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却不多,最显眼的莫过于那张占地面积极大的软床。
戚谙原本想一并拿来的还有闻池刚作好的图,可后者反握住了他的手,无声摇了摇头。
望着那双眼里的乞求之意,戚谙没挣开,却冷嘲似地说:“不会说话?”
安静了片刻。
“q,求……你,我在这里住的、很好,不需要再建一座新的了。”
入耳的声音没了往日的清亮,也许是因为不再经常说话,也许是因为柔软的喉道被粗砺的东西摩擦过,总之听着很嘶哑。
前段时间的闻池太不听话了,居然试图从这里逃走,只是没跑多远便被保镖抓了回来。于是随后赶来的男人在窗户上又加了一道禁制,将他与外界的联系全部封死。
人只有在怕冷的时候才会想要取暖。
但很显然,闻池那时还不够冷。
给了他一点惩罚,这些日子里才终于有了点好好活下去的欲望,戚谙温热的掌心顺着那道腰线抚摸,问他:“不是说好好吃饭了,怎么还这么瘦?”
困住他的人连偶尔流露出的温柔也裹着残忍的冰冷,闻池紧咬着齿关,脸色发白,余痕还未消散的颈由于承受不住而紧绷着仰起。
好难受,那根粗硬性器进的太深了,光洁平坦的小腹都被顶起了一点弧度。
大概是把佣人的话听进去了,男人这次做的比以前温柔得太多。
被迫堆叠起欲望,在痛苦的高潮中,苍白漂亮的青年眼里蓄着水色,不受控制地叫出他的名字。
戚、谙。
与上次相似的梦在此暂停,戚谙缓缓转醒,身下又是一片湿黏,但这次他竟然从这分不清真伪的梦里,觉出了一丝意犹未尽的滋味。
21号,到了要去r市出差的日子。
既能勾搭上霍煜,又能让他执意不放的人,还会有什么特别之处?他有些好奇了。
此次随行的还有韩秘,他办事稳妥,闻池在收到出差通知不久后就收到了这几日的行程安排。
奇怪的是,很空,只有规律性地要求他每晚住在订好的酒店。
“这几天我不需要做些,工作上的事吗?”大概是怕惊扰在一旁浅眠的戚谙,少年说话声音很轻。
韩秘没有陈秘那么通情达理,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淡漠地给了他一眼,”你一个实习生能做些什么?“
对啊,我一个默默无名的实习生,你们把我叫过来做什么?
闻池也很想知道这一点。
见他眼神疑惑,韩秘才想起来这是个连本科都没毕业的年轻人,如果不是上司突如其来的关注,这会说不定还在和同龄的朋友打游戏聊着天,他揉了揉胀痛的穴位,说得很无奈,“其余时间你自己安排就好,工作……有我在了还用得着你?但是别玩疯了,记得晚上八点后必须待在酒店里,别惹……“
后脊一凉便匆匆结尾,”别惹事。“
两个多小时的航班时长,头等舱,闻池的位置被安排在了戚谙旁边,挨得很近,不难看出这是特意为之。
本来起飞前闻池想和韩秘换一下,但男人吐字依旧刻薄:“想我死可以直说。”
这句的平静下塞了太多社畜人的疯狂,听得闻池也不忍心,遂作罢。
想起来之前从林央那拷打问出的,戚谙对自己的兴趣似乎是出现在把他上了之后,闻池置身事外地分析着,认为男人只是单纯地喜欢和他做床伴。
……也不知道做爱到底有什么好的,男生扣好安全带,轻叹了口气。这回没有林央在里面搞事,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手指摩挲上那条据说能带来好运的腕链,他又安了点心。
飞行的期间,男人没有再闭目养神,搞得闻池也不敢松懈,可他昨晚没睡好,现在机身平缓稳定地飞着,催眠意味太重,他实在有些困了,翻杂志的手都慢下来。
“困了就睡。”
舱内的气压会引起长时间耳鸣,闻池起初没反应过来,琢磨清了戚谙是在对自己说,身体瞬间放松下来,没一会就只剩些轻浅的呼吸。
戚谙倒是真有点没想到他能安稳睡着,可能也是受了梦境的影响,总觉得闻池面对他时该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
现在仔细观察,少年和梦里的青年几乎判若两人,因着年纪轻还没长开,眉眼间并未积攒阴沉的郁气,取而代之的,是少年人内敛的张扬。
很矛盾的形容,但确实如此。
和闻池熟的人都清楚这点,他的张扬是很自然的,就像设计房屋一样,他习惯在事前先理好框架,等明晰了正确的发展方向,那么这个空间就可以被判定为安全的,可以在里面做任何框架能够支撑的事。
比如说此刻,框架是飞机这样的小型公共区域,而戚谙是各方面都与他有着巨大差别的存在,没必要花心思管他一个实习生睡不睡觉的事,更何况他开了口,于是闻池得出结论,这样的行为没有风险。
——他睡时比醒着乖很多。
少年的眼型不够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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