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吃点清淡的,再休养几天,其他的事我会处理」
靳?风转过身来,靠在床头柜,额头上因为忍痛,而冒出密密麻麻的小汗珠:「谢谢爸」
李婶端了一碗鱼粥说:「少堂主,您得吃点东西」
林医生开口说:「伤口恢复的不错,多点些营养的补补,多补充睡眠,伤口一样不能碰水,保持干燥,也不能拉扯伤口,否则裂开又要拖得更久才能好全」
靳盛:「林医生,谢谢,我送出去」
谢宇治看了一下沈妤婕和自已哥们儿,对珊珊说:「我们先下楼了,让妳哥休息,沈老师会照顾他的。」
说完,还对小女孩眨了眨眼,靳允珊聪明意会:「喔,那我去找爸爸了」
待大家都离开房间后,待沈妤婕一靠近床边,大手又不安份地去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跩着她靠近自已,让她坐在床边,另一只略带粗糙的大手,轻柔地抚着她的小脸。
沈妤婕看的出来男人尚未恢复元气,也不挣扎了,男人轻柔地哄着人说:「别哭了,我没事,你再哭我更难受了」
她抬头,只见靳?风目光灼热的凝视她说:「我饿了」
她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粥说:「这有粥」
「沈老师可以喂我吗?」
「..............」
这人真的很会。
见她犹豫,男人又补一句「刀伤都见骨了,很疼的」
一阵天人交战后,还是心软了,认命地走过去,拿起碗,一勺一勺的喂他。
男人一口口吃着,一碗粥很快就见底,沈妤婕拿了纸巾,又倒了一杯水放床头,才起身说:「靳先生,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她才踏出一步,靳?风的声音就传来。
认真无比,像是在质疑自已:「妳到底在躲什么」
又补了一句:「妳到底在逃避什么?」
沈妤婕沉默了一下,心平气和的说:「你想太多了,我..我没有躲你」
「妳确定?」
她艰难的吐出一句:「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我们不该有交集」
她想,既然说开了,索性说个清楚,断了彼此的念想。
她眼眸清澈的对上他的双眼,心平静和的开口:
「我不要每天胆颤心惊过日子。
我也不想为你担心一辈子,我不要想着你能不能活着回来。
我不要时时刻刻都在为你提心吊胆,我不要等不到你回家。
不想看你哪天就像现在一样,又被砍了几刀,哪里多个弹孔。
我已失去爸爸跟哥哥,我不想有任何可能又要失去谁。
我只想过安稳的日子,哪怕只是普普通通的日子。
万一..你有个万一,我是不是要这样为你伤心一辈子。
我承受不了,你懂吗?」。
他沉默不语,只是目光复杂 深沉的望着她。
这一刻,他脑中突然闪过靳盛说过的话。
【你妈她恨我,她从怀着你,就常哭着告诉我,有了孩子,不要天天过这种担心受怕的日子,苦口婆心要我退出道上,金盆洗手,不要再看到我满身伤疤,满身血,我那时年轻,只想着争地盘、想着挣钱,有了珊珊后,你妈照顾你俩,还得成天担心我,然后...然后,她病倒了,人没了,是我的错,她回不来了】
就这样,时间彷佛静止,房间里只剩空调偶尔发出的声音,两人望向彼此,谁也没说话,沈妤婕见他一句话也没说,直觉他大概听懂也放弃了
她转身背对他,脚步却像灌了铅,有千斤重,想到有关他的一切就要结束了。
一切就要到此为止了。
每走一步就愈舍不得,心就像被狠狠刺了一下。
她才要拉开门把。
她背后就传来一阵温热和那股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味,靳?风从她身后紧贴着、抱着她,握住她覆盖在门把上的的手,顺势把门锁上。
男人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单薄的背,靳?风低沉的嗓音,靠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我知道妳在担心什么,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又把她身子转过来,让小女人面对自已,沈妤婕看着男人一双如墨眼眸里,认真及盛载的柔情,都让她着迷。
「靳氏是正派经营的生意,枭皇堂目前是赌场比较棘手,涉及到黑白两道的利益,没有这么简单,相关的人事物都很复杂,我已在处理了,记得我跟妳说过我妈因病去世吗?她其实是心病,她跟妳担心一样的事,最后,她抑郁而终,我爸很后悔,我不会重蹈覆彻,以后只会有靳氏,妳相信我好吗?」
沈妤婕沉默,只是凝视眼前的男人,她还在挣扎。
真的要赌一把吗?
靳?风双手环绕着小女人的细腰,修长带有薄茧的手指,轻柔的勾起她小巧圆润的下巴:「还有什么要问我的?」
她咬了咬粉嫩的下唇,开口「那...那上次在商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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