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钧的肩膀,使了些力推开他,“先生!”
“在呢。”邢钧回的很顺口,也很适用。
“有监控啊!”方乙紧张地小声道。
“这里看不到。”邢钧一边哄着他,一边马不停蹄开始解他皮带,方乙总觉着面前的“邢先生”有什么不对劲,但他一时也思考不到太深,因为底裤已经被男人掀了开,对方一把便摸索到了还塞在穴里的不知名软布。
邢钧手一顿,火气莫名其妙往外出,立刻便想开口质问这东西是谁塞的,嘴刚张开忽然被当头一声闷响敲醒,又悻悻然闭住。
还能是谁放的?
他后牙根磨了磨,这个三丈火怎么着都轮不到自己来冒。但是出小气总是可以的,他一点点把这软布从方乙有些干涩的穴里缓缓抽出,拿到面前看了一眼。
“这是……手帕?”方乙显然也很好奇这堵了他一下午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嗯。”邢钧看着手帕,无言以对。
这手帕是真丝的,邢钧忘了是哪年哪月从祖母那里收到的生日礼物,他与邢钦一人一只,个自的手帕角上绣着一个小小的名字。邢钦这只绣着“钦”,他那只绣着“钧”,字体玲珑秀气,十分美观。
这帕子说不上多珍贵,但好歹也带了好多年,就这么随手塞进方乙的穴里,多少唐突了些。邢钧嘴角凹陷下去,有点儿好笑也有点儿无奈,他顺手把手帕揉成团塞进自己口袋,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方乙身上。
近一个月没见他,方乙还是那副低眉顺目愿打任挨的老实样,此刻安安静静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温顺地不像话。
首都星富人圈之大,鱼龙混杂无奇不有,邢钧见识过各类型的人数不胜数,绝大多数卖个人设,实则各个心怀不轨,为的是博得金主青睐,好飞上枝头变凤凰。
不过方乙的傻大概率不是装出来的,他看起来是真不聪明,至于有没有心怀鬼胎,邢钧暂持保留意见。
他垂着眼皮,冷酷无情地想,也就吃软不吃硬的邢钦会上套。不过,估摸着他弟弟过一阵子就会厌烦到眼不见为净,他倒要看看,没了邢钦,方乙这小子到时候会怎么办。
邢钧一边满怀恶意,一边对着方乙上下齐手,玩完逼还不忘把手帕重新塞回去,最终在方乙状态恍惚的状况下,低声对他道:“待会我过来时别叫先生,听到了么?”
方乙有些腿软,半靠在邢钧身上,似乎隐约嗅到了些许烟草味,闻言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哑声慢吞吞道:“您想要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邢钧一怔,胸腔在那一刻轻轻震了一下,在他意识到之前,手已经自发捧住了方乙的脸,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轻飘飘落在对方的鼻尖。
遭他妈的大糕了!
邢钧连着洗了两把冷水脸,都没把心头那把燎原火浇灭,这时身后厕所隔间出来个熟人,迎面走过来与他打招呼,邢钧勉强挂起笑面应对,交谈时顺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珠。
等那人走出去,邢钧翻脸如翻书,眉眼转瞬间冷凝下来,盯着卫生间镜子中的自己看了半响,面容阴晴不定。片刻后他打算再擦擦脸,谁知一看手里这块帕子上斑驳的痕迹,脸顿时青了。
这不是邢钦的那条么!
他顾不上再洗一次脸,更顾不上思索刚才和他交谈那人有没有看清这手帕上粘的可疑液体。邢钧快步走出卫生间,开始满大厅寻找自家兄弟的身影,岂料周围形形色色的名媛淑女政客企业大佬一瞧见他,纷纷聚拢了过来,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时人缘太好人脉太广也不是件好事,邢钧在心底叹了口气,同时也不无恶意的幸灾乐祸。
自求多福吧,小傻狗。
11真失礼,人家俩是纯爱
结果邢钧意想之中的捉奸情节并未发生。
他出门后不久方乙也出去了,半路被赵晓安截住聊了大半个钟头,这小孩嘚啵嘚起来没完没了,好不容易拽到一个闷不吭声肯听他扯的,趁着这会闲着,怎么着也得嘚够本。
好不容易从赵晓安嘴下抽身而退,方乙走往员工休息室的时候,忽然在尽头发现了醉倒在墙根的邢钦。这人约莫有个毛病,不管时间地点,喝醉了就就地一坐,先睡他个天荒地老,简单粗暴且任性。
方乙蹲到邢钦面前,看着他金主那张俊美无暇的面孔,无奈道:“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邢钦安静地闭着眼无知无觉时,那张生人勿近脸便显得柔和许多,也乖顺许多,方乙忽然左右看了看周围,见没人,便暗戳戳捏了一下金主的脸。
邢钦的皮肤很软很细,脸部轮廓流畅,生理年纪维持在最盛的二十五岁左右。他如果脾气再温和些,恐怕周围环绕的人不比他哥哥少。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方乙捏完人家脸,又心虚地看看左右,这才把人背起来,就近去了员工休息室。把人放到沙发上后他呼出口气,有阵子没扛过货,体力有些跟不上。
方乙刚直起身,突然又被大力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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