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看网上说,发烧的时候体温高,做的话会很舒服,你想试试吗?”“不过,”林川说着在她耳边笑了声,“我没什么力气,可能要你辛苦一下。”唐月舒:“……”她在林川这里的形象是不是一个很纵欲的人?“睡!觉!”这两个字唐月舒是咬牙切齿说出口的。换来林川一声轻笑,他搂着她,这次是真的要睡了。唐月舒隐约记得半夜林川很烫,连同她都要出汗了,只是他抱得很紧,两个人在被窝里出汗了也没能分开。一开始她还挣扎来着,但越挣扎就抱得越紧,她干脆放弃了。早上起床还得洗头洗澡再上班。她快迟到了,妆都没来得及化,涂个口红就出门了。刚起床时摸过林川的额头,不算是烫了,可能退烧了或者还有点轻烧,她没来得及确认。出门前还提醒他差不多时间起来吃早餐。唐月舒昨晚睡前给林川叫了早餐的订餐。酒店这边的早餐都是什么样式她也知道,还是另外叫稳妥些。到公司楼下,按电梯时,唐月舒正在踩点的边缘,她双手合十求自己不要碰上杜敬枫。杜敬枫本人也是个踩点爱好者,但因为是老板,没人管他。进到电梯时,唐月舒都以为今天稳了,结果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等一下。”唐月舒甚至没来得及关电梯门,就对上了杜敬枫的脸。“哥,早上好。”小唐总一秒切换笑脸。杜敬枫先是看了她一眼,随后目光落她身上,问:“昨晚没回家吗?”唐月舒啊了一声,也没来得及心虚,就听见杜敬枫说:“衣服没换。”这种天气不换衣服也正常,但在唐月舒这里不正常。她扯了一下嘴角:“昨晚和朋友出去玩了。”杜敬枫也就随口一问,不关心她干嘛去了。总之,这对表兄妹今天早上都成功踩点。唐月舒中午才抽出时间去问一下林川的情况,他回了消息说还有点低烧,不太舒服。于是傍晚下班,唐月舒又赶去酒店探望病人。开门,林川坐在客厅拿着平板看着什么东西,他身上穿的是衬衣西裤。“感觉怎么样?”唐月舒问,顺手就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林川笑着道:“退烧了。”“那你说不舒服?”“我不这么说,你今晚还打算过来吗?”林川问。“……”唐月舒转身就要走,被他拉住了:“月舒,别生气,昨天不是说有工作的事找我吗?”“今晚我们聊工作。”男人说的话, 连半个子儿的可信度都没有。唐月舒又不是真在什么城堡里长大的不谙世事的公主。不过林川说的谈工作,她还是留下来了。林川就坐在沙发上和她沟通起两家公司合作的项目。其实在唐月舒看来,负责人应该是后来来杜氏签合同的那位员工才对, 林川一个当老板的, 这件事本身也没到要他亲自来负责的程度。而且显然他的工作重心不在这个和朋友合伙开的公司上。唐月舒还是给林川叫了餐,来之前叫好的,那时候她还没想到这人会拿自己的身体骗她。她站了起来,说:“你自己吃,我回去了。”唐月舒在这点上做得比很多男人都要翻脸不认人点, 在床上的时候缠绵并不作假,但她下床之后, 仿佛一点也不惦记昨晚的亲密。林川笑着拉住她:“月舒,陪我一起吃吧, 没有你我吃不下。”很拙劣的谎言。“我看起来很下饭吗?”唐月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止,你自己看起来就很美味。”林川说。
他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的,平静到唐月舒都有点听不出来他在耍流氓。“吃完再走吧,就当照顾一下病人。”“你已经好了。”林川很顺滑地接下去:“再病一场也是可以的。”她吃苦肉计。唐月舒自从用自己原生身份和林川再遇时, 她变得比在巴黎时别扭。那时候她只是一个在巴黎留学的穷学生,不用考虑身份,她和林川在一起时没想过家世的问题, 但她自己那时候就清楚,分开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他们都没把握住分寸,陷入得比想象中要深。可那又如何,没有什么人和感情是割舍不掉的。唐月舒之前是这样想的,但是现在, 她清楚感受到自己正在重蹈覆辙。林川似乎没察觉到她情绪一样,他将人哄坐下来陪自己吃晚饭。今晚他倒是没借口将人留下来, 唐月舒也不愿意,显然她愿意的话,林川也不用找借口。唐月舒自己开车来的,甚至都不用林川去送。林川站在门口将她送出门,丝毫没有病一场之后刚刚痊愈的自觉,他说:“今晚真不留宿吗?”这句话说得像是唐月舒在外面养的狐狸精。唐月舒说:“不了。”她拒绝得还挺正经,但没和林川说要进一步,也没说要结束和他的那种不健康的关系。唐月舒离开后不久,林川在唐月舒昨晚本来应该睡的房间捡到了她平时戴手腕上的表。他盯着那只手表,没着急归还。京市下了几天的雪,地面上开车都不太方便,但是打工人确实没办法好好欣赏这雪景。唐月舒在周五的下午收到了林川的消息,当时她已经回到自己的住处。是一张图片,她的手表被他拿在手上。照片里面的那只手角度卡得正好,很好看的手。唐月舒这几天忙疯了,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手腕上少了东西。林川问她要地址,说给她送过来。唐月舒现在的住址离林川住的酒店并不算近,她回了一句:【我下单个同城快送,或者下次找你拿】那块手表本身就是林川送的,两年时间,这块表已经绝版了,手表上除了一些佩戴的痕迹,倒是保管得还不错。当初林川送的时候唐月舒还开玩笑问他值不值一百来万,现在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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