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一边对着方乙上下齐手,玩完逼还不忘把手帕重新塞回去,最终在方乙状态恍惚的状况下,低声对他道:“待会我过来时别叫先生,听到了么?”
方乙有些腿软,半靠在邢钧身上,似乎隐约嗅到了些许烟草味,闻言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哑声慢吞吞道:“您想要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邢钧一怔,胸腔在那一刻轻轻震了一下,在他意识到之前,手已经自发捧住了方乙的脸,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轻飘飘落在对方的鼻尖。
遭他妈的大糕了!
邢钧连着洗了两把冷水脸,都没把心头那把燎原火浇灭,这时身后厕所隔间出来个熟人,迎面走过来与他打招呼,邢钧勉强挂起笑面应对,交谈时顺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珠。
等那人走出去,邢钧翻脸如翻书,眉眼转瞬间冷凝下来,盯着卫生间镜子中的自己看了半响,面容阴晴不定。片刻后他打算再擦擦脸,谁知一看手里这块帕子上斑驳的痕迹,脸顿时青了。
这不是邢钦的那条么!
他顾不上再洗一次脸,更顾不上思索刚才和他交谈那人有没有看清这手帕上粘的可疑液体。邢钧快步走出卫生间,开始满大厅寻找自家兄弟的身影,岂料周围形形色色的名媛淑女政客企业大佬一瞧见他,纷纷聚拢了过来,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时人缘太好人脉太广也不是件好事,邢钧在心底叹了口气,同时也不无恶意的幸灾乐祸。
自求多福吧,小傻狗。
11真失礼,人家俩是纯爱
结果邢钧意想之中的捉奸情节并未发生。
他出门后不久方乙也出去了,半路被赵晓安截住聊了大半个钟头,这小孩嘚啵嘚起来没完没了,好不容易拽到一个闷不吭声肯听他扯的,趁着这会闲着,怎么着也得嘚够本。
好不容易从赵晓安嘴下抽身而退,方乙走往员工休息室的时候,忽然在尽头发现了醉倒在墙根的邢钦。这人约莫有个毛病,不管时间地点,喝醉了就就地一坐,先睡他个天荒地老,简单粗暴且任性。
方乙蹲到邢钦面前,看着他金主那张俊美无暇的面孔,无奈道:“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邢钦安静地闭着眼无知无觉时,那张生人勿近脸便显得柔和许多,也乖顺许多,方乙忽然左右看了看周围,见没人,便暗戳戳捏了一下金主的脸。
邢钦的皮肤很软很细,脸部轮廓流畅,生理年纪维持在最盛的二十五岁左右。他如果脾气再温和些,恐怕周围环绕的人不比他哥哥少。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方乙捏完人家脸,又心虚地看看左右,这才把人背起来,就近去了员工休息室。把人放到沙发上后他呼出口气,有阵子没扛过货,体力有些跟不上。
方乙刚直起身,突然又被大力掐着腰拽后去,猝不及防就坐了下去,刚好坐到了邢钦的腿上。
方乙呆滞地回过头:“……”
不是,为什么金主那么爱搞偷袭??
他被邢钦掰成侧坐的姿势,两人对上面。这场面有些眼熟,方乙尴尬道:“您……醒了啊。”
邢钦没说话,漆黑的眼瞳一眨不眨看着他,方乙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的汗毛竖起,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只见邢钦的眼皮垂下,目光落在他的喉结上,下一秒忽然凑了过来。
最脆弱的部位被含住的滋味可说不上美妙,方乙大气不敢喘,紧张地心跳都不正常起来。他一时竟有些分不清,这感觉来源于被扼住咽喉,还是邢钦的动作。
邢钦吃糖似的舔舐了片刻才松开嘴。然后脑袋一歪,靠到了方乙的肩头,他的个人终端在这时打了开,全息屏在两人面前展开。方乙回过神,看到屏幕上一列表的宠物狗粮,清一色高级货,口味各异,价格不菲。
方乙有点儿小羡慕,毕竟他平时吃的食材都得精打细算着来。真是人不如狗啊。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听到邢钦说:“你爱吃哪个?”
方乙:“……”
他硬着头皮又看了一遍屏幕,确定自己没花眼,但不确定这人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在捉弄他。方乙斟酌道:“嗯……我应该吃不了吧?”
“为什么?”邢钦问,听口气不太高兴。
方乙答得艰难:“……这是狗吃的。”
邢钦沉默了,方乙也沉默了。空气迎来短暂又尴尬的真空期,方乙窒息地想,要不自己干脆选一个算了,这种高档狗粮,人吃了也不会食物中毒的。
邢钦却忽然开口:“抱歉。”
这可直接把方乙吓清醒了,“啊?”
方乙看不到他表情,但是猜测他应该还处于醉酒状态,因为正常情况下的邢钦打死都不可能说出这三个字。男人的骨架宽大修长,几乎一只手臂就能圈实方乙的腰,于是他闲着的另一条手就顺着方乙的脊背来回抚摸,不带任何情欲的,如同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方乙被邢钦温柔的举动搞的耳根子发烫,他不自在地缩着脖子,双手无处安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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