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半年?还是一年?就算你足够坚持,这个漫长的过程是否真的有意义呢?
“o记拉了专案组,耗时近一年,致力于彻底断掉油麻地的地下贩度组织。既然凶手也在组织中,与其重案组冒着干扰、毁掉我们计划的风险继续遥遥无期的追查,不如放弃这个案子,交由o记来处理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耗费一个月、半年或者一年时间去破这个案子?”一直没有吭声的家怡忽然开口。
她双眉微压,一双圆溜溜的杏仁眼被压扁、拉长,清澈的眼神变得幽深,坚毅之中透出几分威慑力,使人短暂的忘记了她的性别,忽略了她的年纪。
“?”汤宗礼不耐的磨了磨牙,转头瞪向她,显然是觉得这位女警在无理取闹。
家怡不逊地哼一声,忽然站起身,昂起头,挺直身板,学着他方才的样子,掷地有声地郎朗道: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汤督察来重案组之前,压根儿没有了解一下我们对跪尸案的侦破速度吧?”
“昨天才立案,有什么特殊的进度需要了解吗?”汤宗礼对上家怡的神态,不得不挺胸舒展肩背,摆出与她对峙的架势。
“恐怕有非常多特殊进度需要你了解一下。我建议汤sir最好做笔记,不然恐怕难以记住。”家怡抱胸瞪目,对方既然要以气势压人,那她也没必要客气。
警署本来就是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地方,四处都是对抗和强力的相处方式,她虽然很想温和地讲道理,但偶尔入乡随俗一下倒也没什么。
歪头翻出一点眼白给汤宗礼,家怡表情满满挑衅意味。
汤宗礼摇头不想跟家怡纠缠,他站起身,考虑既然这些人说不通,那只好走上层陆续。
他原本是不想找黄警司的,搞得活像告状精。但wagner督察和易沙展这些人全不配合,那他也就没别的办法了。
家怡却不会这么轻易让汤宗礼离开,b组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她轻拍了下巴掌,瞬间一呼百应,b组所有探员都站了起来,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捏着一沓文件,显然早有准备。
“汤督察何必急着走?来都来了,不如听听b组从昨天立案起到现在,到底有多少进展,如何?”家怡不等汤宗礼接话,便跨步走到白板边,‘啪’一声拔下笔帽,不容拒绝的做出要开会的姿态。
汤宗礼转头望向家怡,目光顺势也扫过了站在门口的方镇岳。
方镇岳朝着汤宗礼一耸肩,摆出一副‘十一姐要你听,你就乖乖听吧’的表情。
汤宗礼虽然很想离开,但见无论是方镇岳,还是wagner脸上表情都格外笃定,再看其他探员们,也各个跃跃欲试,一副兜里揣着的满满当当全是证据,只等在他面前炫一下的样子。
诱惑太大,他难以抗拒。
虽然脸上仍是不驯服的表情,但终究还是坐回椅子,摆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
家怡满意地点头,转头目光扫视一圈儿,每个b组的探员眼神都是热切的,他们昨天各个熬夜追踪,今天也都提早来警署推进侦缉工作,如今颇有收获,可不想让人看扁了。
易沙展就像一个班主任,面对一屋子站起身朝着她高举举手,积极渴望想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为难不知该先点谁的名。
最后终于将目光落向捏着最厚一沓文件的刘嘉明,微笑道:
“那嘉明哥,你先说罢。”
刘嘉明立即清了清喉咙,摆出睥睨天下般的眼神,恶狠狠盯了下汤宗礼,大力将手中文件抖得簌簌作响,随即朗声开口。
第190章 尽在掌控
“这是我查到的所有旧案调档文件。”刘嘉明举起手中文件示意了下,“在旧案中,我找到一个叫向小荣的人,他与王新秋一样,在油麻地和深水埗胡混,生活轨迹和活动区域大幅度重叠。
“同时,在一宗群架斗殴案件中,法医为他们每个人验伤,以判定赔偿和惩罚,其中向小荣有一处旧伤,虽然并非本次斗殴案件造成,但法医也做了一句话的记录。这个记录,吸引了我的注意。
“锐器造成的长条伤痕,左右肩处对称位置各一道。”
刘嘉明看一眼汤宗礼,微笑道:
“汤督察可能并不知道这样的伤痕有何玄机,你缺失的信息还真是不少。
“我们重案b组已经根据死者王新秋的尸体,做出了几项判断, 第一,死者肩颈处有对称的棍抽伤痕,判断为一种特殊的惩罚形式;第二,凶手有相当权力意识,判断其是一个团伙中的长者;其他还有诸如凶手身高等信息。”
说着,刘嘉明给o记的三人指了指白板,表情格外欠揍。
“向小荣身上的旧伤,与跪尸案的死者王新秋是否有关联?”刘嘉明转头扫过b组的探员们,进而又道:
“昨天大家讨论过后,阶段性地肯定了这个推测。然后,我以向小荣为基点,又查出跟他相关的3个大小案件,共涉及12个人。其中居然有王新秋,虽然只是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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