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定下的那些世家玩勾心斗角的把戏,大司马和总长可不想帮这规矩。要知道当年皇帝地父亲,死去的文皇帝就是和那时还年轻的他们跟着一帮老奸巨猾的臣子在太祖皇帝定下的规矩下斗来斗去成就了后来的本事,所以对于皇帝明显是有些作弊地要求,两人没有理会。“来,让我抱抱。”看到李昂起身相迎,大司马和总长便从他怀里抢过了哥俩个,抱了起来。这人老了,就喜欢小孩子。大司马和总长也不例外,虽说大司马自己家里有着三孙四女,可是都已经到了不要人抱的年纪,所以他也只有和总长跑李昂这里来。逗弄他那一双儿子。随着大司马一起过来的孙大娘,则是和林风霜。风四娘一块儿逗弄起了两小丫头片子,算起来,李昂这两双儿女都该管她叫婆婆,管大司马叫公公。而两个小丫头也嘴甜得很,很懂得讨老人家欢喜,至少孙大娘对她们可比对自己的孙女孙子要宝贝得多,说起来这也只能称之为投缘了,而且还是非常投缘那种。和自己的妹妹比起来,李昂的一双儿子就要差得多,除了自己的老子和娘亲,哥俩儿都不太理人,当然他们那住在未央宫里的皇帝干爹除外,至少眼前抱着他们地大司马和总长是费了不少的功夫才让这哥俩儿开口管他们叫公公,而且还得看哥俩儿的心情,要是不好的话,那是任凭两老人千哄万骗,就是不吭一声儿,让两个不知见过多少大场面地老人家就是下不来台,不过越是这样,两老人家就越是喜欢,用总长的话来说就是,“两小子有烈性,对他们胃口。”看着大司马和总长抱着自己地儿子没有撒手的意思,李昂却是知道这两个老人家其实老往自己这里跑是给那些高门世家暗示,他是他们的人,谁要是敢和他作对,找他的麻烦,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是不是够同时向郭氏和周氏挑衅,这两个老人家是真地挺关心他的。想到这里,李昂看向了自己那两个打死不吭声的儿子,“叫公公。”他一声话下,哥俩个瞅了瞅,才咿咿呀呀地喊了一声公公,让大司马和总长大笑了起来。抱着哥俩个,大司马和总长很快便和李昂说起了正事,“你那个让贵霜人内乱的想法不错,军堂那里已经在进行了,不过到时候可能要你的人去那个楞严迦腻色伽那里,有没有问题?”总长看向了李昂,沉声道。“可以,我本来就有打算让人去贵霜的意思,要是有军堂的配合那就更好了。”李昂点了点头,不过他沉吟了一下又道,“最好能派高手去杀了贵霜浮屠教的教宗,我听楞严迦腻色伽提过,他很忌惮这个教宗,只有他死了,楞严迦腻色伽才敢起事。”听完李昂的话,大司马和总长考虑了良久才问道,“照你所言,那个浮屠教的教宗是个厉害人物,应该是贵霜里可以压制住楞严迦腻色伽的人,若是他死了,那个楞严迦腻色伽会不会无人可制。”“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内耗严重的贵霜,分成东西贵霜也好,南北贵霜也好,他们能够对立越久越好。”总长看着李昂这样说到,脸上的神色严肃,大秦向来的传统就是能吞并的国家就吞并,吞并不了的国家就想办法让他们分裂,变弱,总之就是不让他们再强大起来,直到大秦有能力吞并掉为止。“我也想过这一点,不过楞严迦腻色伽在贵霜虽有人望,可是其势力主要是在王都的军队里,而且不占优势,可以说如果让他起兵争夺贵霜王权的话,他顶多是个搅局的,没有我朝大力支援的话,他必败无疑,可是那样的话,我朝所要付出的代价未免有些不划算。”李昂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若是留着那个浮屠教的教宗,以浮屠教在贵霜的潜势力,若是浮屠教帮起楞严迦腻色伽的话,等于是他亲手为大秦增加一个强敌。“你地顾虑不错。楞严迦腻色伽有和浮屠教勾结地可能。”大司马想了想道。接着冷冷一笑,“看起来那个浮屠教的教宗是非死不可了,你还有什么打算。一并说出来吧?”“楞严迦腻色伽是个有野心的人,勉强算得上是个枭雄人物,不过他有个致命地缺陷,那就是出身太差,按照贵霜的传统,他是绝对不可能成为下任贵霜大王的。”李昂想起整个印度延续了数千年的种姓制度。不由皱了皱眉道,“他的母亲虽然也是富户出身,可是比起他的兄长,大王子婆达迦腻色伽地母亲,几乎可以称之为贱民,所以贵霜国内的贵族和大臣都不会支持他,就连贵霜各邦的将领也一样。”“但是在贵霜百姓中,他的声望要比自己的大哥高得多。要是他起事的话,我估计贵霜的三分天下里,他能占到一份,以他用兵的本事。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应该可以和他地大哥打个平分秋色。”“那个浮屠教的教宗是唯一的麻烦了!”总长的眼里露出了一抹冷光。贵霜国内地局势全系在这个该死的教派手上,只要少了浮屠教这决定性地力量,那么贵霜的两个王子就可以拼得势均力敌,打上一二十年了。“差不多,浮屠教是贵霜的国教,他们不管帮哪一方,哪一方就可以压过对方,当然这是在我朝不大规模介入的前提下。”李昂点头道,接着说,“我的计划是想办法杀了贵霜现在的老王,把事情嫁祸给浮屠教,再趁乱杀了浮屠教的教宗,然后再让楞严迦腻色伽和他的兄长夺位。”“计划不错,不过实行起来可不简单。”思量了一下,大司马和总长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们决定让军堂想办法按照李昂的意思去做,毕竟战争可不单单只是战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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