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硬挺的乳头,兴奋不已的乳头在他嘴里晃动,不停地被戏弄着。
她轻轻往后靠着墙,腰上被大掌抵住,只是等待着那一刻。他的指节已经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抵弄,不愿让它结束。
噗呲声溢满整个屋子,肌肤的摩挲,痉挛的双腿一次又一次想要合拢,却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按住。
少女的穴道里面软的一塌糊涂。
她的欲望马队般向他走近,他的眼是她无聊的饮水池。
直到她受不住密密麻麻的强烈快感的淹没,双手在他的背上用力乱抓,哆哆嗦嗦地喊萧陆,弄得他满手都是透明的水液。
他直起身,从她胸前离开,把她绵软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捞,他的臂弯里勾着原本两条充满活力的腿。
“还敢不敢这样了?”
萧陆单手捧住她的脸,用手指拭去了眼角那滴眼泪。
不爽,不爽,她现在很不爽!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狼狈!
婤舟霸道地吻住他的嘴唇,伸入他的口腔,揪着他的舌不放。猛地抬起腰,往他腹肌上坐。
湿热发红的穴口磨着肌肉块,慢慢往下移,直到下面的孽根贴着她的臀沟。
萧陆那张俏脸蛋被折磨得有些扭曲。
可真大啊……感觉那玩意插进腿间,都还多出了一部分。
她又抬了抬臀,往硬邦邦的性器上坐,隔还是着布料更安全些。即使隔着一层布,两人的性器相贴,也让他头皮发麻,慌张地想要躲开。
他一动,紧贴着阴蒂的粉色龟头就往下滑,陷进了一点在穴肉里,他就感受到了销魂的吸附力。
一阵乱晃,一阵阵的隐秘爽意让他抬不起手推开她。
不过那种感觉很快就没了,龟头从湿滑的小口里滑了出来,重重地碾磨过阴蒂,柱身嵌进饱满的阴唇里。
不停攀升的酥痒麻意,让他身上的少女舒服地哼了一声,腰一软,没了力,堕在快要爆炸的阴茎上。
差点就要被她压断了。
他吻了吻那无痛无忧的眼,好想驯服地滑进甬道里,那紧致的内壁由饱满的肉团镶嵌,应由他来让它尽情地延展。
一切,甚至黑的色调,都被擦亮,明净如虹,而液体将它的荣耀嵌入结晶的光线中。
经过叫她变得软弱无力、身上不时现出一道道青色纹路的惊人的、疯狂的运动以后,她总是升起无端的疲惫。
直到看到他的皮肤在烛光下亮闪闪的,银白的睫毛缠结在一起,那晶莹的烟紫眼睛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得茫然。
婤舟朝箫陆小腹踹一脚,他神色一黯,一把拉住她的脚腕,它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很细。他按了按上面的软肉,用力一拉,按住她的后颈,热烈地吻了上去。
只有他品尝过这里的汁水有多甘美,像是刚成熟不久的果子,还带着些青涩。
也只能他吻。
是他的。
她是他的。
双唇旋即分开,他的手指压在她肿起的嘴唇上,哑着声诱她:“叫夫君。”
等觉得自己就要达到高潮时,她伸手捂住的嘴,不让自己出声,但盖不住来自他难抑的呼吸,又一声低语,吹过她的耳边。
婤舟自然是不肯,他又堵住那细细的嘤咛声。
不知道吻了多久,雨已经停了,才放过她,起身给她去外边烧了水,抱她去清洗身体。
他大概也没有预料到,之后的很多个夜晚。他在床上听见打雷,不远不近,竖起耳朵,等待雨声,可是雨没有下。
他带着失望入睡。后来,雷声再起,像愤怒、冰冷的击掌声,他醒来,重燃起对下雨的期待。
婤舟织腰围的时候有些犯难,是在太难织了。眼看着没几天就要成亲了,总不能到了要拿出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吧。
一夜回到复习周。
婤水在福行把事情都打理好后,便回家了。看她这没日没夜地织,才织出半条河流,又怕妹妹把眼睛弄坏,她恨不得自己帮她织好。
好在妹妹虽然手工活不灵巧,行动力还是很强的,赶在婚前织完了。
小山脚下的夏日黄昏要凉快许多,芬芳馥郁的落日余晖。门廊的角落里长满了青苔,那颗小树也长得不错,蝉鸣声四处起伏。
婤舟盘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和在厨房里准备凉粥的妈妈隔空交谈。大声问她,姐姐去哪里了。
对方也扯着嗓子回她,去散步了。
萧陆在成亲前的前两天,被婤山叫了过去。当然,婤糅也要过去。这类似于古代女子出嫁前,母家会给女子看避火图。
而他那位姐夫过去的作用就是,给他嘱咐床笫之间具体的操作事项,还和他说了成亲的步骤。
第一步是女方要带着象征和谐、甜蜜、旺盛的白糖、茶叶、胶等物品,用一块红手巾包着前去递给男方,若是接下了,则婚事可以进行。
第二步是女方和男方要在祠堂等待族人织好帽冠,新娘要给新郎亲手戴上。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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