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白鸽可能要飞走了,他撇了一眼垣风,神情严肃了起来,“我来找你们是为了薛长鸣的事…”一听到薛长鸣三个字,向来看不惯宋清泽的垣风,此时也端坐起来,静静的听着他接下来的话…宋清泽将薛长鸣的事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听得洛白的脸越来越黑。云逸当初只是简单跟他说了一下薛长鸣的婚事是早就定下的,他没想到里面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他一直都觉得奇怪,一纸婚约显然是绑不住晋乐安手脚的,可他却放弃了。
原来皇帝也在里边儿掺了一脚,他终于明白刚来那天,宋清泽为什么那么生气了,以薛长鸣这二愣子性格,呆在这么一群老狐狸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嗝屁了…“行,我知道了…”洛白与垣风交换了一个眼神,又对宋清泽点了点头。“嗯?知道什么了?”宋清泽一愣,他还没说来的目的啊。“你来说这些不就是让我杀了皇帝嘛,放心,这事儿绝对办好,我只需要让我的…”“等等等等。”宋清泽赶紧打断他的话,他一点不怀疑洛白这话的真实性 他这屋子里的蛇蝎虫蚁,哪个不是剧毒无比,随便放出一个潜进宫,皇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皇帝死了你来当?再说了,就算这个没了不还有下一个?薛长鸣一时半会儿是摆脱不了的,我来就是想让你看着他点,我有事儿得离开一阵子…”“哦?这么简单个事儿哪能劳烦你跑一趟,说,是不是因为云逸?可别跟我装哦我告诉你,中午我可都看见了,说,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什么都阻挡不了洛白八卦的心,邪笑着向宋清泽倾身过去,这下垣风怒了,一把把他拉了回来,顺便还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哎,没好,早着呢。”宋清泽撇了撇嘴,他知道洛白说的是中午自己强吻云逸的事,所幸就不遮掩了…“哦…霸王硬上弓啊。”尾音脱的老长,洛白笑着眨了眨眼睛,拍了拍宋清泽的肩膀。“行,你去吧,祝你好运…”宋清泽出来发现天色已经黑了,他进屋后刻意不点灯,刚坐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听见窗外吹过一阵不寻常的风声。宋清泽看了一眼窗外,勾唇笑了笑,看吧,小白鸽飞走了…自宋清泽走后洛白就在屋里翻箱倒柜,嘴里还振振有词…“这个…不行不行,太烈了…”“这个…也不行…会被发现…”“啊,有了。”洛白从拿出一个罐子,从里面飞出一只红色的不知是什么品种的虫子。“记得回来啊…”洛白拿出一支笛子吹了几个音调,那只红色的虫子便出了窗户,往皇宫的方向飞去。垣风静静的看着洛白做完这些后,走过来从后面一把搂住他的腰,低头嗅了嗅他颈间的味道,笑道:“霸王硬上弓?”“什么?”洛白一时没听清他说什么。“霸王硬上弓…”垣风低笑着重复了一遍。“滚蛋,当年要不是你…唔…”洛白还没说完就被垣风捏住了下巴强迫他转过头,将那些还没说完的话全吻了回去… 太子遗孤云逸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飞奔,仅六个时辰就回了尧县,为了躲宋清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晋乐安说为了救太子遗孤受了点伤,这让他有些不放心,以晋乐安的性子,寻常的小打小闹肯定是不放在心里,既然说出来了,那肯定有别的原因…归缘堂内“妈呀!”一个少年惊呼了一声,差点打翻了手上的盆。洛白看都没看那人一眼,越过他直接走到床边,见晋乐安还在昏迷,便坐下来给他号脉。脉象虽然虚弱,但勉强还算平稳,洛白又解开晋乐安的衣服检查伤口,见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脉,洛白这才放心下来,转头冷冷的盯着屋里的陌生少年,“你是谁?”“啊?我我我…我是二蛋啊…”那少年被云逸盯得有些害怕,结巴着说出了自己的乳名。“……”云逸一时无语,显然不信他的话,换了个问题,“你多大?”“十…十九…”云逸点了点头,算了算时间,这位应该就是晋乐安救的那位太子遗孤了…“这里你不用管了,去那边坐着吧…”“哦…”二蛋应了一声,乖乖的在旁边坐下来,沉默的看着云逸从兜里摸出了什么东西给晋乐安服下去。“你为什么会被人追杀?”云逸给晋乐安服了药,这才走过来坐在二蛋面前。二蛋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上山打两只野鸡回来吃,哪想到野鸡没抓到,差点被一群坏人抓了去…”二蛋这东一脚西一脚的让云逸有些无语,还是决定等晋乐安醒了再说。于是下楼给自己重新开了个房间休息去了,昨夜他是半刻也没停歇,此时也是累的不行。不知睡了多久,在一阵窒息感中醒过来,云逸感觉自己正被人压着亲吻,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作风,这人定是宋清泽。被人绕了好梦让云逸有些烦躁,反手对着宋清泽后脖颈就是一根银针。宋清泽身子一僵,在云逸身上昏睡了过去。云逸一脚踹开身上的人,坐起来赶紧抬起袖子擦了擦嘴,看了看天色,睡了三个时辰了…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往晋乐安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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