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试试吧。”“你先走。”林予墨拎着兵,迟疑许久没落下,她素着张脸,认真地说:“要不然我把乔珩哥哥带进来?”“怎么带?”戒棋的这段时间,乔珩也被勒令禁止跟他见面。她拍拍自己的大书包,示意是塞进去。眼神很是认真。像是他点头,她现在就能去将人装进书包送他面前。不被允许下棋的一周后,他林予墨没有说话, 而是亲亲他的下巴,她躺回去,昏暗的光线里, 眼睛如星星般明亮。傅砚礼躺下去,她便灵巧地凑上来,鼻尖碰到脖颈位置,像小狗似的, 靠味道辨别自己的领地。他已经习以为常, 只是温热的呼吸扑在脖颈上, 痒痒的, 有些煎熬, 他低头,含吮住她的唇,她没防备地哼出一声,也被一并吞咽入腹中。被子温度太高,她只能踢掉一些。吻着吻着, 林予墨手开始不老实,隔着睡衣,她摸到腹肌,指尖触到肌肉线条, 顺着纹理滑动,一点一点, 她心跳也加快。过程很顺利,没有阻碍。林予墨不确定自己喜欢摸摸碰碰的感觉,还是喜欢被做坏事被他抓住, 越是想,越是得不到的刺挠感, 她失去兴趣,退回来时被握住,往下送。明明中间还有两层布料的隔绝,但她似乎被烫了下,心也跟着急促跳动一下。
他吻着她的唇,逐渐加深,他鼻息加重,握着她的手,送进去。她感觉跳了下,就整个人吓得不轻地抽出手,也不给亲了,贴着他,又开始前面老一套的表演,肚子不舒服,腰疼,四肢乏力,整个人特别困,特别特别的困,她特意重复,表程度。“你转过去,我替你揉。”傅砚礼调整下,说。“好!”林予墨侧转过身,傅砚礼从身后抱住她,手掌放在肚皮上,轻重有度地揉起来。他动作早已熟稔,小腹感觉到暖意,她却睡不着,后面有东西明显精神地抵着自己,她咬唇,想忽视但做不到。林予墨敛着眼睫,道:“你……这样我睡不着。”她说完,感觉动了下,比刚才更精神。“……”“抱歉。”傅砚礼下颚抵着她的背,道:“忍一忍,一会就好。”“好吧。”始作俑者毕竟是自己,她也没话说,清清嗓子的咳嗽一声:“……那你快一点。”傅砚礼很低地嗯了声,从喉咙里溢出来,莫名性感。林予墨闭眼咬牙,等着这煎熬的时间快过去。……老师一时半会出不了医院,林予墨会过去看望,她跟傅砚礼时间不统一,她有时间就自己去,跟老师聊天下棋,听他努力回忆,讲关于傅砚礼学棋时的趣事,她听得很起劲,听完,拿去笑话他。傅砚礼回消息:【你们就讲我坏话?】林予墨理直气壮说:【你不知道,这种回忆有助于锻炼记忆力,是非常有必要的康复训练,你在质疑医生的权威?】傅砚礼问:【哪位医生?林医生?】林予墨发个不怀好意的表情:【今天回去就给你检查检查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毛病。】傅砚礼:【以权谋私?】【……】两人一来一回,林予墨乐不可支。傅砚礼说她平时有工作不需要去,她说还好,有时候顺路就过去看一眼,看看老师身体恢复怎么样,护工做事怎么样,她看到网上有护工虐待病人的新闻,想想还是挺担心的。【不用担心,医院有监控,也有护士跟医生。】林予墨说是,几天下来,她跟护工已经成朋友,护工阿姨人挺好的,也热心,每晚都会给老师泡脚。傅砚礼问她不累么。林予墨不以为然回:【这有什么,只是过来看看,聊聊天什么的,你对e人的能量一无所知。】傅砚礼默然。他应当是知道的,她的能量,会持续到深夜,经常性地扯着他衣服,说自己睡不着。从医院离开,林予墨回公司上班。她现在基本上是两边跑,丽颂那边运转正常,基本不需要她多cao心,酒店这边是新上手的,需要学的有很多,她跑总部的次数变多。林予墨前脚到公司,后脚就被林晋慎叫去。为的是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新酒店建成的项目将交给她全权管理,一些非重要的事,可以直接由她自行决定,不必事事问过他的意见。第二件事是他几天有事,不一定都在公司,有什么事亟需处理,他让底下的人直接找她汇报。林予墨一听,皱眉,举起手作提问状。“说。”林晋慎看着她。林予墨一脸认真严肃地问:“请问,林总你是生病了吗?”在公司,就没有兄妹,只有上下级关系,林晋慎不许她叫哥。林晋慎,从不停歇的工作机器,竟然有工作以外的事,要知道他是婚礼都只耽误半天工作的男人,她愕然,所以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他生病了。这么高强度的工作,凡人之躯能扛得住吗?她好伤心。林晋慎略嫌弃地皱眉,眉展平后,表情有所舒缓,他解释:“不是我,是你嫂子怀孕了。”“啊?”“有宝宝了?”林予墨震惊,同时又惊喜,她前段时间还怀疑两个人要离婚来着,转头就有孩子,她眨眨眼,问:“什么情况,你们不是还没准备要吗?”林晋慎显然没有要跟她继续就此事聊下去的意思,三言两语将话题拉回工作,一直到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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