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些心不在焉,看着河面倒影,妖怪以色示人,他这张苦瓜脸真的能让那么厉害的妖看中吗?
打完水他被派去清扫柴房,柴房一般一年才会清扫一次,平时为了保持干燥,但是一年下来里面也十分脏乱。
柴房的一面堆满了柴,他需要擦干净外门和外窗,提着水放到地上的时候,一手拿着抹布擦着门,起身时,一脚踢歪了水桶,水浸湿了柴,满满一桶水,至少有一半的柴底部是湿的,他出去找人补救,最后主动认错,领了罚。
被罚独自清扫一天的藏经阁,平时藏经阁里也有清扫,不算多脏,但也要四五个人清扫,现在一个人工作量实在有点大。
藏经阁晚上清扫,晚上一般没有人,只有掌院级别的可以在宵禁时还能出入藏经阁。
用完晚膳,他推开了藏经阁的门,高大通顶的书架立在眼前,书籍整整齐齐地摆放,他提了两桶水进来,关上了门。
藏经阁里有照明阵,只要有人在,阵就会启动。
突然,他听见窗户被风吹响的声音,他抬头去看,什么也没有,藏经阁里面响起细微的声音,像是有人缓着脚步在走。
刚刚他来的时候藏经阁里就是有光的,说明里面有人,可能是哪个前辈在看书吧,他想着不去打扰,就擦着地板了,毕竟安山寺的防守也不是纸。
除了
“嘶,他怎么不来找我呢”勾旨靠在书架上,尾巴间敲打着地面,“刚刚吹了窗,还出了动静。”
他呢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变成蛇身,爬上书架,移动到梵尘旁边的书架顶端。
他正跪在地上,臀部微微抬起,僧袍垂坠下去,凸显出了臀部和腰,肩胛骨在衣服下起伏,细腰宽肩看得勾旨心烦意乱。
他没有戴脖子上的佛珠,手上有一串小菩提,在手腕上绕了三圈,勾旨抬起尾尖,引起一阵微风扫过他的脊梁,本来干活脱了外衣,加上和尚常年练体,身体非常敏感,梵尘抖了抖,以为是窗户没关,起身去巡视。
那股微风调戏般地扫过他的脸颊,胸膛,腰际。
这种行为
梵尘脑子里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噙着一抹坏笑调戏他,心里竟然多了几分期待。
他视线凝聚在书架上,他猜着是在这里。
他手里捏起了诀,以防那条蛇又做什么事,结果勾旨看他一脸紧张,立马出现在他眼前,蛇尾缠绵地绕着他的腿向上爬,一手捏住他捏起诀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鲜红的信子伸入白皙的手指缝里。
只要勾旨出现,氛围就会朝着不可描述发展。
梵尘被他的尾巴缠在了原地,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手上有水,捏在手上的诀变成了稍轻的力度,敲了敲他的头。
“啊呀。”勾旨一脸迷茫,澄澈的双眼无辜地看着他,“为什么敲吾,看见吾不开心吗?”
“手上,抹布的水。”梵尘抽出手,双手拉扯缠在身上的尾巴。
“吾不嫌弃。”
“我嫌弃。”
勾旨不情不愿地放开尾巴:“早知道你嫌弃吾,吾就不来了”
一副委屈样真是要命,几个月不见不知道从哪学的狐媚之术。
梵尘可太吃他这招了,刚见面没多久,真的要走,他还有些失望。
勾旨乖巧地变成蛇形爬上书架:“吾看着你,你干活吧。”
其实在那个角度,是最可以看见身体曲线的。
勾旨突然乖巧,必然要作妖,他想到了好玩的事,施了个法术,梵尘手腕上的菩提串消失了,他发现后看向书架。
赤红色蛇头从书架上探出头,素色的菩提缠绕在他的头上,他的身体大小和梵尘手腕差不多,珠串在他头上缠了三圈,他吐出信子,信子扫过蛇头下的菩提。
本来冰冷可怖的蛇在梵尘眼里竟然有些可爱,都怪勾旨。
“吾喜欢,吾玩一下。”勾旨摇着蛇头缩回书架里。
梵尘以为他是贪玩,结果那阵淫荡的风又开始在他身上乱“摸”触感越来越清晰,就像真的有一双手在摸他一样,抬头发现勾旨已经不在他的头顶了。
他感觉那个风变成了手,抚摸着小腹,紧紧贴在肌肤,触感逼真到还有温度,“手”握住了他胯间的东西,梵尘站起来,用手抚摸衣服,下面什么也没有。
结果那手揉搓着那物什,三个月不沾一点荤腥的梵尘立马腿软,靠在了墙上,冰冷的墙面刺激着他的神经,和肉棒上温热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勾,旨!”他几乎咬牙切齿地说。
藏经阁里一片寂静,肉棒上的触感更加明显,衣服是整整齐齐的,不像是隐身后玩弄自己,肉棒慢慢站立在衣服下挺起,顶端吐露的液体沾湿了衣物。
他呼吸逐渐急促,所有的敏感点被刺激着,这手非常熟悉他,不知道勾旨使了什么手段做的。
他感受到一只手撸动着肉棒,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另一只手从胯下摸到后面,像是手指戳了进去,没有情毒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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