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道,“我记得宴席上也有还在惩罚期的神仙,怎么偏偏就他不能去?”
“那是因为犯下的错不同,白悛曾逃离月宫,害得凡间损失惨重,且在召回时不遵。”
祁津扫过小仙的表情,挑眉问着:“是吗?”怎么感觉没那么简单呢?
“津津是察觉到了什么?”等到了安排的住所,郁望才出声问道,“我看你对那个神仙挺感兴趣的。”
“你吃醋了?”祁津眨巴着眼睛盯着郁望的脸,见他点了点头,才笑道,“你吃醋做什么?我感兴趣是因为解释的原因不止那点。”
“那……我也不想你太关注……”郁望小声回着,“你跟我在一起的。”
祁津随意地坐下,抬腿用鞋尖挑着郁望的衣摆,轻轻勾了勾,虽然觉得这很平常,但郁望毕竟是跟他在一起的,那他勉为其难安慰安慰吧:“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去,给我调查调查,这背后有啥故事,然后讲给我听。”
祁津的腿很是修长,但平日的穿衣风格都是休闲宽松的,完全不会显现,如今这么一动,腿形被勾勒了出来,细瘦的白色长靴看起来倒像是一双紧贴的袜子,加之他衣摆盖住了一些,倒有一番主动勾引的意味,郁望压了压升起来的欲望,刚准备应答,便对上祁津那颐指气使的表情,刚才的压制完全失效,郁望捧着祁津的脸,低头吻上他的唇:“津津,你看我都给你调查去了,给我点报酬鼓励鼓励我吧。”
“唔……”祁津仰头喘着气,眼前一片迷离,他伸手想推,手却被郁望握住,带着汗水的手心黏腻又滚烫,算不上多么的舒服,祁津蹙起眉,嘴里哼唧着表达自己的不适,手上松了力,祁津抬手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手背碰到一片湿润,他才恍惚的发觉他出了好多汗,瞬间,祁津就感觉浑身难受,“下来!”
“津津,一会儿我抱你去洗,现在再来一次好吗?”郁望伏身轻吻着祁津的侧脸,低声乞求着,“津津,求你了,再来一次……”
声音带着些许的诱导,身上莫名清爽了不少,只能感受到从郁望身上传来的温暖,祁津本身脑袋就迷糊了,现在这么一弄,更晕了,哼哼唧唧的想拒绝,但没有让他难受的了,好像没理由拒绝,愣了两秒,就这么晕乎乎同意了。
“混蛋!”祁津捶着郁望的胸口,本就一大片青紫带抓痕的胸膛又多了一片红,捶了几下,祁津就感觉浑身软得厉害,直接栽郁望怀里喘着气。
“我错了。”郁望搂抱着祁津的身子,吻着他的肩道歉,“我怕我调查时津津无聊,就想让津津休息休息,等休息好了,我就带着结果回来了。”
祁津瞪了一眼郁望,反上来的疲惫就将他的意识吞没,脑袋点了点,靠在郁望身上安静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祁津下意识看向一旁,一如之前,没有刺眼的阳光,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一些,郁望穿戴整齐的端着一盘食物站在床边。
“津津,是先吃点,一会儿我再说?还是我边讲,你边吃?”虽是这么问,郁望已经坐床边把祁津拉起拥怀里,拿着勺子给他喂,“这件事其实得从那天接待我们的领导人说起,他跟那个神仙算是天定的姻缘,领导人挺爱的,但对方貌似一点也不喜欢他。”
“什么叫貌似?”祁津动了动脑袋,好奇问着,顺手拿起一个满满红糖心的小包子咬着,“这还能貌似?”
“貌似是因为,这里的神仙有类似渡劫的日常,会去到凡间查看,在这期间,他会喜欢上领导人的分身,并念念不忘,但对本尊却始终一点兴趣没有。”郁望不太懂为什么会这样,但深知祁津的性子,到时候肯定会对这些回答好奇,便把各方面可能会问到的都打探了,这得到的答案可谓是五花八门,“那个神仙去凡间的那次就是因为跟领导人吵架了,然后发生了意外,自己受了伤,连带着凡间也出了事。”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祁津咬着糖包思考着,但始终无法确定是哪里让他感觉到的,“诶?那不是他有意识引起的,应该相对从轻处理的,为什么还关那里?”
“咳咳,其实那里就是领导人的住处,据说当时受的伤还没好,被关那里养着呢,说是怕我们身上的气息会影响到他恢复,就没让他参加。”郁望对此更是不解,虽然他得到了能得到的所有答案,但依旧没理通这件事,“估计那说法,是应付的。”
“可,那时不还说了句什么神仙动情,三界不宁吗?而且他们吵架受伤,然后凡间出事,不就是在应证这句话吗?”祁津觉得没那么简单,他现在需要一点线索点明他,“而且凡间不供奉他们吗?不过……神仙动情,三界不宁,为什么我们就可以在一起?”
“每个世界的神仙诞生都不同的啊,津津,你忘了我们这些神仙都是自己修炼才成的,哪里需要供奉,我们的职责更多的是轮回方面,在一起也不影响的。”
“这里的神仙也不需要供奉,他们就来自这世界自然孕育出的生灵,就像凡间的动植物,唯一的职责是保证食物链的完整。”郁望说着,突然感觉描述不太准确,毕竟这里的神仙也是修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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