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于敬亭,穗子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危险的信息,心里的小人嚎啕大哭。
完了,完了,全完了。
她装病骗福利肯定是被拆穿了呀,这街溜子不得给她生吞了?
于敬亭冷酷地看了眼穗子,没良心的小娘们!
穗子进学校后,于敬亭站在门口,自己脑补了一出年度苦情大戏。
想象他可怜的哑巴新娘,在学校孤立无援,被同门欺负个半死。
别人说她,她还不能还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如诉如泣的。
想得于敬亭心肝都拧在一起疼。
公司也不去了。
回家泡了胖大海罗汉果,加了颗古法冰糖,放保温杯里拎着来学校。
他脑补出来的小娇妻,楚楚可怜,委屈无助又可怜。
杀到她所在的小组,穗子工位空着,一打听才知道,他家小娘们代课去了。
于敬亭当时就是一头问号,问师姐,她嗓子没问题吗?
师姐歪着脑袋想了下,说穗子的声音细声细语,游鱼出听。
各种婉转旖旎的形容词都给穗子用上,每说一个,于敬亭的脸就黑一下。
挺好,这小娘们跟他玩瞒天过海。
于敬亭这才直奔教室,打算抓她个现行。
结果到了还没来得及给穗子施压,视线一扫,定格在坐在前排的张铮身上,哦豁?
于敬亭的视线对上张铮,张铮还没看到于敬亭,他直直地看着穗子,眼里满是志在必得。
前面几次有意接近都失败了,这次他索性想来个校园偶遇。
用了点手段,的确是算计了穗子让她过来代课。
但他万万没算到,于敬亭也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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