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比后悔自己为了赚钱选择了走捷径,如果他没接这个鬼单子,就不用接连被两个同性侵犯了。
刑钧身材高大,宽肩窄腰,仗着力气惊人,几乎将方乙整个架在自己腰上,那根粗大的阴茎则与他彬彬有礼的嘴相悖,它太不礼貌了,一味凭着蛮力横冲直撞,根本不考虑被他捣腾的方乙,每一下都恨不得捣烂他的女穴。
方乙被操得泪流满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奈何刑钧大开大合的动作使得他脊背不停冲撞身后的门,那声音可不是他捂嘴就能解决的。他终于受不了,开口哀求道:“刑……先生,停下来好吗,好深、太深了……”
刑钧闻言竟真的停下动作,略一挑眉,低声问他:“深到了哪里?你给我说说好不好?”
好歹是停了动作。方乙忍下抽泣,辛酸地抹了抹眼泪,居然也顺着他的疑问,伸手往小腹方向摸索,那上面隐约有干涸乳白的液体,是他方才被操到爽的证明。他不好意思地扒拉掉,然后指着肚脐眼更下方的位置,认真回答刑钧的话:“至……至少有这么深。”
刑钧看着他,目光渐渐发沉,嘴角却在上扬,他忽然更用力地挺了一下腰,方乙瞪大了眼,一刹那感觉体内庞大的龟头似乎破开了某一个口子,汹涌的快感顺着脊椎过电似的直冲天灵,他腰软了,险些从门板上滑下去。
刑钧及时圈紧他,接着又问:“这是什么地方,是不是子宫?”
方乙不知道,他无法回答,这种程度的操弄让他想起那天晚上被刑钦侵犯的时候,对方也是执意要往这个位置深入。这感觉说不上好,很疼、很涨,也很酸,他应该是流出了更多的体液,底下交接的地方湿的一塌糊涂,刑钧的阴茎像是泡在了一滩黏糊的水缸里,抽动时还会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刑钧却不依不挠,他这个时候反而恶劣的很,摆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一边猛操,一边强求方乙开口:“嗯?说话,到底是不是?”
“是、是!”方乙崩溃道,接着他惊恐地发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那脚步似乎一直走到他们这扇门口才停下,隔着一扇门板,没了动静。方乙浑身都要炸毛了,他抓住刑钧的肩膀,哆嗦着凑到男人耳边:“有人……刑先生,外面有人!”
刑钧却似笑非笑道:“让他听不好吗?”
当然不好!方乙都快哭出来了,死命摇头,刑钧一边语气温和地安抚他说别怕,一边下半身挺得活似马达,把方乙操成了一滩失魂落魄的水,他浑身发抖,又不敢出声,在最后的冲刺中几乎痉挛到恍惚,阴茎却没射出东西,只是花穴紧绞,最后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并不短,刑钧摸了摸他底下发肿的穴瓣,都不由感慨,他的水是真多,上面喷泪,下面喷水。
刑钧射完后毫无留恋地抽出阴茎,随手拿纸擦净精液塞回西裤里,如果无视他大腿上被酒浸湿的痕迹,那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好先生模样。反观方乙,上衣凌乱,下身赤裸,身上痕迹斑驳,没了刑钧支撑,浑身发软地跪倒在地上。
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刑钧收拾好,也没管他如何,直接打开门锁将门推开,方乙受惊一般直起身向后缩,企图将自己藏起来,但地方就这么大点儿,他又能躲哪里去。他任命的回过头,然后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刑钦。
刑家两兄弟并肩站在一起,同样漆黑的发色与深邃的眼睛,瓷白的皮肤与高级西服,如同一对精致的复制体,居高临下看着方乙。那种压迫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来的,方乙匆匆低下头,手忙脚乱开始套自己的裤子,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会所的套装质量过得去,除了皱巴外没有别的破损。
“抱歉,”刑钧忽然道,“刚才忘了戴套,直接射进去了。”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像是在说天气不好忘记带伞多多担待,但被抱歉的人却说不出半个不好,方乙总不能回答他没关系,下次一定吧,因此他只能保持沉默。
“会怀孕?”刑钦这时问了一句。
应该不会,方乙在心里默默回答,他体质特殊,医生说生育率远比拥有正常器官的女性低得多,几乎不可能怀孕。而且他现在没工夫细想这些,刑家兄弟审视的目光令他站立难安,他只想赶紧出去继续他的工作,再晚恐怕要被经理追责。
见他不说话,两人以为他默认了,刑钧于是无奈道:“好吧,记得吃避孕药。”他微笑着补充了一句,“事先告诉你,就算怀上,我们也不会负责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刑钦漠然地看了方乙一眼,也跟着走了。
5告诉你不要乱捡野男人吧
罢工潮持续了两周,最后在政府挤牙膏式福利下,经济瘫痪的各大系统勉强开始复工,经理看方乙老实能干,对他印象不错,便与他延长了合同。
首都作为人为操纵环境的人工星系,最大程度模拟了古地球时代适宜人类生存的自然天气,拥有联盟难能一见的四季。这时节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方乙结束夜班的时候天空飘起飞雪,他在回程的路上捡到了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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