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骂上瘾了,站在那开始无声地背诵起她苦修多年的骂人语录。
璩主任只看眼前的这“哑巴”嘴唇越动越快,虽然中间说了什么她看不懂,但是,开头的称呼,怎么看怎么像是“傻x”。
穗子玩的开心,于敬亭却是不高兴了,替她紧了紧衣领,一把抓起她的手。
“怎么手冰冰凉的?冻坏了是想让我心疼死?”
说完看穗子那顽皮的样子,气得低头在她唇上咬了口。
边上的璩主任瞬间眼睛就瞪大了。
于敬亭是个从不管别人想法的,他想亲,就亲了。
垂眸一看,差点气死。
怀里的女人嘴还跟他贴着,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身后的璩主任,似乎很欣赏人家的表情似的。
于敬亭气的,直接把这个坏女人的嘴撬开了。
璩主任的眼睛又大了一点,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人家对面那俩,已经不是简单的蜻蜓点水了,看那个激烈程度,那是已经舌吻了吧?
璩主任开始呼吸不畅,脑瓜子都开始发木了。
气到眼睁睁看着于敬亭搂着穗子离开,甚至连寒暄都气忘了。
车上的明天会更好还在唱着,于敬亭随手一按,甜出糖浆的《甜蜜蜜》旋律在车里响起。
小夫妻对视一眼,配上这背景乐,无比的和谐。
璩主任气得攥拳,当着她的面亲她看上的男人,这个“糟糠贱内”是诚心的吧?
“呵,再好看又如何,还不是个小哑巴?”
璩主任此刻是又气又爽,她觉得穗子既然是“残疾人”,那她睡到于敬亭,也是早晚的事儿。
许是对于敬亭的渴望太过,以至于她没检查自行车坐垫,直接骑车离开。
车上,穗子把兜里的手帕拿出来。
仔细地擦拭着摸过车座的手。
虽然掌心上的糖浆都被蹭在璩主任的车座上了,可是掌心残存的黏腻感还是让穗子嘟起嘴。
可惜给孩子们买的糖稀了,都送给璩主任了
“还算你有点当人媳妇的自觉。”于敬亭看穗子擦手,又看到她把装着糖稀的空盒扔废纸篓,这才消了气。
穗子刚把车开到前面,看到有卖糖稀的就买了些,折回来想接他,刚好欣赏到了这出大戏。
花痴有意,猛男无情。
糖稀蹭裤子上,能不能洗得掉且不说,凝固后跟裤子在一起都能拉丝。
穗子想到璩主任还穿了条白色裤子,笑得越发开心了。
也算是给她家倍儿有男德的爷们出了口气了。
“草,真想一脚给她卷护城河去。”
于敬亭忍不住骂道,这股邪火又蔓延到穗子身上,对她抱怨道:
“要不是你拦着,老子早就能踢她了。”
穗子同情地拍拍他。
其实于敬亭对璩花痴的忍耐早就用光了,是穗子一直拦着不让他上手。
虽然听媳妇的话是刻在骨子里的执念,但于敬亭心里不痛快,少不了要骂骂咧咧几句:
“当个屁的老板,被外面的破烂货盯上都不能揍一顿,还不如在屯子里拿弹弓玻璃来的爽呢。”
穗子说不了话,就用手做飞吻鼓励他。
这个动作还是挺暖心的,于敬亭被她治愈了。
可是穗子下一秒,动作就气人了,先是把披肩拽下来,做出一副衣带渐宽的样子,又在纸上写下俩大字。
牺牲
连起来就是,牺牲色相。
于敬亭刚压下去的火又上来了。
“你特么让老子牺牲色相?!当老子是什么!怡红楼的小亭?”
噗!穗子无声笑喷,赶紧在纸上写下俩字:头牌大铁根!
她男人要是坠入风尘,那也是头牌,绝对的花魁!
穗子一边贼笑一边在“头牌大铁根”的上面写了俩小字:花魁
穗子前一秒还在嘿嘿笑,下一秒就被他无情地弹了脑瓜崩。
于敬亭弹一下不过瘾,还想再给她来一下。
穗子忙嘟嘴求饶,把花魁划掉,于敬亭呵了声,算她识相!
却见穗子把花魁划掉后,在边上用同样大的字体写:草魁
于敬亭气得干脆把车停下,抓过她狠狠地衝着唇珠咬过去。
敞开的车窗持续地响着音乐,甜甜的女声柔情万种地唱着,啊~在~梦~里~
下午,警局传来消息。
说围殴穗子的那几个人已经查明身份了。
是当地无所事事的混混。
收了别人的钱过来堵穗子,在里面指天对地的发誓,他们的任务就是吓唬穗子而已,绝不会做出格的事。
至于是收了谁的钱,这些混混也隻说那是个外地人,叫什么都不知道,之前也没见过。
混混们的说辞证明了于敬亭之前推断的都是正确的,张铮费劲脑筋弄这么一出,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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