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故意将她的身体往下压得更深,让性器在撞击深处时能达到更令人窒息的程度。
「……唔啊!啊!……哈啊……啊……!」
疯狂的快感让她害怕又兴奋着,她被哥哥的性器给撞得眼冒金星,只能颤抖着任由快感席捲全身所有细胞。
「……喜欢吗?」傅予焕捏住了一边的胸,指尖狠狠地在顶端擦弄,「很喜欢吧?妳从以前就喜欢我对妳使坏,喜欢到愿意让我为所欲为。」
「这样会让妳很兴奋不是吗?」
被狠戳在子宫旁的凹陷处,若蕊猛掉着泪,任由他在敏感的腔道中大肆衝撞,肉体和肉体的撞击声在密闭的研究室里反覆响起,将本该严肃的空间搅弄得暧昧污浊。
时间过了好一阵,傅予焕将若蕊抵在仪器上,边舔着她的背边疯狂撞进了脆弱的子宫里,满是白浊的腔道里被不停的挤压溢出,又被傅予焕灌进新的浊液。
「……那个……老大?」
傅予焕喘着气停下,充斥情慾的眼看向门口,门外被推来当替死鬼的同事欲哭无泪的颤着声呼喊,午休已经过了,他们得来问问什么时候继续工作,毕竟是急案,就算再怎么气,还是得在时间内完成。
为什么他猜拳输了呢……!
拉过抽着眼角想骂人的傅予焕,若蕊堵住了他的唇,傅予焕随即就被拉走注意,将附近桌上东西推散落地,他把若蕊推倒在了桌上又是数次狠撞,吻着她的唇舌、吞噬着她的呻吟,他宝贝妹妹的任何样貌都只有他才能知道,只有他才能让她变成这样,谁都不准靠近她———!
门外的同事听到东西被扫落的声响,内心不住的恐慌,老大这次这么气的吗?连妹妹都哄不好?
他顿时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怎么办、他还要继续问吗?可是案子……
若蕊扬起头再次迎来高潮,她抱住埋首在她胸前的头颅,努力稳着嗓音想让外面的人快点离开。
「……哈……哥哥、还没气消……你们、你们先再休息一下……!」她被猛然击上敏感点的攻势给弓起了全身。
「啊……妳、妳还好吗?」听出好像有些不对,同事有些害怕。
「……滚!」
傅予焕不耐烦的怒吼了声,立即让对方歇了担忧的情绪,直接逃离了现场回报给其他人现状,现在绝对还不是回去找老大继续开工的时机!
失神于哥哥的进攻,若蕊无力地瘫在桌上,好不容易有些冷静下来的傅予焕撩起碍事的头髮,又被刚才门外传来声音给想起稍早之前发生的事,光是回想起有这件事,就够让他不爽了。
但是工作不继续也不行,啧,烦透了。
环顾四周被他弄得更加凌乱的实验室,再看了眼还没回过神的若蕊,他想了一想,找出研杵,他舔着光滑冰凉的杵身,缓缓戳进了流出白液的花穴里。
猛地有个冰凉的物体插入体内,若蕊颤起身子痉挛着无力抵抗,直到研杵完全没入穴肉里后,傅予焕才将人抱起穿回衣服。
「抱歉,工作有点急……」他亲了口满脸泪水的妹妹,「我的乖若蕊能等到哥哥下班的对吧,嗯?」
「咦……」塞着这个吗?若蕊不敢相信的睁着眼看往哥哥。
「我会快点处理完,帮妳清理的……」傅予焕轻触着还存有白液的腹部,「我的小花蕊不会想自己清理的吧?」
「啊……」想起曾经约定好的规则之一,若蕊也只能顺从他的意思。
待傅予焕打开手机冷声让同事滚进来,若蕊按照研究院的规定离开实验室,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到哥哥的研究室里等他工作完毕。
走路的过程中,冰冷坚硬的东西不停随着动作挤压肉壁,她忍不住缩紧体内想让异物感消失,但却只更明显的感受到它被挤压得更加深处,她险些在走廊上软倒在地,还是勉强半扶半撑的走回到了哥哥的研究室里。
一关上门,若蕊就迫不及待的想将东西拿出,她伸进软糯的穴里,可被挤压在深处的研杵根本碰不到它,她哭着撑开腔道想将它弄出,但都徒劳无功。
等傅予焕终于将工作告一段落,他回到研究室里却没有看到熟悉身影。
他挑了挑眉往浴室走去,躺坐在浴缸里的若蕊正闭眼小声哭泣着,手里还不停往自己身下搅弄着什么。
他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旁,伸手随着若蕊手指一同探入其中,马上发觉到有人的若蕊慌张的睁开眼,哭着抓紧了哥哥的白袍。
「呜……呜、哥哥,帮我……」
「我还以为妳偷偷瞒着我在做什么呢,不舒服吗?」比起若蕊的手指更加纤长,傅予焕轻而易举的就抓到了研杵的尾巴。
「不、不喜欢……呜……」
可傅予焕没有立刻将研杵拿出,反而还缓缓地在里头浅插着,比起杵身还要粗大的圆头碾磨在脆弱的子宫口附近,难以言喻的刺激让若蕊又再次高潮而去。
「真的吗?」他将研杵又往里头插进一分。
「不喜欢怎么还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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