥开,涂着油脂的指头越过括约肌的禁锢,便很容易的往里伸入,直接进到了从未抵达过的深处。
肉膜紧紧包裹着粗粝指腹,杜朗刷的红脸,表情羞愤,事已至此,他只能忍耐,感受着古怪的开扩入侵。
香油的气味蒸腾,混杂着万宝路香烟的味道和另一男人汗水的气息,杜朗本就精力透支的大脑在这味道里薰的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像一盘凉菜,正被翻来覆去地搅弄拌匀。
突然,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小腹窜出来,沿着鼠蹊直冲天灵,杜朗大脑一空,头皮几乎要炸开,腰部僵硬,脚背绷紧。
“哎呀,很有这方面的才能嘛,小骚货。”
秦冕那张可恶的俊脸又带上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伸着头观察地上的男人,像个十足的反派。
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杜朗,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得天独厚的长相让人心里直痒,不愧是蝉联三届外国d网上“最想和他约炮”冠军的男人。
秦冕很会察言观色,他抓住了杜朗那无意识透露的一丝痴迷。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是多么奇妙的组合,爱与恨交织,极端的爱与极端的恨混杂在一起,即使是因为自己这副皮囊。
太有意思了,秦冕笑的像只偷腥的猫。
秦冕的手指找到了杜朗的前列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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