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人是不是也这样。”说着,手指猝不及防去扯土方的乳尖,土方的腰剧烈抖动一下,差一点瘫软下去。银时专心地抚弄他的乳头,偶尔搓揉,不时向上提一下,土方哆嗦着腿,低头想要咬那家伙的手腕,冷不防看见了自己抵在床单上、彻底勃起的性器。
“土方君,你最喜欢被阿银玩弄乳头来着,你知道吗?”
“骗、人……”
是谎话还是真话,根本不需要土方去刨根问底,因为坂田银时身上的、甜蜜的香味再次席卷过来,从后面把他笼罩,贴着他的鼻尖,像浪潮一样。是真话。土方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立场太危险,必须马上脱离这个状态。对了、骑乘吧,反正把这混球天然卷坐到说不出话不就——
银时的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在土方左边的乳晕附近画圈,懒洋洋地弹一下他的乳尖,并不多逗留,逼得土方差点挺起胸口去蹭。不行。他想:都已经是这样凄惨的炮友关系了,别让万事屋再更鄙视我了啊。他咬住嘴唇,死死地闭上眼,不去撒娇、也不去求饶,这样就好,不舒服也没关系,他只是想——
“土方君。”银时在他身后开口:“你就这么讨厌和我做吗?”
手指从他胸口抽走,不再欺负那对彻底变硬的乳头,土方忍住了一声呻吟,倔强地抓紧了床单。不是的,一点都不讨厌。他想:舒服得快死了,但是止步于此,无法再向前了。他的心意就这样带到坟墓里不也挺好的吗?银时哼笑一声,把润滑剂捂热,送进土方的腿间。黏糊糊地抽送、抚摸、摁压,蹭到土方最喜欢的那个地方,也只是轻描淡写地用指甲挠一下,再抽走。土方狠狠地别过头,去瞪身后笑眯眯的脸。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为什么每次做爱都克制着自己啊?还不是因为怕神志不清说出对你的恋慕……银时似乎对他故作凶恶的眼神很满意,凑过来咬他的耳朵——被土方躲开了,于是不依不饶去咬他的脸颊和下巴,像戏弄人的猫。土方咬牙切齿地催促:“别逗我了……!”
“才没有,这是爱的安抚。”银时眯起眼睛,煞有介事地介绍:“接吻可以转移注意力,帮你放松一下,不好吗?”
“我没有不放松。”
“每次上床都绷得像木乃伊一样,害得阿银以为自己抱了条鱼干上床。”
“……只是有点不习惯。”
“啊,但是土方君如果射出第一次,往后就会变软很多。”
“我没有。”
“每次做到最后不都是射都射不出来了,还要用腿缠着我的腰使劲。上次?上上次?搞什么嘛,原来每次都有啊。”
“那是……太痛了……”
“骗人。”银时凑过来,盯着他的眼睛,笃定地说:“你明明就很喜欢和我做爱。”
这家伙在唬人吧?不是唬人。从坂田银时身上传来的甜香坚定地捧住土方的脸颊。他从来不对他说谎。土方再次把脑袋埋进枕头里,颤抖不已。银时抚摸着他的腰臀、抚摸他的腿根,然后猝不及防拉住土方抓紧被单的手,把两只手臂反制住,钳在手心里。这样下去会窒息的,于是土方整个人都被他拉起来,脸颊贴在墙壁上,感受到冰冷的硬。银时说:“我要插进去了。”土方咬紧牙关,没拒绝。
太久没做,虽然扩张了有一阵,但还是难以前行。银时一只手捏着他的腰,稍稍抽出来一点、再轻轻顶进去,每次都顶得土方发抖,轻微的痛感过后,腿间蔓延出细密的快感。那混蛋越是往里插,土方越是感到惶恐,至少这次也不能说出喜欢你这样的话——他上一秒还在警告自己,下一秒银时就一口气插进了深处,滚烫的、炽热的器官埋在土方的身体里,像是点燃一颗火种,噼里啪啦地往他身上溅出战栗的火星。银时抓着他的两只手腕,毫不客气地抽动起来。好舒服、好烫。土方咬着牙想:该死!每次都这样,精准地擦过他的敏感处,或者抵着那块地方戳弄。他勃起已久的性器随着剧烈的动作发抖,从冠头陆陆续续吐出黏液,滴答落在床单上。身体的相性很好,银时说得不假。
但是现在不行。土方想:绝对不行。他总是忍耐着不要高潮得太快,明明是个男人却能够被抽插到射出来什么的,连抚慰都不需要,不是很恶心吗?他捏紧了被反剪在身后的掌心,逼迫自己忍住高潮的冲动。像是又一次察觉到他的想法,银时喘息着、靠过来,他的胸膛紧贴着土方的后背,像嘴唇贴住嘴唇,心脏交叠。银时问他:“土方君,我很舒服哦。”
“什、呃……!等下、慢……”
甜香缠绕过来,抓住土方的喉咙。
“土方君,虽说是炮友,但是每次都很舒服,我真的很喜欢。”
“喂!我说了慢点、嗯、你在摸哪里……”
甜香抚摸着土方的嘴唇,撬开他的牙缝。
“你总是很笨啊,在各种地方。所以我想,如果从炮友开始发展会不会能让你意识到呢——”
“哈啊?你、难道……不行不行……那个……”
甜香涌进土方的喉咙,顺流而下。
“我没有正经的初恋,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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