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在这时出了问题。
我没有说什么,看着大家,大家互相看着,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但都拿不出一个好主意,面对着那个十几米高的庞然大物,都无从下手。只有四疙旦一句话也没说,楞楞地看着库。
我摇摇头,回到办公室。
一会儿,有人过来跟我说:“四疙旦找了些炸药,准备往开炸库呀。”
我听了心里咯磴一下。急忙跑到库底下。
库底下围了很多人,四疙旦已经进了库里。我当时急了,大声说:“你们怎么不拦住他?”
人们都说:“拦不住他,谁说也不听。”
我当时心急如焚,心里不敢想后果。库里的料虚得很,不小心就会被埋进去,更何况拿炸药去炸。
这时我听到一声闷响,大家都说:“爆了,爆了”刘工去了下料口。一会儿回来说:“没开。”
很长时间,又听到一声闷响,刘工过去看了回来说:“还没开”
大家都在纳闷,刘工说:“炸是炸开了,可能是有大块料挤在下料口,把下料口堵死了。”
又过了很长时间,刘工猜测说:“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四疙旦肯定是捅下料口了。”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万一库边上的料被震下来,四疙旦当时就会被埋在料堆里。
我不敢想像。
这时有几个胆子大的工人自告奋勇要下库底看看。
我感激地点点头,让他们注意安全。
很长时间过去了,我有些支撑不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但是那时我没有任何不祥的征兆。
真的很灵的,尽管我很紧张,但我没有不祥的预感,我觉得四疙旦肯定是没事的。
又过了一会,刘工高兴地跑过来说:“开了,开了,往下流料着呢。四疙旦这家伙真可以,不佩服不行。”
四疙旦最后一个下来,他浑身上下已经全是灰,只有眼睛和牙还能看得清。
他走到我的面前,冲了我笑了一下,全是灰的脸上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我没说话,转身走了。
一会儿,他洗了澡,来到我的办公室,大家也都来了,坐一屋子,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下午发生的事。四疙旦在大家地心目里成了英雄。
是啊,我的英雄。我的最爱。
晚上我在酒店摆了一桌为这些勇士们犒劳。大家喝得很多,四疙旦被大家左一杯右一杯的敬着。一会儿,便有些醉了。
回来的时候,在车上我对他说:“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在发生了。”
他笑了笑说:“你放心,我命大的很,不会有事的。”
我看着他自信的样子,感觉我已被这种男人气概给征服了,没说话,叹了口气。
他捏了捏我的脸,说:“我要这么玩完了,也太亏了吧,我还没红火过女人呢。”
我听了笑一下,掉过车头,往市里方向驶去。
四疙旦不解地问:“去哪里?”
我说:“打炮去。”
他淫荡地笑了“嘿嘿”
到了市里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我直接去了洗浴中心,这家我经常去,很舒适,很安全。小姐也挺干净,打一炮一百五。我离婚后常常来这里,也许是生理的需要吧,我毕竟是一个男人,有生理上的冲动和欲望,但是只是生理上的需要。每次我完事以后,总是对女人有种厌恶的感觉,而且我从没有要拥抱,抚摸,亲吻女人这些欲望,更没有搂着她们睡觉的想法。
这足已证明我是一个同性恋者。
四疙旦洗完后,我找了两个按摸小姐,这两个小姐我都认识,而且经常给小费,所以对我很是亲热。
四疙旦确实是第一次接触女人,显得挺紧张,不停地喘着粗气。按摸完后,我换了个房间,给他找了个小姐。
他完事后,我去了他的房间,他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不知想什么。我给他一根烟,对他说:“你他妈的挺能干,时间还挺长,爽不?”
他笑了,没说话,抽了一口烟,说:“爽!”
我忽然嫉妒起来,心里酸酸的,把脚伸在他的脸上,恶狠狠地说:“快去死吧你。”
他抱住我的脚趾头,咬了一下,深情的看着我,说:“没你爽。”
我忍不住了笑了,心里暖暖的。
转眼冬天来了。飘落了第一场雪。清晨醒来,望着远处山上的积雪,很美。我身边四疙旦睡得正香。
我起身来走到窗前,向外望去。好美,我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四疙旦在床上睡着,像个孩子一样,我不禁摸了摸他的脸,他这些天明显的胖了,显得他更有成熟的男人的身体。他的肌肉光滑,有弹性,摸上紧绷绷的,极性感。和他亲吻使我陶醉,他每次把嘴伸过来的时候我都会浑身颤抖,不能自已。每次他把我拥入怀里紧紧拥抱的时候我就会想,让我死到他怀里算了。
冬天是建材行业的淡季,这段时间几乎没什么买卖,厂里基本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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