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鲜血淋漓的奸淫进展到现在,流浪汉是实打实爽翻了,又“噗”一下重重肏干进了花穴,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也随之响起来:
“老婆,我叫李虔诚。我虔诚地祈祷,愿你能听见,岁岁与我常相见。”
哟,还挺文绉绉的~!
校草在内心夸赞了一句,随即发怒冲冠:李虔诚你个强奸犯!
深深埋在花穴里的阴茎骤然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一股白花花的浓精喷泄而出,浇灌在娇嫩嫩的花穴深处,蓄力之猛像一把小箭“嗖嗖”扎了进去,疼得花穴痉挛抽动。
校草忍着痛,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心想:可总算结束了。
“……叔叔,我送你去医院。”
可这一颗饱经蹂躏已经脆弱不堪的小心脏刚放回肚子里,没想到勇猛得像头种马,死了都要肏的男人突然间一头栽了下来,就像被扣掉电池的机器人“唰”一下死机了。
“啊啊啊啊啊叔叔你不要死啊啊啊我还年轻——我不想当杀人犯——”
沉甸甸的身躯像五指山一样重,而校草就像是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的孙猴子。
但是,这实在太欺负人了,毕竟校草既没有偷吃仙丹、也没有大闹天宫。
不仅如此,流浪汉胯下那根泄了精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儿还插在女穴里,这对校草来说,比噩梦还要恐怖。
不乐观的说,校草觉得自己以后要阳痿了。
校草从书包里翻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双腿间的污浊,并将纸巾收进塑料袋当作证据,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提好裤子、穿好衣服,并且十分贴心地也帮流浪汉整好衣服。
——当然,给流浪汉提裤子的时候没忍住,往那根精神抖擞的阴茎上踹了一脚泄愤。
“割以永治啊!强奸犯!”
然后,一把拽起流浪汉扛在肩膀上,奈何流浪汉太重了,只能半扛半拽,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这一条潮湿狭窄的小胡同。
被强奸了,浑身疼得要死,还要扛着强奸犯去医院,校草越想越觉得悲凉。昨天没写作业,对班主任撒谎,今天果然就遭报应了。
二人走出小胡同,一身血污,人见人怕,有人尖叫着报警:
“喂妖妖灵么?——大马路上杀人啦!”
啊呸!妖妖灵管屁用,给我打120!
说时迟那时快,尖锐急促的警笛声疾驰而来,竟然是妖妖灵开道、120迅疾穿梭,眨眼间就到了眼前。
校草看见了警车,就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正要将烫手山芋丢出去,突然间扶在流浪汉腰上的手被轻轻拽了一下。校草只听见“啪嗒”一声,低头一看,只见一支玫瑰金手镯竟然拷在了自己的右腕子上,令一只则拷在了流浪汉的手上。
玫瑰金手镯上还真纹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花
校草一脸难以置信,怒瞪昏死过去的流浪汉:“李虔诚是吧,别装了,是你干的对吧?”
李虔诚双目紧闭,脸颊苍白,半趴半靠在校草的肩膀上,愣是半点儿反应也无,仿佛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
经过一场激烈又迅速的抢救
由于没人有手铐的钥匙,校草有幸亲眼目睹了这场抢救,表示今后半个月戒毛血旺。
急救过后,人美声甜的小护士说:
“虽然那位病人中了三颗子弹、被砍了十几刀,皮开肉绽露出了骨头,肋骨也断了几根,加脑门儿上挨了一棍子脑震荡,其实就是轻伤,失血过多,好好儿补补就行。等他醒来就能出院了。”
校草:“……”
……阿姨,你是不是对“轻伤”有什么误解?
人美声甜的小护士:“哦对了,病人的生殖器有磨损,这可太怕了,它很重要的一定要保护好啊!”
校草:“赫恩滚!”
哼哼,既然人没事了,那就开始算总账吧!
校草一脸冷漠地守在病床边,等警察叔叔过来抓坏蛋,没多久,李虔诚幽幽转醒。
校草懵了一下,真诚发问:“你属小强吗?”
病床上的李虔诚头发凌乱,双眼乌青,一双黯淡无光的死鱼眼耷拉着,仿佛一条被榨干的咸鱼,直到听见了校草的声音,顿时蜕变成一只看见了香蕉的猴子手舞足蹈,忙不迭跳下病床,双膝跪地,一脸虔诚问:
“我们谈恋爱吧,你答应过我的。我有车有房有存款,你嫁给我,房产证上写你的名字,你管财务,你在家貌美如花,我出门赚钱养家。”
说罢,一双死鱼眼竟然发出了亮晶晶的光。
校草沉默不语,气质清冷安然,浓密乌黑的碎发下双眸冷冽,坐在椅子上一脸无动于衷的高冷。
李虔诚继续苦苦哀求:“不!你不能这么对我啊!老天爷,我从小到大三好学生五好少年热爱祖国热爱劳动,兢兢业业工作,九年全勤院里实至名归的模范员工,执行任务差点儿把命搭进去了。我以为我多年来的付出终于感动了上苍,老天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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