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佻地磨着龟头和小沟,梵尘抓住他的衣领,腰胡乱地摇摆着,紧咬的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喘。
蛇尾还故意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摩擦,嘴被吻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助又可怜,上颚被搔刮,痒得他身子乱扭,没几下就射在灵活的手里。
射精后的疲惫让他眩晕,勾旨摩挲着他的唇:“真想把你变成吾的泄欲炉鼎,圈养在吾府上,听见吾脚步就流水发骚求肏的小贡品。”
“闭嘴。”满足后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没有一点凶狠,倒是像娇嗔。
两人在这边温存,庙会里一片热闹,离了很久的梵尘被师兄们想了起来,派了个人来找,满庙会找不到他,最后打听到有一个和尚和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去了河边。
本以为可能在说什么私密的事不想让人打扰,走到半路准备离开的师兄听见了淫靡的呻吟声,一开始他以为是哪对野鸳鸯,默念声阿弥陀佛准备离开,结果听到了他师弟梵尘说:“我刚刚还在舔你”
声音软得像是能掐出水,然后听见另一个男声调戏的声音,他感觉不对,屏息走了过去,他自认为自己身法不差,但也只敢远远看一眼,结果就看见一条赤色的尾巴缠着白色的人,那白色的分明是梵尘的僧袍!
两人吻得太多入迷,完全不知道有人在偷窥,师兄视力极好,看见那两人就是梵尘和他那个“好友”。
肯定,肯定是上了妖的圈套,他的小师弟绝对不是主动的!
他浑浑噩噩地回去,被人问也不说,被小沙弥们嘲笑是被烟花吓到的年兽,他只是默默笑笑,这件事只能先禀报大师兄,大师兄调查好再找主持,由于梵尘的师父已经仙逝,师父的责任由主持担任。
但现在在镇上,只能等明天再回去说。
而那对“野鸳鸯”在树林里穿上了衣服,褶皱和液体根本去不掉,梵尘有些着急。
“你亲吾一口,吾把你衣服变成原样。”勾旨一脸神气。
梵尘白了他一眼,连骂也没有,勾旨憋憋嘴:“刚刚主动舔我的小狗呢?”
对于他熟稔的起称号,梵尘还是不可避免得被撩拨到了,耳朵又红了。
下一秒,勾旨手里捏了个诀指向他,领子上被勾旨喷的东西没了,衣服干净得没有一点褶皱,他亲手整理背云,捋到下面的流苏,故意让流苏坠下去打他的屁股,然后揩油一样地摸了摸圆润的屁股。
羞红了脸的小和尚瞪大眼睛看他,脸颊红得像眉心的痣。
马上要祭祖了,梵尘一副冰清玉洁的稳重模样在祠堂蒲团上敲着木鱼诵经,勾旨则顺路去了妖族逛了一圈,在集市里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名叫肉灵芝,可以根据使用者想要的模样变换形状,勾旨专门问了问能不能分成两根,结果摊主一脸很懂的样子说只要价钱到位就行。
于是,他买下了最好的肉灵芝,花了好一百两银子,可以加热,超级仿真,还能喷水,他想着梵尘那里的样子,手里的肉灵芝便变成了那个样子。
市集里有不少好东西,勾旨买了些“床上”的东西,等着给小和尚送礼,又买了几身纱衣,这可是当下最时兴的衣服,妖族风气开放,男妖女妖皆热爱可以露出身材的纱衣,勾旨抱着手里的东西傻笑,想着在梵尘身上会怎么样。
那张清秀的脸蛋一定羞红了,再大骂他无耻,却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小穴收缩肉棒不停得射。
他把东西收进乾坤袋里,在天色即将亮的时候回了安山寺的禅房,把肉灵芝放在了他床铺靠墙的角落,拉起褥子压在下面,如果不仔细看可能还找不到,剩下的东西勾旨打算先收在身上,这身衣服的乾坤袋可以装不少东西,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直到天色大亮,外面早上放的鞭炮也停了,梵尘才回来,冷冽的晨风吹红了他的脸,脸上挂着笑回了屋,身上染上了好闻的香火味。
勾旨看他关上门后直接过去抱住他,低头在脖颈处嗅着:“真好闻。”
热热的气息在脖颈躁动,梵尘推开他,先摘下了背云收起来,然后脱了外袍。
勾旨朝他吹了个口哨:“呦,这么主动。”
结果梵尘根本没理他,昨晚一晚没睡,脱得只剩里衣,换上了平时的衣服,就要出门。
“去哪?”
“主殿。”梵尘理着衣领。
勾旨突然想起什么,试探道:“昨晚我和你师兄们说过我们是朋友,我去主殿上香”
“不随你。”梵尘知道如果拒绝只会被纠缠,也没有多少精力陪他。
今天来上香的人格外的多,主殿是明亮的大厅,高高的穹顶,两边坐着和尚诵经,屋里飘逸着烟气。
可是当梵尘走进去,主持一脸凝重地看着他,昨天一起下山的师兄纷纷躲着他的视线,还带着一脸的惋惜,他先去师兄那边悄悄问几句,结果没人回他,只是说让他找主持。
主持把他带到偏殿,年迈的嗓音充满压迫:“伸手。”
梵尘照做,主持握住他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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