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大鸡巴变成了一根尺寸更大的深红色鸡巴,和之前那根漂亮有余色情不足的鸡巴相比,更加充满色欲,也更加狰狞可怕,并且在萧承安恐惧的眼神下,它慢慢充血变硬,粗长硬硕得像是能直接戳破人的肚子,充满健壮感,甚至微微向上勾起,上面虬结盘踞的血管青筋偶尔跳动,色情而淫邪,和它的主人那张白皙娇艳的脸完全两种画风,鲜红的龟头足有李子大小,顶端肉红色的马眼缝里已经渗出些透明的腺液。
萧承安不是个胆小的人,鲜少有如今这样的恐慌感。
挣扎不开的无形绳索,长着鸡巴还可以鸡巴一键换装的古怪学姐,无人靠近的偏僻储藏室,口袋里够不着的手机,一切都预示着他无法逃开。
他好像误入了什么怪诞恐怖剧本。
偏偏还是他主动入网的。
萧承安在这一刻,恨不得穿越回去弄死那个尾随苏盈柳和宋舒心,一心凑热闹的自己。
但事实是,他现在被捆绑在半空中,翻个身都难。
彻底认清形势后,萧承安胃部生出一阵阵隐秘疼痛,面色泛白,漂亮的脸灰暗下去,活像遭受了非人虐待。
花魂玉不关心目标的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
欲魂花花蕊模拟出的鸡巴,生理和男人的鸡巴相同,可以带给花魂玉快感,更是和她的欲望相关联,此时硬了,自然是她对萧承安真的产生欲望了。
她不会委屈自己。
直接将鸡巴杵到淡粉的唇前,命令,“张开,给我舔。”
萧承安猛地别过脸,虚弱道,“你还不如弄死我。”
下一秒就被捏住面颊强行掰回。
而虚虚缠绕在他喉咙上的那根藤蔓缓慢收紧。
花魂玉没说话,也没有露出威胁的神情,只是沉默而平静地注视着表情逐渐痛苦起来的萧承安。
没多久,萧承安几乎窒息,脖子那块皮肤红得刺眼,脸也充血。
萧承安意识到面前人让人头皮发麻的冷血和残酷后,很识相地从喉咙里挤出服软的话,“……呃咳、停、停下,我舔。”
刚刚还能英勇不屈,真的面对死亡时,谁也无法淡定。
一言不发就下狠手的花魂玉半点没留情的意思,也根本没在开玩笑,魔界妖物化生,又怎么会在意蝼蚁生死。
索性萧承安不是过刚易折的性子,避免了一出惨剧。
花魂玉松开藤蔓,蛮横地将鸡巴直接捅进还没咳嗽完的萧承安嘴里。
尺寸过大,萧承安已经竭力放松不抵抗的情况下,勉强含进龟头,没多吃几寸就再也吃不下。
他眼角已经泛红,合不拢的唇边流出涎水。薄唇裹着色欲的猩红阴茎,连脸颊都被撑到鼓起一块,喉咙里微弱的呜咽含含糊糊。
宝石一样的眼睛露出哀求的情绪,脆弱的一面不受控地暴露。
但他嘴巴里的鸡巴,反而胀大,变得更硬了。
地处偏僻、无人经过的闲置储藏室里,唔唔嗯嗯的隐忍呜咽伴随着艰难吞咽的水声,持续不断地响起,如果有学生路过听到,恐怕会被其中浓厚的情欲意味惊到面红耳赤。
花魂玉的鸡巴插了一半没到,眼见萧承安的嘴巴快被撑裂,倒也没坚持捅下去,捏着萧承安下巴,前后挺动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将阴茎往湿软的口腔内贯,微微阖着眼感受龟头破开柔软唇瓣,刮过湿滑上颚,往收缩着的喉腔顶弄的快感。
萧承安下颌酸软,被阴茎强制撑开的口腔含不住涎水,丰沛的水液随着抽插将洁净的下巴沾染得潮湿透亮,淡红的唇瓣在粗硬茎身无情的摩擦下,变得肿胀泛红,那张清秀俊美的脸逐渐染上淫靡色彩,白皙面颊酿出滚烫的潮红,脸颊薄肉被龟头戳弄得反复凸起,蓝眼珠子浸润在泪水里宛如珠宝,清透瞳膜上蒙着一层令人心折的微光。
他根本不懂,他眼里的哀求会让花魂玉更残忍的对待他,那些天地之间经年累月堆积的恶念在花魂玉的神魂中占据极重的分量,做这种事时更容易被催发。
只有将过量的恶念欲望通过操弄男人发泄而出,化形后的欲魂花一族修炼起来才不至彻底迷失心智,堕入魔道。
这是数万年来无数祖辈切身体会得来的修炼方式,花魂玉自然遵从。
如今初初尝试,便从中得了乐趣。
她体会到心境中被困在四方之地时时刻刻压抑翻涌的恶欲浪潮,有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去纾解发泄,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这个口子变得更大,好让她能更舒服畅快些。
花魂玉沉凝的墨黑瞳孔中央蕴着一点幽红光芒,抽插的动作越变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凶,以一种纤细腰肢按常理无法实现的频率和力道,结结实实地将鸡巴往柔软销魂的温热口腔里顶,纤长手指将萧承安细嫩的皮肤掐出两道深重的嫣红指印,裹着一层晶亮水光粗壮深红的茎身在唇间疾重地抽送进出,几乎将颤抖的舌头和娇嫩的口腔软肉摩擦到酸疼灼烫,大量口水兜不住地从肿胀嘴角流溢而出。
花魂玉不似注视活人的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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