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叫名字只是障眼法。傅砚礼低头,吻着她的嘴唇,脸颊,不停颤动的睫毛,最后落在鼻尖,他已经尽可能温柔,让她去适应。温柔都是假象,是鳄鱼的眼泪。疼之余,她又有点淡淡的惆怅以及欣喜,终于跨出这一步,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关系也将更近一步。林予墨暂时没法去深想,傅砚礼很快将她卷入陌生的领域,她怀疑他背着自己看过教学,她置身海域,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到最后,她不清楚什么时间。两只被撕开的包装,不是傅砚礼不行,是她不行,她又困又累,被抱去浴室,湿发是闭着眼的情况下,傅砚礼吹干的,之后怎么回去,就没多少印象。躺回床,她自动钻进他怀里,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大概是累过头,晚上林予墨做了个古怪的梦,梦里她在一条小船上,星夜下,小船一直摇摇晃晃,水拍击着船体发出声响,持续一个晚上,始终渡不到岸。好累,好辛苦。她好想哭。……一个梦做一晚上,林予墨没有得到很好休息,好在是周末,她感觉身边的人醒了,撩起她的头发,在她颈边落下一个吻,她翻个身,又睡沉过去,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她摸着空荡荡的床边,莫名觉得失落。有种被白/嫖的感觉,还是没什么素质,穿上裤子就走的那种。呵,男人。林予墨趴在床边,失落了下,视线在房间里转一圈,发现里面已经被收拾过,她被撕坏的礼服不见了,纸巾跟包装盒也已经消失,窗户打开,新鲜的空气灌入,没有一点异样的味道,除去身体的不适,昨晚好似什么都没发生。她拿手机看时间已经到中午,昨晚的食物已经完全消化,她感觉到饥饿,准备起床时,卧室的门被推开。傅砚礼穿着居家服,手里提着纸袋,跟她视线对上,他问:“醒了?”“嗯,你去哪了?”去的地方很多。傅砚礼起得很早,晨跑过,洗澡换衣服,见林予墨始终没醒的样子,去超市买些新鲜食材,甚至去了趟药店,他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有弄伤,便问店员买一些药,涂抹的,内服的都有,饭做得差不多,他上来准备叫她,总不能一直睡下去。“买了一些药,你有没有不舒服?”他问,因为没经验,他也不确定。林予墨一下子就想到纸袋里是什么,摇头说没有。“真的吗?”他在床边坐下,纸袋被放在床头柜,他道:“我们是夫妻,在这种事上,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没有,是真的没有。”林予墨拉过被子,挡住小半张脸,声音瓮声瓮气。她想到昨晚。傅砚礼很温柔,她的身体比嘴更诚实,他有说过一些令她面红心跳的话,不是有意,而是陈述事实。他说可能要换床单。“……”“我好饿。”林予墨是真的饿,也是转移话题。傅砚礼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道:“已经做好,起来洗漱就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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