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会在离开前、在玄关处,亲了我一口——是脸。妈的,都怪先知,不把鸟给我挡吻。
景明哲走之后我沉默着关上门——他落荒而逃不关门,之后窝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了一分钟呆。他有一紧张就舔嘴唇的习惯,于是方才刹那间湿润的触感似乎仍在,发红发烫的脸颊也蒸不干那不足一毫克的感情。我习惯把积攒的感情满溢之时转化而成的行为称为感情,直白点是突然的吻。
我还想再想点什么来打发退热的时间,或者假装自己波澜不惊,可惜景明哲不给——手机振动,铃声短暂响起打破寂静,弹出的通知栏告诉我景明哲给我转了五十块,点进去一看,备注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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