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猛地缩得紧紧的,几乎要把被吃在穴里的鸡巴绞烂。
“唔…”佘宛白像被这快感逼得,唇轻轻地张开,发出一声喘叫,眼皮似是掀开一点。
任柏尧看到这样的场景,子宫却受惊般把鸡巴吸吮得更紧,粘稠的淫液猛地滑出,像汪清泉一般含着鸡巴。
“唔嗯嗯…”任柏尧的瞳孔翻白,感受着性器熨着肉壁,在里面一跳一跳的,猛地泵出浓稠湿滑的液体,全部喷在敏感的宫肉上。
“呜呜呜啊啊啊啊…”任柏尧的大腿根猛地抽搐起来,逼肉猛地绞紧,他的喉结不停地滚动,发出“嗬嗬”的喘息,像被精液烫到一般。
他在极致的紧张下,被精液内射到高潮了。
还好佘宛白只是呓语了几声,眼皮轻轻地动了动,然后又阖上了,陷入了沉眠。
任柏尧这才松了口气,他清理掉所有痕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这晚上惊吓太大加上疲惫,他上了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甚至来不及清理被精液射满的甬道。
第二天清早,任柏尧在水流下,弯着腰抠精,他在里面摸索了好久才带出点带着白色的精絮,更多的都被射在最深处的子宫里,全部盈在宫壁上,像层厚膜一样糊着。
他摸索了半天只把他的甬道摸得湿滑,隐约开始发痒,嫩肉开始吸嘬入侵物,任柏尧烦躁的“”啧”了一声,把手指从下面抽出,淫液染在手指上湿亮亮的。
他有些嫌恶地把手指冲干净,搞了半天,真是够烦的。他套上衣服,出了房间。
他走出了房门,就看到任柏霏正坐在那,盘着腿拿着包薯片,兴致勃勃地和佘宛白一起看电视。
“你来干嘛。”任柏尧问,毫不客气地从任柏霏的薯片袋子里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
任柏霏气鼓鼓地护紧了薯片袋子:“咱妈让我来看看我未来的嫂子怎么样嘛…”
任柏霏这才想起她的打听大计,热情地用胳膊肘怼了怼佘宛白的胳膊:“诶,嫂子你哪儿人啊?”
“呃…”佘宛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模模糊糊地,“山里。”
“山里!”任柏霏瞪大了眼睛,“那你是怎么跟我哥认识的?”
任柏尧若有所思看了佘宛白一眼,难怪他看起来显得对电子产品之类的都不太熟悉的样子。他看着佘宛白面对任柏霏连珠带炮的提问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为他解围:“诶诶诶保密保密。”
“不愿意说就算了。”任柏霏幽怨地瞪了她哥一眼,把薯片咬的嘎嘣脆。
“我去上班了。”任柏尧赶人,开始弯腰穿鞋。
任柏霏立马站了起来举手:“我也去我也去。”
她看着任柏尧关上了门,恨铁不成钢一样小声对任柏尧说:“你给嫂子多转点钱吧,你看嫂子多可怜呐。”
任柏尧看一眼任柏霏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行行行。”
“这样行了吧?”他拿出手机,点了两下,把转账页面对着任柏霏晃了晃。
“这还差不多嘛。”任柏霏说。
过了会,佘宛白明显是看到转账了,发了条语音过来,任柏尧看到这语音条,想到佘宛白的身世都有些怜惜起来,甚至少见地开始反思,直接给他发了条:“奖你的。”
任柏尧晚上收到了发小林正志的信息:【儿子,今天爸爸回国了】
任柏尧面无表情地回了个滚。
【不开玩笑了,我组了个局,你要来哈】
任柏尧和那一圈人从小一起长大,林正志时隔四年回国,还是得去的。
【爸爸赏你这个脸。】任柏尧毫不客气地把这个便宜占了回来。
几人聚在一起笑闹,大家也是许久不见林正志了,一个劲地瞎侃。
突然包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走进了来,里面的欢笑声因为这响动停止了一瞬。
任柏尧看清了他的脸,是岑鹤。
几人对视了几眼,他们这圈从小玩到大的都知道,岑鹤原本是任柏尧带进他们这圈人认识,最后却闹得不欢而散。
最终还是东道主林正志打破了沉默,他客气地对岑鹤笑:“”坐坐坐,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就今天,听说你们这个在举办接风洗尘宴,于是来凑凑热闹。”岑鹤也露出个矜持的笑,他的头发对比高中时长长了不少。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牢牢地看着任柏尧。
任柏尧垂眸,不去看他,把本来放在他身前的酒一饮而尽。
温寻担忧地用胳膊顶了顶任柏尧,凑到任柏尧耳边问他要不要出去透个气。任柏尧摇了摇头,没说话。
岑鹤来了之后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在那,人多,慢慢也恢复了原本的热闹。
任柏尧脸色不好看,又喝了几口酒,他甚至有点生理性的反胃。
笑闹间有人问任柏尧:“怎么这么久没见你出来玩?”
对比任柏尧往常玩的频率,确实是挺久了。
温寻立马抢先说:“有个好看的新欢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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