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穿那些好看的辣妹吊带而苦恼。但这里的女人根本就不在意这些,每个女人都有着强力的体魄。
锻炼的方式也很多种,婤舟选择的是练习射箭技术。
她时常感叹:女人主宰的世界,可真好!!!
她十五岁那年,在一个阴雨天里,两姐妹一起坐在摇椅上看从书坊里买来的小书。就在她们房子的前边,原本有一小块杂草丛生的荒地,上面有些富于色彩的矮树丛、一堆砖头和几块散放着的木板,路边还有那片泡沫似的寒伧的紫红和铬黄的秋花。
婤舟忽然开口:“姐姐,以后你想做什么呀?”。
婤水把书合上,翻身对着她。“傻姑娘,怎么问这种问题?再过几个月,我都要成亲了。”
是了,这里的女人不仅仅承担着赚钱的责任,也承担着生育的责任,女子二十岁成家,生育完之后就要继承自己家里的技艺,出去经商。让她成家倒是没问题,但生小孩不行。她以后要去游历世界!大学的时候就想去外面旅游,但妈妈总是不让她去。理由是耗费金钱又不安全。
“姐姐,你一定要成亲生女吗?生小孩真的好疼。”她完全不敢想象姐姐生小孩的时候得有多疼。
有那么一阵,婤水停住了呼吸,目光呆滞,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然后又黯淡了下去:“不生小孩怎么行呢?我们的族群得繁衍下去呀。”
一阵沉闷的雷鸣声越来越响,席卷一切。
“可是……那么多人愿意生,你不生会怎么样啊?”婤舟有些激动。这还是她们法的乱蹭。
对她来说却是激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太久没有自慰,她比之前要敏感得多。
他的这种不情愿简直就是恰到好处的抚慰。
婤舟的身体很快就燥热了起来。
要是他能吸一吸下面的穴口就好了
“动动嘴呀!”她嘴里不耐烦地催促他,抬了抬腰,与他分开了些,双手撑在地上,更好地方便自己动作。
“你这女人……”
“简直……”
“孟浪……”
“……至极!”
“毫……”
“毫无人性……”
他的话说到一半,却忽地停住了。
身上的人一扭动身子,换了个方向,手撑着他光裸着的胸膛,几乎是半倒在他那。
少女的手像蛇一样灵巧地钻进了他的裤裆里,一根根指节就像分开的蛇尾,缓缓地缠住布满皱壁的阴茎。毫无章法地给他上下撸动。那有肉感的手指间掌握着欲望,恩赐他恍惚的梦幻。
“这也太粗了。”
他听见少女那低沉单调,相当温柔的声音。不同于她往日里肆意张扬,明亮甚至是有些尖锐的声音。
他几乎是要射了。
少女的下半身掌控着他呼吸的机会,还没等他说完就坐了回去,迫使他吃自己。
“你伸舌头舔一舔呀。”
阴茎被她握住的那种感觉独特而微妙,正如蛇信子在空气中轻盈地摆动着,每一次摆动都似乎带着一种节奏感。随着舌头的移动,它的末端微微颤动着,仿佛一股细微的冷风轻轻掠过肌肤。
他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又软又湿的舌尖轻轻地挠着翕张的小口,一阵温热的雨点开始啪嗒啪嗒地打在他的唇畔上,他脸上闪现出一种半是痴愣、半是困惑的神情。
那对紫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甜甜的。
“做得好……就是这样。”
先是双腿上肌肉开始酥软,如同棉花糖般轻柔地覆盖在每一寸肌肤上,她的身体正在从云端跌落。
感觉逐渐深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这股力量中得到了唤醒。那种酥麻感让她的双臂变得绵软无力。
他的眼角掠过墙上倒映着伏趴着的黑影,像一座拱桥,慢慢变直了,模糊不清的细丝垂散空中。
她时不时发出闷哼声和满足的喂叹。
接着那团细长的黑影又变成了弯曲的样子。热辣辣的手指重新缚住他的坚挺。
那里变得又湿又滑。
他在这种欲望的影响下,大脑逐渐放弃了抵抗,任由这股柔软的力量侵蚀着自己的意识。
两具缀满了水珠的身体。
男人腰腹上那颗红痣如发红的眼,游动又忽闪,给白昼缀上一个红色的斑点,少女的灵魂坐着倔强而沉重的躯体,像微风拂拭泪水模糊的脸,空气中充满飞逝之物的震颤。
断断续续的呜咽被翻涌的血噎住,远处鸡鸣划破了朦胧的空气,淹没了嘴唇与水液混合的轻微滋滋声。
当她还是陈周时,每次上公共大课,坐她周围的男生都有一种怪味。但他没有,好像味道也是……香的。
“原来这就是香汗淋漓啊。”
她很认真地说。
“……”
那日过后,他自始至终用那两只令人难以忘怀的眼睛紧盯着她,心里憋着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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