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渐渐消失,变成了一种清醒的渴求,他抓住了姜虎的手腕,啜泣着哀求:“我、我说,我告诉你……你、你动一下……快动动……”
他低泣着搂住姜虎的脖子,就像抱着最心爱的男人,他理智上知道这只不过是给自己治病的医师,今天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间还不到半个小时,自己不该表现的像个荡妇,可是他真的无法控制,男人那根狰狞的性器插入之后,自己的身体就仿佛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疼痛完全消失,身体也变得极度饥渴,他渴望着男人的肉棒,不想让它离开,想更深入的吞吃……
姜医师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带来让他浑身战栗的酥麻快感,本能还在他脑海中喧嚣不休,告诉他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远远没有结束,只要这个男人好好的动一动,他就能得到更多。
理智在警告他,这样不对,他不能这样痴缠爱人以外的男人,可本能却让他无法控制身体,最终在芯片不间断的刺激下,理智还是败给了本能,他放弃了思考,装傻般的将一切都交给了本能。
“你再弄弄,再弄弄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他哭着搂住陌生男人的脖子,双腿抬起夹住了对方的腰,让对方的肉棒往自己里面插入更深。
不够……
还不够……
半软的阴茎再次勃起,龟头上还沾染着上次高潮喷出的精液,又被再度涌出的淫水冲刷稀释,整根红肿的像是被烫过一样,随着腰胯的挺动微微摇摆,舒桃难耐的咬住嘴唇,从喉咙里挤出细弱的呻吟,努力抑制着想要自慰的冲动,只用前穴把男人的肉棒往身子里拽。
姜虎当然从善如流,他扯开自己的上衣,两人彻底赤裸相拥,紧紧贴在一起,他耸动起腰,让肉棒慢慢在湿滑的阴道内抽插,速度从慢到快,舒桃被干的受不了,哭叫着迎合他,也大力耸动起腰胯来。
姜虎往下插的时候,他就往上挺,粗大狰狞的性器越插越深。
“啊啊……哈啊……呃呃……”舒桃闭上了眼睛,大口喘气,白皙的皮肤上汗津津的泛着微光,和男人紧紧贴在一起,再也没有刚进来时的不安和惶恐,全是情动的潮红,还有一丝隐秘的,不足为外人道的喜悦。
这么多年为止,他一共拥有过两个爱人,这样的活塞运动也不知道和他们做过多少次,但从来没有一次能让他感受到这样的快活,和此时的感受对比,过去的一切都味同嚼蜡,没有一丁点可取之处。
湿软的内壁被巨大的性器撑开到极致,躁动而欣喜的震颤着,下半身酥软到不受控制,连抬腿的力气都失去了,舒桃痴痴的张开嘴露出红润舌尖,只觉得快美欲死。
“呼……你还没告诉我……唔,告诉我,你感觉到了什么?”姜虎也出了汗,结实的身体完全覆盖在身下瘦弱的受君身上,停下了抽动,只用手在他汗湿的皮肤上滑动,爱怜的抚摸,粗糙的指腹划过湿漉漉的皮肤,摸到哪里哪里就一直颤抖。
如果说进入和抽插让舒桃的身体快乐,此时男人的抚摸却让他心房大开,没有人能抗拒给自己带来如此快感的情事时对方流露出的温柔,舒桃几乎要融化了,从心到身体一起。
“唔、啊……我、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了快感……”舒桃迷恋的舔舐着姜虎肩膀上的汗水,露出了不自知的痴态,“呃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我终于、终于有快感了,原来、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好美……嗯呃……”
姜虎被他的嫩舌头舔的肌肉紧绷,一股冲动窜入下面的肉棒,顿时膨胀的更粗了,惹的舒桃一阵惊喘,手指掐住他的胳膊,猛摇头:“怎么、怎么又大了……哈啊……要撑破了!撑破了啊!”
与他的话完全相反,裹着肉棒的内壁欢喜的震动着,死死裹缠着那根物事,恨不得与它长在一起,热情的让姜虎动一下都有点艰难,但每一次的抽动,都是一次抵死的厮磨,舒桃舒服的狠了,一句话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往上顶胯。
“呃啊啊啊……好、好厉害……唔呃!”
姜虎低头一看,只见舒桃双腿间的阴茎红肿湿润,在两人腹间甩动,龟头失禁一样往外喷着白色浓精,而看不见的阴道也在不断震颤痉挛,仿佛是为了弥补前几年的缺憾,而要将高潮一次性体会完,舒桃竟是处在了一种持续性的高潮之中,两处性器官都在极度的兴奋中潮吹,他的全身皮肤呈现出一种靡丽的红,汗水湿透了身下的床单,小腿神经质的踢蹬,兴奋的淫叫着,
“啊!啊啊啊!好……快活……怎么这么舒服……”舒桃舒展双臂搂住身上姜虎的脖子,身体像一枝柔软的菟丝花纠缠在男人身上,也许性爱的过程真的会影响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他曾因为失败和乏味的床事而遭到爱人遗弃,和新欢也曾因同样的原因不欢而散过,不仅对方对他厌弃,他心中其实也同样怀有隐藏很深的怨恨,不过是活塞运动,传宗接代,例行公事罢了,怎么会因为不顺利就消磨了感情,他觉得对方不该这么对待他。
可直到现在,他的“病”治好了,体会过这样无上的极乐,他才发现原来的自己有多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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