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欢我呀。”婤舟一本正经地装傻,又耍俏地朝他露出一个微笑。她最近有一个惊人的发现,萧陆自从生病之后,就经常盯着她发呆和走神,茫然又不知所措。她一对上视线,他就主动移开。她最初以为是他的脑子烧坏了,直到她回过神来,那眼神好像又包含着某种渴望,看见她,就像岸边的鱼渴望回到水里那般。
她第一反应就是萧陆喜欢上她了,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哦,最先移开视线的往往用情最深。
做爱嘛,不就是越做越爱嘛。
可以理解。
“谁喜欢你了!”
“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巴不得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老话说得好,丈夫的美貌,妻子的荣耀!”她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语气中带着一丝顽皮。
根据往常的经验,猛夸他好看就是了。
“吵死了。”他不自在地瞥了她一眼,但嘴角微扬,带着几分羞涩。忽然又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别过脸去,脸上红扑扑的。
两个人嘻嘻闹闹,直到那幢设计精巧但有些老旧的房屋似乎茫然不知所措地待在他们俩面前。
婤舟单手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伴随着吱呀的声响,一股家的温暖扑面而来。
她大声地喊着奶奶,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与喜悦。
不一会儿,一个发鬓霜白的老人缓缓走了出来,脸上布满了皱纹,但那双眼睛却很温暖。
他看到婤舟,笑着迎了上去:“舟舟来了啊。”
“爷爷晚上好!”婤舟恭敬地打了个招呼,然后问道:“奶奶在里面吗?”
“我们正吃晚饭呢,来,你也一起吃吧。”老人热情地邀请她进去。
“可以吗?我真的好想吃爷爷做的菜。”
婤柳家只有她和丈夫一起生活,女儿前几年就带着儿子和丈夫出去了,一直都没回来。
老人们年纪虽然大了,但身子骨很硬朗,有时候像婤舟一般年纪的姑娘们会过来看看他们,和他们说说话。
每次闹腾着就忘记时间回家吃饭了,婤柳就会让丈夫去厨房给女孩们做些好吃的。
“哎哟,你还客气起来了,快进来快进来。”他又看向她身后的年轻男子。
“这位是?”
“他叫萧陆,是我……”
婤舟学着宫斗剧里的妃子的娇羞之态,脸上快速浮现出一抹红晕,手指半掩住嘴角,头微微侧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出那个称呼。她顿了顿,然后挽住萧陆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是我未来的丈夫。”
“小娇娇,快叫爷爷呀。”
婤舟挽着他的胳膊,没意识到自己的胸贴在了他的手臂上,恢复本性,不耐烦地催促他。
萧陆看着少女居然在老人家面前也要调戏他,身体一僵,半天才嚅吱了一句:“爷爷。”
在老人的招呼下,两人走进了屋内,柳奶奶最近腿总是疼,平日里婤舟来的时候她都会出来接她。
晚餐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婤舟拉着萧陆坐在了餐桌旁,让他坐在了柳奶奶旁边,他被她们俩夹在中间。
婤舟一边俯下身体,手臂伸直,抵在桌子上,毛茸茸的头略过他的下巴,一边和柳奶奶说着话:“奶奶!他是我那未过门的相公,怎么样?他是不是很好看?”
她仔细地打量了萧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我们舟舟的眼光确实好。”
她笑着说,身体往前倾,拍了拍婤舟的手背。
萧陆的紫眸子游移在餐桌上,有些晃神,眉头轻颤,听不见周边的人在说什么。
最近他总是恍恍惚惚的,只要婤舟一靠近,这种印象就会立刻加剧。
罪魁祸首终于端正地坐好,她的气味变淡了。
等他回过神来,它仍在继续以它的流动不定,以它的淡入或淡出,掩盖那些不时冒出、难以区别、转瞬即逝,在他身上产生的特殊的快感。
这种感觉难以辨认。
婤舟转过头来,注意到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红烧肉上,心中一动,嘴角挂着笑意,夹起一块色泽红亮的红烧肉,细心地吹去热气,然后递到他的嘴边。
“爷爷特制的红烧肉。”婤舟给他夹了一块红烧肉,他还没吃完,她又给他夹清蒸鱼。“还有这个,爷爷拿手的清蒸鱼。”
他有些意外地看着少女,他在她迷人澄澈的眼波里浮游,而他永远等得不够久,永远来不及弄清楚那里究竟是否欢迎他。什么都没有。只有眩晕。
是因为他快要习惯了她,总是拉着自己做那些很私密的事吗?还是那些让人抓狂的梦境?
少女在梦里总是变本加厉地让他承受欲望的折磨。
他很快掩去那抹情绪不明的神色,垂下眼,微微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咬下那块红烧肉。
正如那日他生病时,她细心喂药。随即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忽然伴着剧烈的心跳声。
肉质的鲜美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让他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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