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别的呢?”
她及时松了手,不然他真的会被掐死。
他的下巴不住地颤抖,咳嗽声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一声接着一声,几乎要撕裂整个空间。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因为呼吸困难而微微发紫。每一次咳嗽,他的身体都会剧烈地颤动。
一阵痛苦的喘息声,像是极其痛苦的精神错乱所处的永恒状态。
他的眼睛仿佛是两汪春水,怨恨地看着她,沁出了好几排透明的液体,变成了一颗颗紫宝石。
斑驳耀眼。
脖子上是触目惊心的红色指印。
萧陆的双手无法挣脱,紧紧地咬住嘴巴,痛恨地盯着她,好像这样做就能试图减轻刚刚她给他带来的痛苦。
“别怕,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对你的。”
她学着变态男主囚禁女主的话术,捧住他的脸,亲了亲,又抬起手指轻抚喉咙上被她掐出的鲜明红印。
“我很喜欢你呀。”
露出一个很后悔的表情,她刚刚松手的时候确实是有点愧疚。
给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将条件刺激与无条件刺激多次结合呈现,可以获得条件反应和加强条件反应。如将粗暴的动作与语言安抚结合呈现给萧陆,他便会获得对她的调教分泌反应。
萧陆神色难辨,像是在纠结,又像是在享受这种摩抚。
“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他对上少女那忽然变温柔了的黑色眸子。
但她又觉得,自己并不是真的愧疚,而更像是发现了人性最阴暗那一面的惊慌、甚至是罪恶感。
在她心头,以往勾起的那种难以描述的心醉神迷的渴望,与这种在性上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所带来的刺激相比,都算不了什么,压根儿算不了什么,她没办法忘掉那副让人有着强烈的摧毁欲的表情——那是一种撩拨人的、兴奋的晃晃悠悠的感觉,简直近乎超自然的范畴,具有近乎超自然的光彩。
“当然了。”
她的视线漫不经心地离开了他,缓着有些发软的步子,去重新拿回马鞭。
新奇古怪的感觉,一种邪恶刺骨,大逆不道的感觉。人惧怕法律,不就是害怕自己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件事实:人生道路将走向低谷,他将坠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但她已经不在原来的初始世界了,她现在生活在女人主宰的世界里。反正她也没把他弄死,大不了以后对他好一点就是嘛。
少女一字一顿,嘴里吐出一颗颗冰珠砸落在他脚边。
“有的人会把你称做一幅漫画。”
一只手抚摸在颈上,随后慢慢往下游移,在他精瘦的锁骨那打了个圈。
“他们不懂。”
另外一只握着鞭杆的手,小指卷着绳稍,弯曲凸起的麻绳擦过粉嫩的乳头,身体强行挤进他腿间,迫使他分开修长的腿。她又继续往下拂过他的肌肉,抬起膝盖,单膝跪在椅子上。
“只有迷恋肉体的人,人类的骨架具有无名的优雅。”
膝盖骨和灼热的硬物相贴。
“就这么舒服吗?你这里都快爆炸了耶。”
她又恢复了调笑的语调,抬高膝盖来回蹭过粉色的皱襞,越磨越快。
萧陆发怒无果,故而沮丧,沮丧至极,心生绝望。他把头扭过一侧,咬着下唇,压抑着凌乱的气息,眉头紧皱,又松开。这就是他的对抗方式。
真是死鸭子嘴硬,嘴还比下半身硬。
那眼角泛起一抹红,瞳孔有些涣散,四肢的肌肉时不时地收缩,婤舟猜测他应该是要射了,想捉弄他的心思又有了,立刻把腿收了回来。
快感停止,箫陆的表情有些滞愣,眼神有些迷茫,想转过去看爬上床的婤舟,但很快又转了回去。
婤舟没心思观赏他,她还在回味着刚刚的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身体从他身上下来时都快要瘫软了。遵纪守法了二十年,说自己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还是有一些后悔,要是真的把他掐死了怎么办,可是他刚刚的样子真的好漂亮。
想疼爱他的心和想要摧毁他的心,好像一点都不冲突。
她没过多久就睡着了,他就那样被她放置了一晚上。
谁让他死活不开口求她松开呢。
活该。
大福镇的女人并不局限于与本族的男子成亲,也会从人贩子手里买奚子。婤山并不担心女儿和萧陆睡在一个房间,她还没见过镇上哪个被买回来的奚子逃跑过。
主人家里给吃给穿,他只需要给主人受精,平日里和其他男人参与劳作,也没人会虐待他。但放心不代表她们不会提防着奚子们逃离和背叛大福镇,奚子们几乎都是外来族,与奻奻国的各族男子的容貌有着显着区别,服饰上也与本国的男子服饰有着微妙差别。
即使出逃,也无法从城门出去。经商的外族都有着福行专授的契条。
晚饭原本是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吃,结果变成大部分时间只有婤山和婤水两个人吃,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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