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意识造成这种现状,她觉得挺好笑的,有种恶作剧的狡黠跟满足。算起来,他们已经空了两个月了。真是可怕的数字。“憋着好像也不太舒服,要不然释放一下?”说完,又摆出为他考虑而没有半点私心,板着小脸,言之凿凿道:“我不看的。”“除非你想给我看。”“脑袋里都装了什么?”傅砚礼无奈全写在脸上, 手指曲着屏幕她的脑袋,很像是年长长辈,对小辈的问询。“难道你不想?”林予墨轻嗤, 根本就是道貌岸然,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她又不是没见过。清心寡欲四个字,只占到第四个字。“不要说什么看不见摸不着, 你们男人, 爱跟性都可以分开, 别说空着那么久了。”傅砚礼没有要跟她争辩的意思, 只说:“是, 因为爱你,所以可以没有性。”那个爱字,虽然林予墨理解成接她的那句话,但听到时还是明显愣了下,她还没听过这种解释, 但的确是有被取悦到。她扯唇,故意说:“那我不行,我想跟你做。”说得很坦荡,理直气壮, 目光像是白炽灯光,明晃晃, 光亮炽热。“予墨。”傅砚礼快要被她逼疯的样子,喉结上下碾过,冷白的皮肤染上可疑的红, 他叹气,望着他, 像只被遗弃的狗狗。“我也很想。”“很想很想。”他声音低沉,说出来的话又是刻意压低的哑,像被拨乱的琴弦,久久不能平静。林予墨有点沦陷,她要是条金鱼,此刻大概在不停地吐泡泡,现在温度高得烫人,她也知道这话题再聊下去很危险,于是转移话题,问他那边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形势差不多明朗了。”傅砚礼回答,将一则国际财经新闻的报道发给她。“什么啊?”林予墨好奇点开,靠着自己英语水平,除去一些金融方面专业名词她不怎么懂之外,其他的还是能流畅看下来。而文字左边的配图,是傅砚礼与另一位美国高层握手交谈的照片,西装笔挺板正,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那份笃定与自信,让他看起来成熟稳重,背景好正式,挺像外交场面,事实上他做的事,也有一点外交属性。新闻里都是夸他的,赞这位年轻人极有魄力,甚至称呼他是极有魅力的东方男人。“你在嘚瑟哦?”她笑。傅砚礼没有否认,点头说是,明目张胆的,想要让她看见。“傅砚礼,你怎么变得这么臭屁了?”林予墨哼笑,嘴上嫌弃,还是将那则新闻新闻截图保存下来,多看两眼照片,很好看,帅到她心坎去了。视频时间结束,林予墨拿那张截图发朋友圈,还特意屏蔽掉傅砚礼,配文——孔雀在开屏。底下朋友评论大多是“哇傅总好厉害好帅”之类的,也会有云杉这样的,说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谁在开屏。她笑,回:【一起开屏不行?】云杉:【行行行,多开,爱看。】乔珩发个问号,大抵是作为和事老,当时口水讲干也没作用,转头两人就和好,到底是自己小丑了。他贱兮兮地又截图发给傅砚礼:【我要闹了,你怎么没发给我?】傅砚礼点开图片,看到是林予墨发的朋友圈,他退出去看,刷新几遍都没看到这一条,确定自己是被屏蔽掉了。他回:【谢谢,这条刚好我看不到。】乔珩:【???】合着他是他们俩夫妻传递信息的小喜鹊了?他气急败坏回去评价:【是路过的狗都要踢一脚的程度。】林予墨不甘示弱地回:【所以这就是你踢我的理由?】……项目再一次出事。上次警察调解过也没什么用,这次变本加厉,找来一群人砸东西的,但又很懂的不破坏贵重财物,数个人堵着不让机器动工,一动人就站前机器前,示意让自己身上来,将无赖贯彻到底,吵着嚷着说施工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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