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提亲。”
天柱被李敏的决定吓了一跳,说:“李敏,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但你也用不着这样委屈你自己啊。”
李敏摇摇头,说:“我已经决定好了,也和父母说了,你不用再说什么。”
回到家中,天柱把李敏的意思对父母说了一下,两位老人破涕为笑,高兴得不得了,说这简直是不打不相识,坏事反而变好事了。、好诗词,而爱钻牛角的人会想成精神病;天柱呢,只简单地想,如果下次夏哥再叫我去给他兄弟剪头,我就主动告诉他我是什么人。
冬天到了,人们也不愿在晚上领略凛冽的寒风了,于是理发店打烊的时间越来越早,而对天柱来说,这就意味着空闲时间越来越多,对夏冬的思念也越来越多,表现在现实中,就是天柱手淫的次数越来越多。这一天,刚过八点就已经没什么生意了,王老板于是让天柱先走了,叫他早点休息,明天早到。刚走到单元口,借着路灯,天柱远远地望到了夏哥的身影,看来是刚在楼上爽了出来。
一看到夏哥,天柱竟然有些心跳,脚步也变得沉重,有如什么东西粘住了身体,移不开步。夏哥倒很轻盈,好心情不仅在脸上,连空气中都迷漫着甜蜜。夏冬与天柱迎面闯过,但夏冬并没有理会天柱,天柱失望得有些难过,只能看见夏哥的背影在远去
突然,夏冬转回了头,感觉黑暗中那人应该见过,于是回头看个究竟,看清是天柱后,笑着说:“你站这儿干嘛,吓我一跳。”
天柱傻笑着应承,没有说话。
夏冬伸手拍拍天柱肩膀,挑逗着说:“改天陪我。”说完就走了。
天柱愣了两秒钟,突然冲到夏冬面前,说了句:“就今天!”
夏冬显然没有心理准备,本来只当说笑而已,没想到蓝天柱会如此回答,夏冬觉得有点儿意思,笑了笑,抬起天柱不好意思低下的头,说:“你没发烧吧?”说完又去摸天柱的额头。
天柱又用把夏冬的手挡开了,说了句:“你不是想让我陪你吧,就今天。”
夏冬看到天柱的认真劲儿,觉得真好玩,于是把手搭到天柱肩上,说:“那上去吧,谁怕谁。”
天柱说:“不,我想去你那儿。”
夏冬想了想,说:“也行!”
天柱跟着夏冬走到了停车场,夏冬熟练地启动、倒车,一盘子甩到天柱面前,叫了句:“上车!”
天柱还来不及为夏哥熟练的开车技术叫好,又被这辆车的豪华所吸引,心里有些后悔,我为什么要和这么一个有钱人打交道。
其实,这不过是一辆帕莎特罢了,之所以天柱认为豪华,是因为他只坐过出租车。
夏哥打开了暖气和音响,强烈的摇滚让天柱很不习惯,加上一路上夏哥只顾开车和听音乐,一句话都不和他讲,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天柱觉得今天有些自取其辱,好在路上时间不长,很快便到了夏哥的住处。
天柱被安排先洗澡,还没洗完,夏冬进来了,把浴缸里注满了热水,往里一钻,对天柱说:“你也进来,不用站在那里冲着洗。”
当天柱刚走近,夏冬一把抓住天柱的老二,感叹到:“还真够大的,我喜欢。”天柱不好意思让夏冬看见自己下边如此快就有了反应,赶紧坐到了浴缸里。
夏冬从身后环抱着天柱,问:“你到底是不是?今天怎么想通了?”
天柱没有回答,夏冬也没再问,因为天柱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做出了回答。
当夏冬的手在天柱的身体上游走的时候,天柱觉得这趟还是来得值得,他从来没有在虎子哥、毛壮身上体会过这种感觉,连鲍瑞也不曾让他体会过这种全身发酥、血脉贲张的快乐,天柱在分析,是夏哥的技巧还是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期待?
此时,夏冬的身体和心里也充满了期待,再次握住天柱的老二,却有着比上一次更真切的感受,那一次就感觉肉肉的,让人期待它的粗壮和巨大,而今握在手中却还有好多尺寸在想象范围之外。
夏冬真有些受不了了,狠劲儿捏住天柱的老二,用爱不释手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夏冬一手搓揉着天柱的大棒,一手继续往下探,从他的阴囊到屁股,再到双臀之间的沟壑,夏冬觉得天柱还真是一个尤物,皮肤光洁而且几乎没什么体毛,摸起来非常舒服。
相反,天柱由于自身的体毛较少,所以对体毛重的男性就特别钟情,夏哥小腹上大片的阴毛,多毛的大腿,甚至腋下黑黑的毛发都诱惑着天柱想去触及,于是双方在对方身上搜寻着各自的兴趣点,相互欣赏、相互慰藉。
这么抚摸了几分钟,夏冬便不失时机地、颇有经验地让天柱含住了自己的阴茎,他不像上次那样用语言去命令天柱,他知道这人好面子,于是他直接把自己傲人的家伙挺在了天柱面前,让他心甘情愿地带着崇拜地为自己服务,但说实话,夏冬发现在天柱面前,自己的家伙真的不算大,比起天柱的大棒,自己差得还不只一点儿,反而自己还有些崇拜地想为他服务。
于是两人擦干身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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