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人过来搅和。
听穗子这么一说,不仅不气了,还很同情苏哲。
一表人才,怎么就那么倒霉,爸妈不靠谱,娶了个媳妇还是那样的。
“您看苏哲是二婚吧,但是也不怕您笑话,他跟那女人并没有发生什么,那女的是我继姐,我最了解她,全屯子的年轻男人,她得勾搭大半,她可太坏了,她当年对我——”
穗子一边哭一边说她差点被柳腊梅害的流产的事儿,师妈妈听了也跟着哭,好惨啊。
于敬亭站在那半天都插不上话,心说他媳妇这两年给报纸写小作文的次数少了,煽情的功力却见长。
这一身才华,不去当编剧写狗血剧,骗他娘那样的中年妇女眼泪,属实是屈才了。
“敬亭回来了啊,小苏人呢?”师爸爸问。
“在外面跟师姐聊天呢,我看人家俩聊挺好就没好意思打扰。”
于敬亭话刚说完,服务员过来传话。
说师姐跟苏哲看电影去了,让他们不要等了。
“那一家子到底怎么回事?”师爸爸问。
于敬亭简单的介绍了下。
柳腊梅的姨和姨夫借了一大笔高利贷,在村里待不下去了,走投无路。
听人说苏哲在京过的特别好,报纸上报道过他,索性破釜沉舟凑了路费过来,想着苏哲一个人没亲戚在身边,想敲诈他一笔。
结果好死不死的,撞于敬亭枪口上。
不仅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还被穗子抓住机会,使劲地宣传了一波苏哲悲惨历史,成功地收获了师家爸妈的同情。
工具人实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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