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还有用。如今看来这人已经脱离了掌控,我一直混淆他的视线可还是让他查出些东西来。他太过聪慧,这次为了薛长鸣他定不会老实呆着,所以我要先他一步,控制他,然后,击垮他…”粗暴的开拓完成,刘公子扶着毕之的腰,也不顾出了血,没有任何过度,一个挺身直到全根没入。毕之一下弓起腰,死咬牙关,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痛呼,双手死死绞着头顶的被单,试图缓解那一下又一下的痛苦,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刘公子看着身下之人痛苦的神情,俯下身亲吻着他眼角的眼泪,“毕之,你到底是什么人?相识至今足足二十载,我这发鬓已有了白发,你这模样却从未变过…”毕之喘着粗气,强忍着痛楚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若…若我年老色衰…还怎么…怎么与你做这种事?”
刘公子歪头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也是,若你没了这副皮囊,我会弃了你…”闻言,毕之闭了眼,咬紧牙关强忍着粗暴的虐夺…次日,晋乐安将吃食端到了刘公子门口,开门的是毕之,拿了食盒便关门走了进去,饶是简单的几步路,晋乐安还是看出毕之走路的不正常。晋乐安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皱了皱眉,为何开门的是毕之?若是他跟薛长鸣,这事之后他一定会让薛长鸣在床上躺着自己瞻前马后的照顾着。想着刚刚毕之唇色发白一瘸一拐的模样,晋乐安摇了摇头,转身走了,皇城中人,当真个个心性凉薄… 是我先喜欢他的,是我非要拉着他与我欢好的皇帝在薛家住了三天便离开了,这三日除了问了两句薛长鸣婚事之事就一直闭门不出…皇帝走的第二日,意外发生了,晋乐安做梦都没想到,他跟薛长鸣的事会被抖了出去,他一直小心翼翼从未露出马脚,可这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有人在坊间传闻,薛家公子欢喜男子,那人是薛家的养子,并且二人还在齐云山生活过好几年…一传十,十传百,有些人批判薛长鸣品行不端,罔顾人伦,有些人受过薛家关照,反驳着说定是这位养子蛊惑他,不然为何薛长鸣出门几年回来心性大变,说这养子刚带回薛家时,曾用砖头将一条狗生生打死,如此心狠手辣的行为,说不定是哪个山上跑下来的妖…刚开始他们还不知道这事,这天二人出门准备备点衣物,见街上的人总是投来各种各样不好的目光,晋乐安皱起眉,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走着走着,众人开始指指点点…“都这样了还有脸出门,不要脸,呸!”“快看快看,就是他们,竟做出这种事。”“你说他们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他爹娘…”“这人定是个妖怪,不然薛公子回来怎么会心性大变…”二人皱着眉往前面走着,突然前面有一个小男孩跑过来,跑太急差点摔倒,薛长鸣条件反射扶住他的手。“你没事吧?”薛长鸣问道。“谢谢大哥哥…”小男孩喘着气感激的看了薛的一眼。“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他…”一个妇人走过来一把拽过孩子,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周围的人因此也围了过来,议论纷纷…“真恶心,不要脸…”“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自古男女相交,阴阳结合,他们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你说他们怎么还敢出来…”“孩子,我跟你说,他们是坏人,千万别学他们…”“就是他,听说他是个妖啊,会蛊惑人心呢…”“啪”,不知是谁丢过来一片菜叶,正好丢到薛长鸣头上。有一就有二,众人纷纷拿着不要的废菜,垃圾,直直丢向二人。“滚出尧县…”“滚出中原…”“你们做出这样的事,怎么还有脸活着…”薛长鸣看着那从前对他温柔和善如今却变成嗜血猛兽的人,看着那一道道鄙视的嫌弃的充满恶意的眼神,愣住了,一片菜叶砸到了他的脸上…“滚开…”晋乐安一把将他护在怀里,转头对众人呵斥着,眼里充满杀意…众人还真被他的眼神吓住了,突然不知从哪儿飞来一个鸡蛋,砸到了晋乐安头顶,蛋黄从脸颊流下来…众人回过神来,又开始不断抛来菜叶,有些胆大的人竟伸手撕扯着他们的衣服。晋乐安抬手按住腰间的佩剑,正准备拔出之事,衙门的官兵赶来,很快就将众人隔开。“让开让开。”为首的官兵粗暴的推开一个人。“哎呦,官爷,这两个人,不干净啊…”被推开那人开始哀嚎。为首的官兵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干不干净也由不得你们处置,我现在要带他们会薛府,都给我让开!”“乐安…”薛长鸣这才回过神,看着晋乐安轻唤了一声。“嗯。”晋乐安看着他,温柔的抬手顺抚着他的后背,“有我在,别怕。”薛长鸣摇了摇头,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我不怕。”晋乐安看着他,更加扣紧了手指,轻声道,“好。”他们说过,就算天打雷劈、万劫不复、千夫所指,都要…在一起…官兵护送二人一路回了薛府。薛庭昌看着地上跪着的二人,气的说不出话,薛母在一旁抹着眼泪。半晌,薛庭昌走过来,看着自己的儿子,厉声道。“外面说的,可是真的?”“是…嗯…”薛长鸣刚说完就被薛庭昌踹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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