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黏腻的水声愈发大声起来。
“嗯呀呀呀,不行了,穴里装不下了呃啊啊啊啊!”暮辞小腹处早就已经被灌了不知道多少精液了,因为五皇子一直都不肯拿出那根巨物,所以此时都堵在里面,半点都没漏出来。
暮辞觉得让他爽快的肉棒此时变得可恶起来,肉壁像是被插的没有了感觉,只有肠液还因为身体的保护机制,还在不断分泌,肚子里水声阵阵,后面的人却还在用力抽插,力道大的就像是要插破肠子深入胃里一般。
“装得下的,装不下被玩坏了更好,这样你就能成为我的一条公狗,除了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只能每天光着身体等着我回来把肉棒插进你饥渴的屁眼里,天天让我打种,然后给我生一个小狗。”
五皇子嘴里没个分寸,淫言秽语吐出,暮辞像是被这话语刺激,被手握住摩擦的肉棒突然一下射了出来,精液尚且还有些浓稠,喷射的力度很大,床帘上被染上白灼,又顺着重力滑下。
暮辞的后穴因为高潮而骤然收缩,夹得五皇子额角青筋迸发,只拼命忍着在肉壁中快速抽插了几下,将肥厚囊袋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装满浓稠的糜烂穴肉中。
“呼,呼呼。骚货,说!是不是想做我的公狗,听到我这么说就激动得射了。”五皇子转过暮辞的身体,手指滑上暮辞此刻微张的红唇。
他倾身,似是想要吻上去。
暮辞眼中狠厉一闪而过,空中浓香渐升,在两唇相碰的前一秒,五皇子嘭一声倒了下去,暮辞飞快推开身上的人,起身,开始收拾身上的残迹。
腹部的精液被手按出,顺着双腿滑落在地上,他随意拿了帕子擦去,又将两根手指并拢随意伸进被肏的合不拢的穴肉中抽插了几下,剩余的精液随着抽插被带出,暮辞草草收拾完毕,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
他不带任何感情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五皇子,又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坐在一边,静等太阳落山。
余晖逐渐没落,暮辞消失在黑暗之中。
过了不知多久,他的身影又出现在寝殿,一把带血的匕首被随意仍进了床榻上,暮辞站在床榻前,看着沉睡的五皇子,嘴角勾起一抹恶劣且嫌恶的笑来。
随即,转身消失在寝殿中。
景和二十六年冬,后主驾崩,被丞相查明证实是五皇子所为,五皇子被压入昭狱,等待发落。
年后,安王谋反,自立为王。
原本的三方势力争斗变成了四方势力。
湖州。
虽然已经过了元宵,但天气还是很冷,尤其是在湖州,已经不止是冷了,还带着一种潮湿。
“喂!你知道云泱在哪里对不对?”暮辞追上前方的红色身影,脚步匆忙。
“不知道。”殊月不理他,兀自向前走。
“是在秦昊明身边对不对!”暮辞追上他,“你为什么没有把她留在你这边?”这正是他不解的地方。
殊月被他说的脚步一顿。
“她不愿。”殊月低低地说出这句话,神色似是落寞,他一直在想,那天他说的有哪里不对。
这就是一个游戏罢了,都是虚构出来的人物!直到现在,殊月依旧不认为他是像云泱说的那般做错了什么。
“朝廷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沉默了一会儿后暮辞突然说出这句话。
他们都心知肚明,安王是一股新起的势力,根本不足为惧,而朝廷的腐朽不是一时,按照现在的局势迟早要落败,等他们的军队直入京城,整个景国到时候就只剩他们和昊宇军。
二者相争,总是要有一个胜负的。
而一旦两方对上,他们就要面对昊宇军那边的云泱。
殊月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烦躁。
为什么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就因为那可笑的理由?还是说,是因为秦昊明?
想到这里,伴随着烦躁而来的还有一丝委屈,他也说不清到底在委屈什么,只是心口泛酸,不舒服。
“走一步看一步吧。”殊月也不知道到时候应该怎么办,只能这样回答。
景和二十七年,安王所在的青州被起义军攻陷,景国又恢复成三足鼎立的局面。
又一年,景和二十八年,起义军攻入京城。
至此,景国长达一百三十多年的统治被农民起义军覆灭。
景和二十八年春。
入春不久,四野春寒料峭。
秦昊明看着不远处的白衣身影,心中一阵抽动,直到现在,云泱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的,直到昨天起义军攻陷京城的消息传来,她才过来找他。
她说,已经没有必要了,将士们都想要回家了,一切都结束吧。
可是怎么结束?是去京城求和?还是投降?
不论哪一种,都是他不愿的,掌握着宝藏的恶龙远比自己想的更加贪婪,他的心已经没有刚开始的平静无波了。
他不想要和她保持距离,他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更清晰地明白,他想要她!
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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