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魂玉不似注视活人的带着戾气的冰冷眼神里,萧承安惊慌地呜咽着,脸上早就淌满生理性的眼泪,眼尾嫣红鼻尖也发红,一副被折腾狠了的可怜样,喉头畏惧似的滚动收缩,绞紧抽搐的喉腔嫩肉反而取悦了插捣进来的龟头,诱得那根烧红了的枪杆子似的粗长鸡巴更往里送了几分,凶蛮残暴地恣意奸淫承受不住微微痉挛的脆弱喉腔。
最后几下又深又重,将初次替人口交的萧承安插捣得微微翻起白眼,仿佛窒息一般喉腔急速痉挛起来,柔嫩紧窒的腔肉不自控地夹咬深深埋入小幅度抽送的硬硕龟头,强烈的刺激让那根健壮粗硕的深红茎身突突地跳动,马眼翕张着往喉管里骤然喷射出大量浓稠白浊。
萧承安几乎被精液呛到难以呼吸,为了避免被呛死,求生本能促使他无法抵抗地滚动着喉结,将黏腻的精水大口大口地往胃袋里吞咽。
量太大,萧承安来不及喝完,许多白浊顺着糜烂红肿的嘴角溢出,花魂玉干脆地抽离,那根尺寸过分还没射干净的上翘肉物突突抖动着,往萧承安脸上一股股地喷涌浊白浓精,粗鲁而色情地将那张清秀干净的脸完全覆盖弄脏。
萧承安剧烈喘息,不停地咳嗽,他透过潮湿黏连的睫毛和往下滑落的精液阻隔,窥见女生射精时冷峻的表情。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让人畏惧的神情,像滚烫的烙印般缓慢而沉重地镌刻进他脑海深处。
花魂玉射过一次后,暴虐欲望影响下的心神清明少许,见到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睫毛和头发都沾上白精的人,静了一会,想起什么,从制服口袋中掏出一袋湿纸巾。
她食指屈起顶着萧承安的下巴,像清理什么宠物猫狗一样,仔仔细细耐心地擦拭男人脸上的脏污。力道不轻不重,在眼睫和唇畔花费的时间长了点。
四张湿纸巾用完,漂亮的脸蛋得以重现原貌。
虽然之前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臭屁模样消失无踪,多了萎靡不振的可怜,这幅眼眸含泪,唇瓣红肿,想避又不敢避的样子倒是更符合花魂玉的审美。
花魂玉指腹抚过萧承安破皮的唇角,“怎么不说话了。”
聒噪根植在本性里,被朋友戏称作萧三藏的人,此时抿紧了唇,视线避让,不愿往花魂玉身上看一眼。像锯了嘴的葫芦,闭口不言。
满脸受惊后的惶惑,眼眸深处还藏着不敢显露的倔强和屈辱。
多像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花魂玉没再强求受害者发表被口爆感言,干脆利落地将萧承安的裤子一路往下拽,连同内裤一起扒了扔垃圾一样随手丢到脑后。
萧承安的惊呼声尚未从喉咙里完全出来,被迫分开的修长柔韧的双腿间,那根半硬起的肉茎就落进了纤长柔嫩的五指之中,于是惊呼半途转变成一声含着柔软喘息的呻吟。
“啊哈”
花魂玉漫不经心地撸动手中分量可观白皙泛粉的肉茎,似乎没带什么意义地感叹,“原来舔别人的鸡巴也能给自己舔硬。”
萧承安却像是被戳到痛脚炸毛的猫,瞪大了眼,鼻息抖动着,结结巴巴地否认,“怎么可能!我只是…只是很久没纾解……才不是、才不是……”
泛肿的口腔和喉肉影响了发音,听起来黏黏糊糊,倒像在撒娇。
花魂玉没搭理他的狡辩,手上动作加快了许多,按照记忆中祖辈们的技巧,游刃有余地盘弄处男的青涩阴茎,将海绵体玩弄得越来越膨胀,最后硬邦邦地竖立在掌心里,从淡红的马眼缝隙中一股股吐出湿滑的透明腺液。
萧承安的脸红透,腮帮子咬紧了忍耐腰眼处胡乱蹿涌的酸涩,即便被不知名的存在捆缚住,腰部也情不自禁地抖动,时不时想往上挺,将勃起的鸡巴往圈成圆的滑腻手掌中送。
他欲望不算重,精力更多发泄在运动和日常里,自慰的频率很低,而且得到的快感远远不如现在,女人柔嫩的手带来的感受似乎比他自己没头没脑的套弄要刺激百倍。
偶尔泄露的压抑喘息声掩盖不了其中羞耻和快乐的意味。
勃起肿胀的阴茎顶端溢出的水顺着青筋脉络往下淌,在白皙手指的套弄下,充血后的肉红茎身变得越发滑腻,摩擦间有不明显的黏腻水声,撸动的节奏从慢到快,柔嫩的指腹刻意在圆润嫩红的龟头、冠状沟和系带上打转,修剪干净的指甲时不时刮擦过敏感的马眼缝,来回几十下的套弄,花魂玉手中的鸡巴便激动地快跳动起来。
萧承安那张清秀的脸因为快要抵达顶峰的快感显露出几分狰狞,纤细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毕露,额头渗出的细汗顺着面颊和高挺鼻梁滑落。
他的眼神有几分恍惚,喉咙里沙哑而压抑的低喘越来越急促,而被藤蔓控制住的腰部像脱水的鱼般一挺一挺地弹动起来,单薄的衬衣衣角掀翻在精壮的小腹上,块垒分明的肚腹用力绷紧时线条更加漂亮,肌肉沟壑上浮着一层微亮的薄汗,随着汗水释放的荷尔蒙气息在一瞬间减淡青涩的少年感,显露出骨子里的攻击性。
可很快,这来自天性中的攻击性被抹杀了。
即将喷薄释放的那一刻,一直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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