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晋慎表情有松动:“上次是谁说要替我分担,希望我多留出一点时间给生活?”是她。林予墨赖不掉,说出去的话不能不作数,她只能认。“但这担子太重,我怕我不能很好胜任。”林晋慎道:“我相信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林予墨无话可说。收拾行李的晚上,她有些惆怅,有种刚结婚就要独守空房的感觉。傅砚礼还是如上次那样给她收拾行李,由于这次时间长,一只行李箱不够,她准备三只行李箱,怕不习惯,准备一堆有的没的,全都被他有条不紊地组合排列,不浪费一点空间。他蹲在地上,低着头整理,看起来过分专心。林予墨打开一只空行李箱,伸出手指了指:“请躺进去,这样我明天就可以带你一起走了。”“那你可能要换一个大一点的箱子。”傅砚礼抬头看她。的确,光他两条腿,就很难找到合适尺寸的箱子。林予墨没从他表情里看到半点不舍,道:“我要出差,而且那么久,你好像没有一点难过。”还能从容地给她收拾行李,发现她缺少的东西,将物品归类,一边放,一边告诉他什么东西放在那只箱子里,她不一定能记住,他会在箱子上贴上标签,方便她辨认。镇定理智,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傅砚礼道:“我难过。”“没看出来。”傅砚礼没有跟她纠结这个话题,道:“到时候你有时间,我们视频。”“视频而已。”不比在眼前,能亲亲抱抱,能皮肤接触,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皮肤饥渴症,才会那么喜欢拥抱。每次,都像小狗似的,趴在他怀里细闻味道。林予墨想到很早一次的出差,她那没有被同意的要求,问:“这次视频的话,你会不穿衣服吗?”今时不同往日,她认为他没必要那么保守。“林予墨。”傅砚礼连名带姓叫她。林予墨不以为然:“你要知道,夫妻离婚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你这样放不开,我很为难呐。”“……”傅砚礼眉微乎及微地皱了下,发现自己对离婚的字样异常反感,像尖锐利器,他被刺中,心脏的位置闷闷的。他起身,本来就长得很高,完全站起来时挺有压迫感的,他眉眼压低,叫她过来一下。“干什么?”林予墨有所警惕。傅砚礼平静地说:“让你和谐了再走。”林予墨:“…………”倒也不必。……林予墨去的是三四线小城市,因为近几年发展旅游业,渐渐出现在大众视线,只是尚未成熟,还在快速发展状态,从京北过去,没有直达的航班,需要中途在该省省会转机。团队的人几乎全是林晋慎亲自挑选的,她只带了助理陈丝丝一个。陈丝丝的专业不在这里,林予墨知道她最近跟着自己,也做许多工作范围外的事,给她加薪,让她不用有负担,就当是公费旅行。林予墨将城市里酒店都订了一遍,大多时候也是游客打扮,没事就跟前台聊天,前台是本地小姑娘,对于城市前后发展变化清清楚楚,热心地讲给她听。没事的时候,林予墨就跟陈丝丝大街小巷地乱蹿,吃当地的东西,价格便宜味道还很不错,她多问服务生是什么,记下来,下次如果傅砚礼过来,她推荐给他。小城市,节奏缓慢,住起来还是蛮舒服的,只是有一点不习惯,这里无辣不欢,她破天荒长出一颗痘痘,勉强用粉底液盖住。这些琐事,她无一例外地分享给傅砚礼。还说过别的事,比如她在逛街时被人搭讪,对方想要她的联系方式,她只好举起手,示意自己是已婚人士,对方竟然说没关系。世风日下啊。“我行情很好诶。”她臭屁嘚瑟:“但是你放心,我拒绝得很果断。”话题结束时都想发,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联想走之前他的平淡反应,她觉得问题大概是否定的,又将那段话删掉,发了个高贵的表情包。到晚上,傅砚礼才有时间跟她视频。他刚到家,在玄关位置换鞋,问那颗影响她美貌的痘痘好了没,林予墨将镜头拉近,给他展示:“已经在我手下惨死,现在还有个小红点,不凑近看发现不了。”镜头拉得过紧,她一双眼睛被放大,清晰到卷翘的长睫根根分明,瞳孔清透明亮。
林予墨今晚住的是民宿,在二楼,推开窗户,便是临河的商业街,一边是店铺,一边是卖各种东西的小摊,时间不早,街道依然热闹,有些烟火气。河水静谧,倒映着两岸的光影。林予墨已经洗过澡,长发没完全吹干,平时由傅砚礼吹习惯,自己举着吹风没几分钟就手酸,没什么耐心地梳理好头发,就这么作罢。半干的头发,柔顺地披散在她肩膀,如绸缎一般,被临河的风一吹,几缕碎发乱飞,脸上照着温柔灯光,有生机勃勃的自然美。傅砚礼呼吸一滞,低声问:“头发怎么不吹干?”“吹得好累,就这么被风吹一会也会干。”林予墨手臂撑着窗,眯着眼,享受夜风的温柔。“你下班这么晚,吃过了吗?”“嗯,在公司吃的。”“……”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傅砚礼喝过水后,上二楼,到卧室第一件事拿睡衣洗澡,习惯使然,只是现在有个问题,他们还在视频。“我待会打过来。”他道。“不要,我还没跟你聊一会,你就不能不挂吗?”林予墨反应过来。洗澡诶。两个人共处一室时,她不好意思一起洗澡,但隔着屏幕,她还是可以的。林予墨装作正经样子:“你可以开着视频,你洗你的,我不会打扰你。”“……”傅砚礼动作一顿,“不可以。”她眼神过于渴望,不加掩饰,以至于他问:“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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