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傅砚礼带着她到洗手台,他握住她的手,牵引着她。“我不会。”声音都在抖。“我教你。”不用看林予墨就知道自己此刻小脸通红,像是喝掉一整瓶酒,脑子也被酒精麻痹,晕晕乎乎如坠云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全凭他引导。她能感知温度,气息,声音,唯独看不见,只能凭借着这些感官拼凑出脑子里的想象画面。啊,要疯了。更疯的是,在她烧得快糊涂时,他低身衔住她的唇,时而温柔时而热烈,直到情不自禁溢出的一声被耳朵灵敏捕捉到,轰的一下,什么理智也没了。她从没想过过程会这么煎熬。晚上躺回床, 林予墨很想哭。她记不清多久,只知道整只手臂都不像是自己的,最后实在受不了, 脑子灵光一现,试探性叫了两声“老公”才结束掉一晚上的cao劳。她只觉得自己很亏。手臂酸疼,嘴唇红肿,眼睛被遮住, 什么也没看见, 免费出力没有酬劳。归根结底, 还是自己闹出来的, 她连控诉没底气。浴室的事是突发事件, 谁都没有预料,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不是真的亲密到这种地步,以至于之后都有些尴尬,同睡一张床, 也并没什么交流。也是真累了,林予墨怀揣着懊恼睡过去。醒来只需对视一眼,就能记起昨晚发生的事,两人也自觉没有多说什么, 傅砚礼套上衣服,又是风光霁月的模样, 好似昨晚的事都只是幻想。吃过早餐后下山回市区,车上也并未多话,她本想开车, 但导航上,显示九曲十八弯的山路, 她没怎么开过,也就老实坐在副驾。傅砚礼先送她去公司。进办公室,林予墨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听完陈丝丝汇报今日行程,随手拿过一份文件看起来,只是难免走神,视线不自觉移到右手,虎口的位置,似乎还红着。意识到自己没出息脸红,她嗤之以鼻,赶紧找出一大摞待办工作,企图用工作麻痹掉自己。下午。林予墨收到傅母温昕的消息,眼下换季,各品牌都推出新款,问她有没有时间陪她一起逛逛,这是在婚前两人就有的活动,林予墨从小多得温昕照顾,严格算起来是她半个女儿。她回说好。约好,林予墨先发消息给傅砚礼,说起下午安排,温昕让他到时候来接他们,届时回老宅吃饭。傅砚礼没有意见,说听她安排。跟自己母亲秦如云女士不一样,温昕对工作没什么兴趣,跟林予墨喜好眼光一致,所以很聊得来。林予墨跟傅砚礼决定结婚,最高兴的莫过于温昕,所以婚礼前后尽心尽力cao持,力求完美。“妈。”两人碰面,她自然打招呼。温昕笑着应答,刚改口时,她说自己做梦梦见过她叫自己妈妈,如今梦想成真,福至心灵。作为母亲,她一度很担心自己儿子孤独终老,或者任由家里安排结婚生子,这并不是她多想,而是依照他的人生轨迹,不是可能,好在他突然开窍,结婚的对象还是她最喜欢的干女儿。一时间,她后半生都开朗起来。林予墨以为是说他们很早便有地下恋情,摆手说没有,在那他们纯洁的跟张白纸一样。“是你觉得是张白纸,在我看来,砚礼应该很早就喜欢你了。”温昕抿唇笑,“我以前误会,以为只是哥哥对妹妹的关爱。”“不可能。”林予墨下意识反驳。“真的呀,我有证据。”“什么证据?”温昕抬手拉后背的拉链,莞尔一笑:“回家里吃饭我拿给你看。”拉链有些卡住,导购本想上去帮忙,林予墨抬手示意不用,自己过去将拉链拉好,说是有证据,她也没当真,他们是青梅竹马,从未逾越过界限。新款上市,两人买了一堆,具体多少,没什么概念,只记得一直在刷卡。刷的还是傅砚礼的卡,想必他一个下午,收到数十条扣款短信。逛完,吃了个下午茶。傅砚礼准时过来接两人回老宅。大部分东西都是专柜寄回家里,只余留下一只装着饰品盒的小袋子,林予墨递给他,道:“给你的,看喜不喜欢。”傅砚礼打开,一只领带夹。他想到一下午看不完的扣款信息,能料想到她到底买了多少,在那里面,有一只属于他的领带夹。林予墨问他好看,一副“你看我出来买东西还能记住给你买一份很贴心吧”的小表情,哑然失笑,道:“好看。”“谢谢你还记得我。”
“客气客气。”毕竟刷人卡手软。温昕听着小两口对话,推波助澜:“别看是只小领带夹,墨墨挑的时候可认真了。”“赠品样式也很多吗?”傅砚礼拿出袋子里的小票,清楚看到领带夹后面备注着赠品字样。“……”林予墨面不改色:“那是,还有腰带跟丝巾,我没选。”傅砚礼抿唇淡笑,道:“谢谢太太。”回到老宅,林予墨跟傅父傅顷城打招呼,随后,傅砚礼随父亲去书房,林予墨则被温昕带去,给她看自己找到的证据。证据是在傅砚礼卧室,是家里阿姨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它藏在角落的位置,很不起眼,一只缺了腿的陶瓷娃娃,圆圆的脸,公主蓬蓬裙。“这能证明什么?”林予墨惊了。温昕拿在手里,道:“缺了腿的呀还留着,还藏得那么深,肯定有特别的意义。”“……也许只是随手丢进去的。”林予墨被自家婆婆的想象力折服,她应当是去搞创作,不然白白埋没了她的天赋。“这肯定是小姑娘的东西,砚礼不会买的。”“……”这倒是,傅砚礼的喜好很分明,喜欢帆船飞机汽车模型,跟大多数男生一样,对机械感兴趣,对这种色彩明艳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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