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想不通。他都和贺因渝相处两个月了啊。他当然可以操自己。付沉他妈的求之不得。可是为什么?
付沉敛下表情,将眸底的种种情绪掩去。付沉的心脏是疼的,因为受了伤。付沉那天的刀扎在胸膛,绕开心脏,付沉自己知道,贺因渝也看见了。贺因渝给他叫了医生。陪他去学校。现在付沉就要坐在他身边,坐在他怀里。寻求保护。他全身已经热起来了,意识又很清醒。这种疼付沉曾经经历过,也没什么,扛一扛就过去了。付沉猛得吻上了贺因渝的唇。他身上没有汗,浑身燥热,呼吸急促,找寻着栖息之地。贺因渝顺应地跟他贴了两下。品尝少年的滋味。付沉和他喝的不是一种酒,两种酒液化开。付沉抱上贺因渝的腰,贴在他的怀里。贺因渝手缓缓向上。
他突然伸了舌头。付沉就哭了。贺因渝舌吻怀里发着情热的人,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实打实的接吻。泪珠砸在贺因渝的西装上。付沉不得不发出难堪的喘息声。包厢里的人像是打了兴奋剂般贪婪地视奸这一幕。随便抱起一个人发泄。少年的伤口裂开,可是身上发春。付沉视线模糊,他抓住的不是冰凉,而是刺骨的疼。想要的是冰凉,抓紧的是疼痛。贺因渝热情回应着付沉的主动,少年的鲜甜让男人们共享。付沉青涩地压抑自己的情动,却轻而易举地被攻池略地。他用肉体满足他们恶劣的性欲。付沉甚至都不喜欢男人。安浦年坐在一片风月里。他的眸扫向狼狈不堪的少年。有同情,有怜悯。
有让付沉恨的东西。安浦年没有欲望,他置身事外。安浦年是君子。他不会同流合污。他是完美的安总。付沉察觉不到任何人的目光,他只是抓紧贺因渝的腰。贺因渝杀死他也是可以的。少年咽下喉咙的血液,凶狠地吻了上去。又如此脆弱,不堪,羸弱的灵魂。贺因渝抱着怀里的少年,他们呼吸交缠。良久,贺因渝甩开人,似是玩够了。被挑起真正情热的付沉伸手。贺因渝闭着眼。付沉被迫不及待男人按倒在地。他粗暴地去扯付沉的裤子,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摧毁他。男人强硬地要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去,他去亲付沉的嘴。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贺因渝仰靠在沙发上似是睡着了。他白皙的脸上还残余红晕。“滚开!”付沉挣扎着说出这两个字。付沉竟从冲锋衣里掏出一把短刀,他就朝自己的伤口扎下去。男人惊得退后,朝后缩的时候对上贺因渝睁开的眼。贺因渝起身。付沉缩倒在地上。他身上都是血。
唇齿间也是。
贺因渝把那年轻男人摁在地上,一手就要去掏枪,没人知道他怎么想的,刚刚还好好的。还玩小情人,这一秒就不玩了。包厢里的人不想事情闹大,保镖去拦贺因渝,贺因渝没站稳,他扶住墙,手在腰间摸索。摸不到,贺因渝低着头沉默了一会。他跌跌撞撞意识不清地出去了。付沉还倒在地上。房间里的男人此时无心玩闹,一个一个收拾往外走,路过付沉的时候投来蔑视的目光。有人踢踢付沉,有人踩他的脸。但他们都没动衣衫半褪的男人。贺因渝为了他出手,就不是随便能带回去玩的。被贺因渝踹了一脚的男人举起酒瓶就朝付沉脸上砸,好在被人劝了下来。“你跟个婊子闹什么?”劝几句把人拉走了。包厢里冷清下来。陪酒的人也都离开了。安浦年坐在沙发上,他看着付沉。
安浦年向侍者要来了毯子,他走过去披在少年身上。没说话。安浦年也离开了。付沉闭着眼睛早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他提前打了急救电话。付沉好像预料到自己会发生什么。也不指望贺因渝能为他做什么。付沉不是脆弱的人,他根本就不是。“沉哥,您想通了?我就说嘛,男人都喜欢那个。什么知己啊,小白兔啊,都比不上床上风骚。”“嗯。”付沉淡定看护工给他换药,小护工脸蛋一直都是红的。付沉继续说:“上床不是很简单。”小护工手抖了。付沉眉头都没皱一下:“谁和谁都能干起来。问题是……”“这和爱不爱有什么关系?”
“……你,你怎么回事啊?”小护工奋力把给付沉擦脸的毛巾一摔。“你就不能等我走了……”付沉突然笑了一下,他转头:“你上过床吗?”男生嗫嚅。“没有。”“但是你不要把这种事挂在嘴边,好像,好像很随便一样。”男孩抱怨。付沉似乎考虑了一下,认真问他:“你都没做过,你懂?”“不一样的。”没有恋爱经历的实习生摇头。
付沉让电话那头的女明星等一会,他让护工给他扶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爱情就是,一看见他就怦然心动。”“不见到他就总是想。”男生小声说。“一直想。”“想得脸红心跳。头脑发胀。”“然后想一起和他在一起。”他对着付沉表白。付沉不知听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那你给我办件事。”“什么事?”男孩看着有点傻。“你有没有办法……让我有那种感觉啊?”付沉荷尔蒙的气息太近,小护工手忙脚乱。“什么意思?”付沉困惑:“我有个男朋友,我很想喜欢他。可是喜欢不起来。怎么办?”小护工只觉得兜头一盆凉水,心里又酸又涩,他打起精神问:“什么男朋友啊?你这么上心?”“他很漂亮。”付沉回忆自己对贺因渝的印象。
付沉第一次见贺因渝就觉得他漂亮,不是雌雄莫辨,而是想不出漂亮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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