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一个侄儿子前两天打人被抓起来了,你想想办法给弄出来。”
刘局长说:“你侄儿子是谁呀,犯了什么事了?”
父亲说:“他叫靳树滨,前几天把人打的住院了。”
刘局长说:“嘿嘿,我说呢,估计你就说的这个事儿,你知道他打的是谁吗,袁宝山,人家可是政协委员,优秀企业家,袁宝山的妹夫你知道是谁,是咱们市里人大的主任,你想我有这个胆子把人放出来吗?”
父亲说:“嗨,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和我侄子一同犯案的不是还有两个人吗,想想办法吗。”
刘局长说:“你呀,尽给我找麻烦,我给常子龙打个电话吧。”
父亲说:“谢谢噢。哪天请你吃饭。”挂了电话。
一会儿大民给我打来电话说:“你过来一趟。常队长让我今天去审一下犯人。”
我一听大喜,穿好衣服便来到刑警队。见到他,抱住他狠狠拍了他一下。他说:“别高兴的太早了,这个案子影响太大了,我只能尽力让四疙旦罪名减小。至于法院怎么判还得看人家呢。”
我说:“先不管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有你办这事我就放心了。”
我说:“我能见他一面吗?”
大民说:“最好别见,少给我找点事儿,你写个字条,我给传过去。
我一听急忙给四疙旦写了个条子:“四疙旦,我在外面给你活动,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你在审理过程中千万要记住,你是被人牵扯进去的,策划和实施都是他们两个,切记,切记。想你。
大民让我回去了,他说:“你得多准备些钱了,看守所那边就不少花,在号子里的日子可是不好过,这个案子到判下来最少要半年,这半年,四疙旦在号子里也被折磨死了。
我听了点点头。和大民分别了。
那晚我做了一晚上的恶梦,凌晨醒来怎么也睡不着了,想着四疙旦现在再监狱里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被人欺负,号子里每新进一个犯人都会被调轮,很残酷的,不知道他被号子里的犯人整成什么样的了。
哎,急也没有用,走一步算一步吧。
上午,我去了刑警队,大民见了我说:“你那个朋友骨头确实很硬,被号子里的犯人打成那样都没吭一声。我已经跟看守所的弟兄们说了,特别照顾四疙旦,你放心吧,没人在敢打他了。”
我说:“谢你了,大民,以后再回报你吧。”
他说:“咱俩啦,谁跟谁呀,这件事交给我了。”
看着大民,我心存感激,也放心了。
这段时间我和艾莲通了几次电话,艾莲在电话里总是说:“他死了才好,这次有这个事真是活该,快枪毙了他算了。”我当时以为她的是气话,可是她总这么说,我才觉得她是真得是恨死四疙旦了,对四疙旦这件事,她不但不着急的去想办法解决,还不停地说着风凉话。
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四疙旦的案子移交到了检查院了,我终于见了他一面。那天我和律师一同去了看守所,在会见室里,我见着了四疙旦。
他瘦了很多,目光也痴呆了些,监狱里的日子渡日如年,已经折磨地他不成样子,看见他,我的眼泪不由的掉下来。
四疙旦也痛哭了起来,他对我说:“你在外面辛苦了,难为你了。”
我泣不成声,只是对他说要保重身体,我会尽量想办法让他出来。临走时,他告诉我,他给艾莲在家里放了十万元的现金,在他家里衣柜顶上有一个存摺,里面有十五万,让我拿出来办事用。
我随后来到他家里,艾莲见了我,问:“你来干什么?”
我说:“四疙旦让我来拿钱的,我们要尽早让他出来,你把钱给我。”
艾莲尖声大笑,说:“天太的笑话,自从他混上那个女人后,就一分钱也没有给我,拿钱,拿什么钱,一分钱都没有,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我说:“你别瞎说了,四疙旦已经告诉我了,你手里有十万,赶快拿出来,我办事用,说不定,过两天四疙旦就没事了,只要人出来,钱还不好挣。”
艾莲说:“你以为我是傻子,我问过律师了,他这件事最少判他十年,还想出来,我不信。”
我真想扇她两个耳光。忍住了没理她,走到衣柜前,向上伸手摸到衣柜的顶子上,存摺没有,只有灰尘。
我说:“衣柜顶上的存摺呢?”
艾莲说:“什么存摺,我不知道。”
我说:“别装了,快拿出来,救人要紧。”
艾莲说:“什么存摺,我不知道,你还是去问那个相好的吧。”
我当时恨不得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争执了半天,毫无结果,我无奈的离开。
哎,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果然,没几天,艾莲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二个月后,四疙旦的案子判决了,齐涛十五年,马老五被判十年,四疙旦被判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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