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声音变调,满脸惊恐地捂住了嘴。
他眼里尽是可怜的哀求,羞耻的惊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花魂玉全然不顾,扣住他髋骨,毫无怜惜地开始打桩,纤细腰胯耸动凿奸,狂暴剧烈地抽插,肉刃碾尽痉挛溢水的潮热肉道内每一寸敏感抽搐的嫩肉。
“啊哈~嗯!——呃嗯!——”
萧承安已经竭力忍耐,还是无法自控地发出呻吟声。
手机那头隐隐传来疑问,“喂?你在干什么?”
萧承安表情痛苦而扭曲,在剧烈的快感和为人发现的恐惧夹击下,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挂断通话。手机下一秒便从他发软的手中滑脱,啪得一声落地。
“啊哈、啊!啊嗯慢、啊!慢点、嗬!”
“不要!——啊嗬嗯!太深啊啊啊啊!——”
“呜、啊啊啊!插到呃插到了不要呜呜”
没了顾忌后他难以承受地摇着头喘叫起来。
花魂玉那根不似人物的硕长阴茎在他腿心间湿红的雌穴中奋力进出,残暴抽插,几乎捣干出残影,次次抽离全部,再重重凿奸到敏感花心,抽送间带出大量飞溅水液,将那饱满结实的湿肿肉臀撞得荡漾出莹润肉波,拍击出一片潮红淫靡的印痕。
不过来回几十下功夫,萧承安便哭叫着泄了身。
花魂玉迎着丰沛的水液,放缓抽插的频率。
“小蝉,你不太耐操阿。”
高潮中的萧承安僵了一下,不太确定地抬起盈满泪的眼,“你叫我什么?”
他满脸淫态,唇边流着涎水,眼睛哭到红肿,面上潮红如雾,迷蒙的眼神却带着一丝执拗,急切追问道,“你叫我什么?”
花魂玉平静回复,“小蝉。”
她唤醒花种印记时轻易遍览萧承安的记忆,自然知道小蝉这个昵称对于萧承安代表了什么,那是他心中的一片净土,幼年时疼爱他的奶奶才会这么叫他。
萧承安三个字叫快了就变成xiao,加上他自小爱叭叭,走到哪说到哪,正似那夏日的鸣蝉,于是奶奶给他取了这个小名,饱含温柔的调笑和真挚的怜爱。
花魂玉没有呵护青年脆弱心理的癖好,觉得顺嘴便叫了。
她能预料到萧承安的反感,甚至恶劣地期待着。
萧承安慢慢攥紧拳,眼睛越发红了,像被触犯到逆鳞的负伤之兽,哪怕受制于人姿态难堪,也颇有几分气势汹汹,“谁让你这么叫的?”
尽管一直故作轻松,可这种肮脏可悲的境遇,怎么能和他幼时唯一幸福安稳的记忆产生关联?
他不关心为什么自己不为外人知晓的小名会被花魂玉得知,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在花魂玉身上都显得没那么令人惊讶。
但花魂玉漫不经心恶意潜藏的举动,让一直乖顺服从的萧承安突然生出一股焚灭理智的怒火。
这是刻意的赤裸裸的践踏和玷污。
“请你别再这么叫我。”
萧承安一字一顿,声音不大,态度却比起之前强硬了百倍。
而花魂玉的回应——
她猛地挺身将阴茎捅入潮热雌腔,抵到深处不够,疾重地捣干数次后凿开胞宫口,在萧承安骤然高亢几乎破音的尖叫声里,长驱直入一举侵占一手改造出的敏感孕囊,将那口汩汩溢水的肉袋捅插成挑在龟头上的鸡巴套子。
她双手牢牢抓住萧承安绷紧颤抖的臀肉,慢慢用阴茎冠状沟拉扯厮磨紧紧包裹龟头、剧烈收缩的宫口,喟叹,“怎么办呢小蝉,你的骚子宫被我插透了。”
她依旧叫他“小蝉”,丝毫不将萧承安的抗拒放在心上。
萧承安彻底崩溃,听不见任何,也做不出回答,只懂得哭叫悲鸣,凄惨地仿佛濒死。
他浑身上下多处肌肉在抽动痉挛,而腿根肚腹处最为剧烈,要不是被藤蔓束缚住,恐怕不会那么安稳地被插在鸡巴上承受宫交。
花魂玉脸上出现一种近似愉悦的舒展神情,好像比起肉物抽插的快感,她更享受胯下青年受制于人无法反抗地沦陷于情欲高潮的淫乱雌堕神态。
她款摆着腰,不断试探着萧承安身体的承受底线。
鸡巴在沉重快速的抽抵中彻底将私密的子宫奸淫透彻,里边的每一寸娇嫩肉壁都挨尽肏干,小小的胞宫被顶弄成鸡巴的形状,甚至在抽插间,可以清晰看到萧承安小腹上暴突起伏的柱状痕迹。
两人交合处发了大水,水花伴随激烈动作喷涌四溅。
娇小的肉洞口撑开到拳头大小,紧紧箍着粗硕肉柱根部,和饱满硕大的阴囊毫无阻隔地贴合在一处,红肿潮湿的一点阴蒂在急遽癫狂的性高潮中狂颤抽搐,两瓣臀肉也抖得不像样子,淅淅沥沥的往下淌滴大量淫水。
“啊嗬、呃啊哈!——啊啊啊啊啊!!——”
半空中的萧承安仿若走投无路的困兽,一声声濒死哀鸣尖锐凄厉,他疯狂摇晃着头颅,泪和汗齐齐洒落。
花魂玉最后加快了速度,连成一片的沉重夯击声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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