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冲明白他的心思,道:“很快就好。”把笔毫塞到空腔中,用漆凝固,用火一烤,很快就好了。王敖再也顾不得礼节,一下从周冲手里抢过去,把笔尖在手掌上轻摁几下,点头赞道:“有弹性,柔韧十足,好笔!好笔!”“好什么好?我以后见到蒙恬大将军,可得绕道走呢。”周冲在心里如是想,道:“先生用的墨是松烟墨,这笔是兔毫,这就是墨生松烟间,笔出狡兔翰,相得益彰,才配先生书写巨著。走,送给先生去。”“墨生松烟间,笔出狡兔翰,好诗!好诗!”王敖吟咏赞叹。周冲轻拍脑门,心里想道:“曹子建,不好意思,无意中引用你的诗句,不要骂我剽窃,我可是无意的哦。”两人兴冲冲地来到尉缭写书处,只见尉缭眉头皱在一起,八体书生架在笔座上。王敖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熟练地把手中的狼毫笔和笔座上的笔对换。尉缭想了一阵,握着狼毫笔,饱醮浓墨,悬腕疾书,却不发一言赞叹之词。按理,如此好笔,尉缭必然是赞叹有嘉,没想到一字之褒也无,王敖眼睛瞪得老大,周冲很是奇怪地想:“难道这笔制得不好?可这笔不要说在战国时期,就是在现代,也称得上上等啊?问题出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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