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头好疼,万恶的资本主义,在这么加下去,姐总有一天得猝死在路上,不行就在死也得死在工位上还歹算工伤呢”
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刺眼的光线瞬间涌来,过了好一会才适应,李时清才看清眼前的景象,层层的蓝色床帏,帐内悬挂着烟波云纹的香囊,凑近还能闻见些许药香。
“这是?梦中梦?不行,今天早上还有个线上跨国会议呢,得快点醒了”
过了一分钟,林淼淼再次睁开眼,还是刚才的景象,林淼淼颤颤巍巍的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嘶”
李时清一把掀起床帏,光脚踩在绒毯上,环顾四周,屋内中央摆放着一个莲花鎏金香炉,淡淡香气逸散在空气中,芙蓉雕花窗户正半开着,窗户下摆放着一张黄花梨木梳妆桌,远处的一副秋日落叶风景屏风将屋子一分为二。
“不是!这给我干哪来了!”
李时清扑到梳妆桌前,镜中女子,长发如墨随意披在肩后,一双杏眼却在眼尾处轻轻上扬,娇憨中有多出点妩媚,白皙肌肤却略显病态,头上还缠着绷带。
李时清摸着这副陌生的皮囊,不死心的友掐了一下自己。
“完了,完了!”
脑子里努力回想之前的发生的事,只记得自己凌晨三点还在家修改明天开会用的方案,结果突然觉得呼吸有点不畅,自己是准备站起来活动一下的,然后然后就对接下来的事没印象了。
“天杀的,熬夜加班猝死这事还真让我碰上啦”,转念一想自己孤儿的身份,李时清更难过了,“也不知道谁会第一时间发现自己出事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还是想想自己怎么在这个世界怎么活下去吧”
再次看了眼屋子,李时清还是幻想:“这条件,不会是大女主剧本吧,那我嘿嘿[o* ̄︶ ̄*o]。”
想到爽的地方,李时清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还未等笑声消失,屋外的门就被推开,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地袭来。
来人一身藏青色圆领官服,圆圆的小脸上满是忧色“殿下,您终于醒了,您昏迷了整整五天,可把奴婢吓坏了,都怪奴婢没有照看好您,要是当初奴婢动作再快些,那些歹人就不会有机可乘,奴婢罪该万死。”
李时清看着眼前人说着说着直接跪了下去,才赶紧出声,但又不知道原主是什么德行,一时不好出声,僵持了一下,才出声到:“行了,你快起来吧”
听到上方发话,香菊才悄悄松一口气,站起身后,看着李时清苍白的脸色,赶紧询问道:“殿下可还有哪里不适,徐太医一直在偏殿候着,奴婢却叫他来。”
李时清扶了扶额,内心大叫:“不是,姐妹,你这我怎么接话,我连我是谁我都不知道,要不直接装失忆得了,反正现在头上还缠着纱布呢,应该不会起疑吧。”
看着发呆的自家殿下,香菊有些迟疑的道:殿下,殿下,奴现在去传太医?
李时清正了正神色:你是谁?还有这是哪?我是谁?
香菊:殿下您别逗奴婢了,奴婢不禁逗的
李时清皱了皱眉:我没骗你
话音刚落,香菊直接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问道:殿下,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李时清茫然地摇了摇头
香菊像是突然又像想到什么,一边向外跑去一边对李时清说:殿下您稍等。
李时清被整的一头雾水,不是,她这只是失忆了,又不是诈尸了。
没多久,外面又想起脚步声,香菊拉着一个羊角胡子的老头直奔而来。
徐太医:微臣参见殿下
见李时清没反应,一旁的香菊急忙开口道:徐太医,您快给殿下瞧瞧,怎么就突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徐太医收回手,眉头紧皱:殿下身子已无大碍,只是有些气虚,待臣为殿下开两幅药方即可,但是这失忆症恕下官学艺不精,暂没有根治之法,不过臣曾在书中读过,失忆之人一般是头颅受到重创,或是受到太大刺激,像殿下这种情况,臣觉得估计与前些日子被歹人伤到有关,可以书上并没有提根治之法,只说可用先前所喜爱的旧物来不断刺激失忆之人,使其想起过往。
听完太医的一大段言论,香菊只觉得自己现在仿佛身处冰窖,因为殿下受伤,陛下龙颜大怒,已经处死一大批人,自己因素日被殿下宠信,侥幸逃过一劫,如今这局面可如何是好。
李时清听完到觉得无所谓,整好掩盖自己的反常行为,
送走了太医,李时清才重新开口道:所以你现在能回答我了吗
香菊顿了顿,端正神色答道:殿下,您是当今大夏瑞安公主,排行第五,乃中宫嫡出,和如今的太子殿下一母同出,除此之外您上面还有四个哥哥,下面
李时清看着香菊的嘴一张一和,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大夏,瑞安、排行老五,这人设怎么这么像李时清上周末看的大女主复仇文里的炮灰女配啊,不行,万一不是呢,想到这,李时清试探性地问:我是叫李时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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