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官就好了。
特弥被他这阵颇具处男风情的动作搞得半翻着白眼,怪物一样的鸡巴撑的下面满满的,平时只有一道窄缝的肉鲍被撑开一个圆洞,甚至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没能完全进去。
“真的吃不下去了?”戴恩伸手按着他柔软的小腹,“这里应该有个子宫吧,给我用一下如何?”
这种天龙人是这样的,特弥只要被他指奸破处、强制高潮、被玩的一团糟还要被嫌弃肉逼装不下就好了,而天龙人要考虑的就多了。
戴恩放慢动作让他适应了一会,龟头顶着肉穴最深处的小口研磨,粗粝的形状每一次蹭过都会激起敏感的肉壶一次战栗,就像是全自动的飞机杯一样不断吸吮着肉棒,特弥必须承认这种叙述方式他本人听了都会爽到……如果他不是那个“飞机杯”的话。
因为刚被打断过一次高潮,这次的高潮要比前几次都激烈得多,粗大的阴茎毫无怜惜的对着宫口狠插,终于在肉壶某一次痉挛之后捣进了子宫,高潮中的穴肉吸得格外紧,握着特弥的腰的手逐渐向上掐住了他的脖子,接近窒息的感觉和强行破开不应期抽动着的穴肉的阴茎将高潮的时间延长,尽管戴恩还没太尽兴,但他能感觉到特弥的身体已经没办法让他再来一轮了,又多又浓的精液灌入初次开苞就被强行肏开的子宫,特弥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戴恩没有立刻拔出阴茎,而是俯下身,低头含住特弥吐出的舌尖。
就连口腔也被完全侵入了,特弥借着扭腰的动作一点点摸到了匕首,进行附魔之后这具身体的法力也被消耗一空,特弥只好努力回应着这个吻,借此吸引走戴恩的注意力。
尽管手脚被操的发软,赫岛魔法学院法术学优秀学员特弥还是展现了相对于其他脆皮法师稍微好一些的体术,戴恩温热的血在下一秒溅在了他胸口上,特弥没办法确定匕首捅到的位置是否致命,于是他挥下了第二刀。
浓腥的精液还在涌入他的子宫,相比较尼卡西奥的体温,这种暖洋洋的感觉令特弥感到陌生,幸好戴恩是人类,不然特弥都不知道待会该用什么姿势下跪比较丝滑,他胡乱的捅了足足七刀,当然,主要原因是他也记不清刚刚被弄高潮了多少次,不然捅一个对称的数字会更加有戏剧性不是吗?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尼卡西奥在给他点烟,但现在特弥只有自己,满腔的文艺逼发言没处倾述,他费劲的把戴恩的尸体推到在地上,那根阴茎一拔出来,混着淫水的精液就沿着满是红痕的大腿根流了出去。
周围安静的有些诡异。
那些刚才还在交欢的那些白花花的肉体此时就像忘了磕“糖”的维拉蒂亚艺术家一样,每个人都自顾自地安静地停下动作,一脸死相的在原地发呆。
也许是戴恩死了之后精神影响被解除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比较好。
特弥用桌布胡乱擦了一下腿心的精液,看着逐渐恢复平坦的小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如果所有人的精神影响都被解除了,那他为什么没有感到疼痛?
戴恩的尸体还安静的待在原地,特弥回头看了一眼,立刻努力的驱使着酸软的肢体向外跑去。
没等他跑出几步,撕裂的痛苦自小腹传来,下身被强行扩开的胀痛感迫使他摔倒在地上,戴恩拽着他头发把他拎起来的时候,特弥突然非常非常想念他的薄荷爆珠。
“刚才我还在想,宴会结束之后就去准备迎娶皇后的仪式……”
“现在看来也不用那么麻烦了,直接把你关起来当家畜和泄欲工具比较合适,你说呢?”
刚刚说到哪了,
对了,怎么跪会比较丝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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